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你这样的蠢妇!”王夫人还对让如海走角门有些不以为意,只觉得是贾敏矫情,虽走角门是有些折煞他们了,但他们两个现在是白身,跟打秋风的亲戚也没什么两样,走角门又有何不可?只是以为贾母心疼女儿,便在心里撇了撇嘴。
不多时,贾政便来了,“拜见母亲。”贾政与贾母行了礼,又看了看四周,见如海不在,便有些奇怪,“妹夫不是今日来吗?怎么不见他?”
不提还好,一提便把贾母气了个卯倒。
贾母握着手杖,重重的砸了几下地。“你还说!你自己问问这蠢妇做了些什么!”
贾政心里便有些忐忑了,只拿眼看王夫人。王夫人此时哪敢说一句话,只跪在地上,低着头。
贾政便又看向贾母,贾母冷笑一声说:“这蠢妇竟让你妹婿如海和敏敏走角门!我看她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说着便拿起手边喝茶的细白瓷,批头盖脸的往王夫人身上砸去,只是等了这么久,水早已不热了,因此只是淋了王夫人一身茶水。
贾政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夫人:“你可知妹婿过几日就是新任的吏部侍郎了!你竟让他们走角门?多少人赶着巴结妹婿,你竟这样如此折煞他!你这蠢妇!”王夫人此时才有些害怕,辩解道“此时我实在不知,我以为。。我以为。。。”
贾母冷哼一声:“你这蠢妇!若不是看你生了宝玉及珠儿,我就让政儿休了你!”说着又用手杖重重的砸了两下地“我最近有些头疼,你最近便在你院子里的小佛堂里念经,为宝玉和我祈福吧!无事也不用来请安了。管家的事全交于凤丫头,你不要插手!”
一时又让凤姐第二日备上厚礼去林府与贾敏及如海赔罪。
第二日,凤姐一早便去了林府,通禀之后,便有婆子领着凤姐去了大堂坐着,只说“我们夫人有些家事要处理,夫人说了,叫太太稍坐,她处理完就来。”一时又上了些瓜果点心及茶水。
只是凤姐坐了约有半个多时辰,凤姐知是自家理亏,知道是贾敏要给自己没脸,便讪讪的坐着,也不敢叫丫鬟婆子去问问。
又过了一刻钟,凤姐枯坐着,颇有些无可奈何了。这是才见从帘子后出来一个人,生的极为貌美,颇有些弱柳扶风之感
贾敏见了凤姐,一时笑道:“家中事务最近有些多,倒叫你久等了。”凤姐忙说不敢,又叫一旁的平儿拿出赔礼的单子。
贾敏看也不看便收了,因笑道:“母亲可还好,那日叫你们白等了一场,我心中颇为过意不去,只是家中突然有些变故,便又回来了。”凤姐知这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便又笑道:“姑妈这说的哪里话,叫我们白等一场到无妨,只是叫老祖宗失望了许久,老祖宗来时还让我问姑妈何事再去呢。”
贾敏笑而不语,又问道:“我记得你是我二嫂的侄女吧?我的好二嫂进来可还安好?”
凤姐说:“今日老祖宗身上有些不舒服,姨妈最是个慈善人,见老祖宗有些不爽利,今日一直在佛堂为老祖宗祈福,待老祖宗好了才出来。”
贾敏冷笑道:“我自是知道我的好二嫂是个慈善人。”又端起茶抿了一口,“今日府中事务繁多,我就不留你用饭了,你也是管事的,贾府一大家子都离不了你,你也快些回去吧,待后日我再过府,倒是在叙些家常。”
凤姐知是贾敏要送客了,便识趣的告辞了。回到荣国府,又与贾母说了后日贾敏再来,又忙着准备,一时忙的不可开交。
又过了一日,如海及贾敏又带着黛玉和寒哥儿去了贾府。
这一次,还未到,便看见荣国府大门大开,待下了马车,贾政和贾琏早已等候多食了。便一起迎上前来,分别与贾敏及如海见礼。
待进了大门,绕过影壁,又走了一会进了二门,穿过南大厅,走过内仪门,才到了荣禧堂。进入堂屋,抬头迎面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荣禧堂”,后又一行小字;“某年某月,书赐荣国公贾源”,又有“万几宸翰之宝”。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彝,一边是玻璃台皿。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乌木联牌,镶着錾银的字迹:“ 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下面一行小字:“同乡世教弟勋袭东安郡王穆莳拜手书”。
贾母及一众姐妹及邢夫人,凤姐早已在此等着了,有三个姊妹在贾母身边站着,第一个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第二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鹅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采Jing华,见之忘俗。第三个身量未足,形容尚小。其钗环裙袄,三人皆是一样的妆饰。是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
贾母见到贾敏已是老泪纵横,贾敏本是贾母的老来女,在家时就对她最为宠爱,谁知嫁人以后竟又五六年不得见,一时唏嘘不已。
贾敏也陪着哭了一场。
一旁凤姐见了,便笑道:“见了姑妈才知道,天底下竟有如此标志的人,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