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福哟!
什麽霏霏啊,这麽优秀的小夥子你可要牢牢抓紧哦,诶听阿姨跟你说的,这男人啊,你就得酱酱酿酿,再酿酿酱酱……
…………
巴拉巴拉,从房产名字讲到财产分配,从搞死二nai讲到智斗小三= =||| 搞得霏霏很是气闷,敢情我们结婚,全是我高攀啦?就他能小三小四,我、我就不能小六小七啊……!
越听越不是滋味儿,就不禁表现在脸上。不满的小女人高高撅起嘴巴,秀眉微竖,皱着鼻子,写了一脸的“我、不、开、心!”
两瓣粉嘟嘟的唇因沾了酒色而显得愈发丰润饱满,晶莹欲滴,粉嫩娇媚如缀满露珠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一口才好。
沈慕情看得心中好笑又口干舌燥,陡然升起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怜爱蜜意,立刻不着痕迹地在小娇妻因为生了孩子而丰腴不少的腰间软rou上坏心地一捏,侧头厮磨她粉扑扑的垂软耳廓,哑声轻笑:“宝贝儿,是我上辈子积了福,这辈子才高攀了你。”
粉扑扑的小耳朵立刻如充血般地红了。
好不容易总算轮到了程诺那一桌,薛霏霏从昨儿晚上起就一直绷紧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快要笑僵的脸,本想拉着诺诺多说几句话的,没想到远远地还没走近,就被那一桌的景象给震撼了。
秦长,沈若水,沈如风,阮眉,妈妈咪啊!四位长辈全过去了!秦深和程诺也站起来,几个人围绕而立,气氛似乎不错,像是在聊天。
“……”诺诺果然好大魅力!薛霏霏一边往那儿走一边感到压力好大。
……程诺比她压力更大!
他一直关注婚礼没吃什麽东西,正觉得有点饿了,刚准备拿起筷子吃点什麽来着,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秦深托住手臂,一个用力,稳稳地扶了起来。
咋、咋了……?他脑子有点晕,还没弄明白是啥情况,就听见秦深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我爸妈和舅舅舅妈过来了,待会儿再吃,乖。”
……哈?
……哈??
……啥???
程诺一下子吓醒了,浑身一激灵,猛地抬头──
!!!
然後他差点儿没脑子一抽直接给厥过去!膝盖一软,却又被秦深给牢牢固定了,温柔而霸道的力度,令他动弹不得。
眼看那四人越走越近,程诺缩在秦深怀里,头皮一阵阵发麻,紧张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他从没见过秦深的父母,所以秦深刚才报上的名号对他来说可想而知是一记多麽大的冲击。
再定神一看,才发现对面那四人是显而易见的人中龙凤,风流人物。男人高大俊朗,五官英挺,女人雍容华贵,气质高雅,尽管年纪的确都已不轻,但岁月似乎格外厚爱他们,赋予比夺走更多。
他们身上有一种时光的味道,历久弥新,经久绵长,随着时光荏苒而累积沈淀,犹如一樽极品的陈年佳酿,厚厚的尘封也挡不住那余味悠远的浓烈飘香。
岁月不解风情,那是即便出色如秦深和沈慕情,甚至是秦绵,也仍然缺少的东西。
尤其是那两个面无表情的英俊男人,我去!每往前走一步就令程诺忍不住咋舌,我的个乖乖,那气场还能更强一点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浓浓的黑道教父的气息是要怎样!而让这样两个和现场气氛严重不符的男人出现在这种小地方的小婚礼上,这这这……这真的合适吗!这符合科学吗!这酒店……能HOLD得住吗???
秦深侧头看了眼自家媳妇儿明显发白的脸色和不住哆嗦的嘴唇,怀中的身体软绵绵的不住想往後缩,不禁手一紧捋直他的腰,连连亲吻他力图闪躲的脸颊和鬓发,在他耳边低低轻笑:“饿得都站不直了?再坚持一下,等我回去喂饱你。”
程诺:“……”
秦深调笑够了,眼看媳妇儿是真的被吓着了,心中一软,终於说了句人话:“他们不会吃了你的。有我在,别怕。”
程诺一怔,就听见他又低低重复了遍:“有我在。”
“……”
低沈的笑声在厚实的胸腔里激起一阵飞扬的气流,簌簌地抖,靠在秦深怀里的程诺身子一颤,仿佛感受到一缕绵绵微风,呼呼吹动,又好像一地惊鸿掠起,振翅没入天际,扰得他恍恍惚惚,心神不宁。
那一刻,程诺心里五味陈杂,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齐齐涌来,说不出是什麽感觉。但突然就变得很暖,很暖,暖意随着血ye流遍全身,很快就温热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而且确实,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果然,是被吃得死死的了呢。
程诺叹了口气,垂下眼,无奈浅笑。
其实程诺对沈如风和阮眉倒还好,毕竟这是霏霏的公公婆婆,要紧张也轮不到他紧张。但但但……秦长和沈若水???
老实说,程诺对他们的感觉很复杂,而他相信对方对自己也一样。
深知秦家人那毫无理由堪称变态的偏心,而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