在不是篮球部一队队长么,马上就要毕业自然有人盯着我的位置,明面上不能拿我怎样,就在背地里做点见不得人的事情,想要我好看。”说着,梁燃目露嘲讽,撇了撇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毕竟哪里都有这样的人,总归认不清自己处于什么位置,要实力没实力,说道义没道义,所以就只能做点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来膈应别人,不过其他人又不是瞎的,所以我才说不用在意,因为只是个跳梁小丑而已。”
梁燃边说边注视着钟省的表情变化。
膈应人?这种事情谁不会做?不过是他觉得太小家子气不屑去做罢了,但是看到钟省越笑越僵的脸,他倒是觉得还挺解气。
这虚伪的笑脸他真的是看够了。
梁燃一直都看不上钟省,无论是在认识许恋前还是认识许恋后。
这个永远都Yin沉着脸,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不服从团体安排的人真的非常令人不喜,在学校的时候篮球部由于经常获得省、市内高中生篮球比赛的荣誉,所以一些团体吃饭的活动不少,但每次喊钟省都不去,一副要搞队内分裂的样子。
之后又是出了关于许恋的事情,在梁燃看来,破坏一对情侣本就不道德,偏偏这个钟省三观有问题似的总是在背后做小动作,还三翻四次地挑衅他,甚至上自己家里就是为了说些膈应他的话。
梁燃觉得愤怒,又觉得非常可笑。
钟省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人,所以才连手段都是如此下作,只敢玩Yin的,如果他家里人知道估计会觉得被他丢尽了脸面。
没等钟省开口,一旁的梁母反倒皱起眉道:“这种人你还是别理的好,能不起冲突就尽量不起冲突,心眼小的人疯起来不计后果,现在你又正好临近毕业,惹到事情不好,有需要就跟我说,我去学校找你们老师。”
钟省已经收敛了表情,他半阖着眼慢悠悠地夹了块鱼rou,点头附和:“是啊,有句老话叫小鬼难缠,梁燃你可得妥善处理才行啊。”
说着,他看向梁燃,眼里意味不明。
梁燃无视了他的目光,问:“钟省,如果是你,你遇到了这种人的话打算怎么做?”
钟省放下筷子,想了想道:“如果是我,自然先看看那个人是谁,如果那人真的热爱篮球,同时又对篮球部充满热情,反正我也要毕业,那么大方让位也不是不可以,说起来也能算成人之美,这样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
“荒唐。”此论调一出一旁的梁老爷子就率先听不下去了,他一点没掩饰自己的不认同,皱起眉脸色严肃地看着钟省,“对于这种人如何能让步?反倒是助长不良气焰,而且你这样一来以为就能博得对方的感谢?单纯!他们只会在背后说你愚蠢罢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在背后弄事,那就直接交给篮球部负责人去处理,这种事情哪需要你们这些学生私底下解决?难道校方都是死的吗?!”
梁燃父亲的嗓门很大,因为常年的发号施令让他习惯了大嗓门地说话,再配上板着脸的样子看上去就像在发怒似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才我已经给我们教练回了信息,他也说他会全权处理,不会影响到我,让我放心。”梁燃看向钟省,微微勾起嘴角,“我爸说话比较直接,你别介意。”
钟省摆了摆手,做足了谦虚的样子道:“哪里哪里,我初出茅庐,正是多多学习的时候,梁老先生这番话反倒令我受教了。”
一旁的梁母没插话,她看了看桌上的两个年轻人,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皱了皱眉,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年轻人的恭维梁父很受用,他点了点头,让他们别顾着讲话,赶紧吃点菜。
菜也很快都上齐了,几个人都开始吃饭。
饭桌上安静地过分,但四个人都面色如常,仿佛都很适应这尴尬的气氛。一顿饭吃完,按照梁燃父母的习惯,他们稍坐一会就要出去散步消食,刘嫂会陪着他们一起。
不过梁燃没这习惯,钟省也借想要跟梁燃多说说篮球部还有学校的事情而留了下来,于是吃完饭又在一起坐了会后几个人各自分开。
父母和刘嫂一走,梁燃的面具就彻底摘了下来。
梁燃一把揪住了钟省的领口,眼神冷漠,声音低沉:“说,想干嘛?”
钟省本就不是个爱笑的人,之前也是做做样子罢了,被梁燃抓着他也不害怕,反倒动了动脖子,然后换上了常年做惯的Yin沉表情:“啧,笑得真累。我想干嘛?呵,我当然是来看你的,没想到你还挺有能耐的。”他用力握住梁燃捏着他领口的手,低声道,“梁燃,我就想问问你,接盘侠当得爽不爽?嗯?”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梁燃落下的拳头,“这么急着揍我?要我说你还得感谢我呢。”
梁燃被气笑了:“感谢你?你他妈在说笑吗?!”
“当然得感谢我,否则我要是在你爸妈面前提一嘴许恋的事情你不就得完了?”钟省沉着脸,语气里却带着笑意,诡异得很,“看你在爸妈面前乖的那样,跟着这么死板的父母一起生活很压抑吧?所以看到许恋才一头扑了上去?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