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与叱奴氏早已不是当年的门阀贵族,他们隐忍了这么多年,背后培植了无尽的势力与权力。即使林碧落她的特工小队能杀光叱奴氏一族人,可是那些隐藏在宇文护身后的帮派与杀手,她却得煞费苦心了。
“若是能抑制住他们那就最好了,怕就怕宇文护与叱奴氏野心太大,一个不小心造起了反,那朕就无法护得你们周全了!”宇文泰担忧的说着,林碧落闻言,很是自信的笑着说:“父皇你就放心吧,祎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宇文泰听见林碧落的话后,点点头,随后便对林碧落道:“祎儿,走,咱们回宫去!”林碧落闻言,顺从的点了点头,与宇文泰一起返回了地宫。
回宫后,林碧落与宇文泰刚从流萤殿出来,黎夭鸾便对林碧落说:“姑娘,探子回报,犬戎人与西凉人于今日午时已经从各自的国都出发,根据探子报信的速度估计,他们的大军现在应该已经在琉夏镇了!”林碧落闻言,当下大惊,她对宇文泰附耳说了一句,宇文泰听说后,气的直骂:“这班兔崽子,真是够Yin险!”
说完,他便气冲冲的往外赶去,而林碧落则与黎夭鸾吩咐了几句,而后施展了轻功,往建康皇宫的东侧太子宫赶去。“但愿别超出我的计划啊!”林碧落在天上边飞边想,当她路过萱妃所在的寝殿时,忽地听见了一声熟悉的男音,她不敢置信的停住了脚步潜进了萱妃的寝殿屋顶查看,却发现里头只不过是站着萱妃的兄长叱奴言。
“是我太想念元邪了吗?”林碧落喃喃自语的问着自己,随后快速的离开了,等她走后,在她飞过的寝殿入口长廊上,缓缓的走出了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高瘦男子。只见那男子进了寝殿对萱妃行礼道:“窦毅拜见萱妃娘娘,愿萱妃娘娘吉祥如意!”
只见萱妃见到来人后面露喜色:“毅儿,你可算来了,刚刚本宫听见你的声音却久久没见到你,本宫还以为你走了。对了,你刚刚去做什么了?”那叫窦毅的男子闻言,对萱妃再次行礼答:“回娘娘的话,臣方才进殿时掉了一枚玉笛,刚刚是去寻找玉笛去了!”
“哦?可是本宫当年赠予表嫂的那枚西域玉笛?”萱妃闻言,对窦毅问,窦毅点点头:“回娘娘的话,是那枚西域玉笛!”说着,窦毅拿出了玉笛递给了萱妃,紧接着又继续道:“回娘娘的话,家父惦念娘娘的大恩,传下了玉笛给臣,要臣留在娘娘尽忠!”
“是吗?”萱妃看了眼戴着面具的窦毅,而后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既然是要尽忠,那为什么毅儿你到现在都不曾将面具摘下呢?”萱妃嘲笑般的对窦毅问,窦毅闻言,很自然的摘下了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美的脸,当然,要忽略那右眼皮下一道蝴蝶状的疤痕。
她想了许久,而后回答宇文泰:“回父皇,祎儿的意思就是该培养毓儿的君王之气了,祎儿明白,父皇是想毓儿一承大统,可是父皇却又担心毓儿因此而变得野心勃勃,但祎儿能保证,毓儿绝对不是那种没良心的恶子!”宇文泰闻言后,手一摆:“祎儿,朕知道你的意思了,朕不会反对的!”
宇文泰说完,林碧落接话道:“父皇,祎儿并没有别的意思!”宇文泰笑眯眯的说:“祎儿,你别解释了,朕都知道的,朕知道你是为了毓儿和朕好,朕都知道。若是换做别人,朕说不定当场就让他死了,可是祎儿你,朕很放心,也相信!”
宇文泰话刚说完,就冷不丁的被一个温暖的物体给抱住了,他看着抱着自己的林碧落,苦笑着望望Yin沉的天:茹儿啊,咱们的儿女也都要长大了,朕也该装疯卖傻的歇歇了!
“父皇,谢谢你!”林碧落闷闷的对宇文泰说着,宇文泰被林碧落的声音给扯回到了现实:“傻孩子,咱们父女俩,有什么好谢的?”林碧落吸了吸鼻子:“这些年,若不是父皇你的纵容和信任,祎儿只怕早就被陷害的下地府了,哪还有现在为父皇出谋划策的份儿啊!”
林碧落说完,宇文泰的眼神忽地迷茫了,是啊,这么多年了,后宫内对宇文祎的存在甚是紧张,多次陷害和暗杀宇文祎都被自己暗藏的隐卫所挡了,可即使如此,也未曾阻止那些野心勃勃的人继续下手。“祎儿,麒麟符,你还是拿着吧!”宇文泰忽地说了一句,林碧落抱着宇文泰的手猛地紧了紧:“父皇,祎儿不要!”
“祎儿,朕总有一天会倒下,万一叱奴氏借机陷害,那你和毓儿岂不是危险重重?”宇文泰忧心的看着林碧落,林碧落闻言,呆了许久,最终,她仍是摇摇头:“父皇,儿臣不会要麒麟符的,儿臣会尽最大的努力将父皇、母后还有毓儿保护好!还有,儿臣当年能放过叱奴氏一族,那么今日儿臣一样能铲除叱奴氏一族!”
“祎儿,这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今时不同往日,很多事情都在变!”宇文泰叹了口气,对林碧落说,林碧落见状,松开了抱着宇文泰的手,后退几步道:“父皇可是担心宇文护会谋朝篡位?”宇文泰闻言,身子一僵,他看着林碧落:“祎儿,看来你也知道了!”
林碧落听见宇文泰那话,心下暗笑一声:还好当年大学时被父亲逼着修了中国史,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