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没有拈花惹草。”季灼很机智。
夜璟华果然停下来,不自然地撇撇嘴,“谁问你这了?”
“这么在意啊?”季灼全当没听到,笑得促狭。
“关朕什么事?”夜璟华还是很冷静,死鸭子嘴硬。
“媳妇~”季灼把整个人都紧紧搂在怀里,上瘾了一样又叫了声,“笨媳妇。”
“以后别乱叫,”夜璟华被捂得透不过气,声音有点闷,“成何体统。”
季灼手指顺着人头发滑下来,商量道,“以后可不可以常过来看看?”
“看朕心情。”怀里的人乖乖没动弹,嘴上还是一如既往倔强着,只是嘴角不自觉勾起。
季灼,你不知道,和你成亲时朕有多开心……
雨丝不知什么时候飘下的,细如牛毛,却密密麻麻。王城被烟雨笼罩,朦朦胧胧,比往日的繁华多了几分静谧。空气中混着雨天特有的泥土气息,整个接道看上去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石道上的青色若隐若现,像是谁家害羞的孩子。屋檐上积攒的雨点子终于滴落下来,台阶上“嗒”的一声,脆生生的好听。
轿子到达宫门口时,已是天色昏沉。
宫门口灯火阑珊,隐约可以看到角落的竹伞下挤了两个人,身形单薄的那个着急地四处张望。
“灼儿。”伞下的女子看到轿帘被挑开,急忙跑过去,扑到季灼怀里。
“唐美人几日不见,越发好看。”季灼抱住人,笑道。
“几日?”唐珂羽反问,“你还好意思说几日?”
季灼闻言轻笑。
“笑,你还笑!”唐珂羽直想拽住儿子的耳朵好好教训一顿,但又舍不得。
“娘。”季灼内疚地抱住人,“孩儿让爹娘担心了。”
“知道错了?”唐珂羽鼻子一酸,强忍喉咙里的酸涩,凶道,“关在相府不准出门!”
接下来太后问起季灼时,夜璟华如实回答,“被关了。”
于是苏青鸾纠结了好一会儿要不要把自家这个小兔崽子也关起来!
真有出息,荒废朝政多少天了。
回宫的前几天,夜璟华基本上没离开御书房,看着堆成山的奏折,夜璟华咬牙,现在吃的苦都是当时年少无知时荒废朝政脑子进的水。朕为什么要去找那混蛋?
……多么痛的领悟。
而前丞相和丞相夫人又开始满世界的吃喝玩乐,季灼自然而然地只被关了几天。
一恢复自由就带着小点心熟门熟路地摸进御书房,把伏案看奏折的人圈进怀里。
夜璟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人怀里,懒懒道,“来了?”
“皇上刚才在打瞌睡。”季灼凑近人侧脸亲了亲。
“嗯。”夜璟华破天荒地点点头。
季灼哭笑不得地捏捏人脸,“就困成这样了?”
夜璟华没说话,重重点头。
看人一副没攻击力的样子,季灼突然生了恶趣味。
一把把人压在御桌上,挑起人下巴,季灼捉住人的手指咬了一口,“就算皇上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还是乖乖从了吧。”
夜璟华任人咬着,过了会儿来了句,“破喉咙。”
季灼:“……”
反应过来后笑得肚子疼。
“华儿,”季灼好笑地凑近人,“再说一遍。”
“别闹,”夜璟华推人,总算正常了一点,“朕歇一会儿。”
“乖,去那边睡。”季灼把迷迷糊糊的人抱到御榻上,
夜璟华哼了两声就睡了过去。
花将军府上所有人都神采奕奕。
“我也想要小娃娃。”夙白环着花容月的脖子,嘟起嘴巴,“我不管,你也给我生小娃娃。”
花容月无力地哄着人,“皇上他是金龙转世。”
“我们的娃娃肯定特别好看。”夙白压根就没听进去。
“皇上生小皇子的时候九死一生,受尽了折磨,最后还现出原形,”花容月试图让人相信皇上和丞相的娃娃只是个意外,“你不知道那是条数丈长的金龙,眼睛一眨就落下一山洞的珍珠……”
“珍珠呀。”夙白眨眨眼睛,求知若渴。
“唉,这些我都不给别人说的,”花容月神神叨叨地把人抱进怀里,绞尽脑汁开始乱编,“小皇子出生时天色突变,响雷滚滚,紫色的闪电一道道劈下。洞外被天火包围,数万天兵天将要将一家三口捉拿回去。”
“为什么?”夙白好奇。
花容月悲伤地捂住脸,“私自下凡。”
“你是说?”夙白瞪大眼睛。
“对!”花容月点点头,丧心病狂道,“丞相曾经是上一任的玉帝!”
“后来呢?”对,夙白连这也信!
“后来,丞相舍了半个内丹才护得自己骨rou周全。”花容月严肃地摸摸夙白的脑袋。
夙白终于放弃一样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