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这位捐学堂的老爷有点怪癖,不惜喧哗,所以
,对方没来之前,希望不要说话。
那十位长者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们年纪大了,见识过不少有怪癖的人,不过是不说话,倒是也没什么。
于是,一行人井然有序地跟着宁老爷,一起进了偏房。
只是等进去之后,那里早就摆放好了十几把椅子,他们一一无声无息坐了下来,瞧着首位上的宁老爷,到底还是觉得奇怪。
不过宁老爷笑眯眯的无声摆摆手,他们也没说什么,喝起了茶水。
与此同时,楚轻等差不多了,这才带着姚宗平等人进了先前关押严胤的房间,不仅如此,这次还把严匈给一起带过来了。
严匈一进去,看到被绑着在躺椅上的严胤,鼻子眼泪都掉了下来,大概是以为他们这次不能活着出去了,扑过去,因为嘴上被堵了东西,所以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唔唔唔”声。
楚轻在这时,摆摆手,让人把严匈嘴里的东西给拉了出来,那严匈就要一嗓子嚎叫。
楚轻等人坐在一旁,围成一团,瞧着严匈:“你可想清楚了,你这一嗓子敢嚎出来,可要想清楚后果。”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慢,慢悠悠的,眼神沁着寒冰,莫名吓得严匈一哆嗦。
他到底见识少,比不上严胤这个老滑头。
严胤瞪大了眼,只可惜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是半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严匈被吓到了,不敢说话:“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楚轻道:“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城南许家的老夫人到底是如何死的?”
“我、我不知道!”严匈还想狡辩。 楚轻倒是也不急,“是吗?你确定要继续瞒着?我刚刚可都跟你爹说了,你们父子两个,谁先说出来,算是有自首情节,到时候会给他宽大处理的,可这个机会……可只有一个,你爹刚才可是已经忍不
住要说了。你确定不说?不说的话,我可要重新把你的嘴给堵住了,换你爹说了,本来,还想着你这挺年轻的,多给你个机会,可既然你不稀罕……那就算了。”
楚轻慢悠悠几句话,让严匈的脸色变了。
他猛地转过头,就看到严胤瞪大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是没说。
不过严胤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他们如今落在对方的手里,怕是不说是没办法了,他可不想再忍一次先前那种刑罚。
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只是他是个老油条了,很清楚重审的流程,大不了先服软,等到了大堂上再翻案,就说是他们刑讯逼供,再寻求聂大人的庇护。
严胤想通了,对着严匈点点头。
严匈缩了缩脖子:“你、你们想知道什么?”
楚轻这才满意了。
而另一边隔壁,十位老者本来正等着那位捐学堂的老爷到来,结果突然就听到隔壁传来极为清楚的谈话声。
本来刚想说话,就看到宁老爷抬抬手,让他们先稍安勿躁。
随即,就听到那句“你可知城南许家的老夫人到底是如何死的”,这话一落,所有人都愣了下,是他们想的那样么?
毕竟,最近死的许家,还老夫人,还是城南的,可就那么一家啊。
他们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楚轻朝陆桓看了眼,陆桓点了点头,铺开宣纸,拿着笔,就开始记录下来。
楚轻让人把严胤嘴里的东西也给拿了出来,并且松了绑,不过两人却被压着,直接跪在了姚宗平的面前,就听到姚宗平开始按照楚轻先前交代的,一步步问道:“你们且报上名来。”
严胤既然已经想过稍后翻口供,这时候倒是也不敢乱说话了,问什么说什么,到时候等他们出去了,有他们好看的。
于是两人说了自己的名字。
姚宗平:“你们此前是做何营生?”
严胤:“扮作道士,去与别人做法,骗吃骗喝,混点银钱买酒喝,顺便逛逛青楼……”
严匈低着头:“跟我爹一样。”
姚宗平继续问道:“你们可认识城南许家的许氏?”
严胤:“认识……她是老朽的前妻……” 对方这句话一落,隔壁的那些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脑海里忍不住想起先前那些传闻,莫非……都是真的?都说许氏不是病死,而是被人害死的,所以死不瞑目,导致半夜游魂在城中飘来飘去,好多
人都看到了。
如今这般……他们这是听到了审案现场?
他们齐齐朝着宁老爷看去。
宁老爷比了个手势:且继续听下去。
这边,姚宗平继续问道:“那么,你可知道许氏到底是如何死的?”
严胤眼珠子转了转:“这个……着实不知。” “是吗?那为何许氏托梦告诉我们,她是被你害死的!”姚宗平按照楚轻交代的这么说,毕竟没有得到家人的同意,他们先前开棺验尸,是不合情理的,为了防止被聂知州拿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