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没再说出什么丧气的话。
而另一边,楚轻与李天啸等人也回了客栈。
天一等人奇异的发现皇上自从回来之后,似乎心情特别好。
忍不住几人对视几眼,难道楚姑娘已经答应皇上了?
可看两人之间又与平常无二,未见任何亲昵。
这着实让天一看不懂。不过,很快两封信就交到了天一的手里,他看了看信来的地方,不敢耽搁,敲响了房门:“老爷,夫人,属下有事禀告。” 李天啸的声音传来,等天一进来时,就看到楚轻与李天啸一个坐在桌前看医书,另外一个则是在软榻上摆了矮几在自己下棋,走过去,对着两人分别躬了躬身:“老爷,来了两封信,一封是先前让查的
关于这陆桓陆先生的事,另外一封……是潘文将潘知州递上来的。”
楚轻与李天啸一愣,对视一眼,楚轻放下医书,朝着软榻走过去,坐在了李天啸的对面。
李天啸接过天一递过来的两封信,随手把其中一封给了楚轻。
天一不经意瞧见了,却也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是起了涟漪,皇上与楚姑娘看来的确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楚轻接过来的时候也是一愣,可抬眼看到李天啸并无所察的反应,仿佛一切本来就应如此,莫名的耳根红了一下,也就垂着眼,展开了信。
她手里的这封是关于陆桓的,依然与先前的调查结果一般无二,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可如果真的只是因为当年陆桓无意间救了衙门着火差点烧死的姚宗平,可她怎么想都觉得以姚宗平的个头,就算是要救,也是姚宗平救陆桓才对。
更何况,这姚宗平对陆桓的那种重视……还有两人之间的默契,总让楚轻容易多想。
“可查到什么了?”李天啸的声音在这时传了过来。
楚轻愣了下,随即摇摇头:“与先前没什么区别。”
李天啸道:“也许是我们多想了,这陆桓……不一定就是华lun。”
楚轻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放弃了没有,“不说这个了,潘大人可说什么了?先前那陵墓到底是谁让修的?”
李天啸笑笑:“快了,潘文将把这些时日的事交代了一番,那些被囚禁的商贾已经被放回了籍贯,能追回的银钱也如数交还了下去……至于上头那人到底是谁,他说有点眉目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楚轻这才松了一口气:“做下这等丧尽天良的恶事,绝不可姑息。”
李天啸挥挥手让天一下去了,安抚她:“自然,等找到华lun,回了京,朕一定要好好跟这些人都算算总账。”
楚轻嗯了声,只是不知道等三件案子了了之后,姚宗平这老狐狸会不会老老实实把华lun的位置交待出来。
姚宗平出去数日,府衙挤压了不少零碎的小案子,他回来之后就直接埋头开始处理了,楚轻一行人反倒是清闲了下来,开始在远河镇闲逛。
只是这一日等他们行到一处河边,竟是发现热闹非凡,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他们站在一个山坡上往下看。
发现几条游龙舟仿佛几根羽箭一般飞射了出去。
围在河周围的人,则是在吆喝加油。
“赛龙舟?今个儿是端午?”李天啸偏过头,去看楚轻。
楚轻摇头:“还有两日才到。”
天一出去打探了一番,回来禀告:“老爷,夫人,后日端午这里要举行赛龙舟,这些是先准备的,估计是先提前演练一番。”
楚轻笑笑:“倒是挺好看的。”
李天啸也应了,“姚宗平虽然大才没有,不过……这远河镇的确是治理的不错。”
百姓安居乐业,五谷丰登,只是这一条,就足以证明对方是个好官。
可惜是个jian诈的老狐狸,如果能告诉他们华lun的所在,就更好了。
不过,对方不知他们的身份,能不畏威胁,跟刘太后的人抗争了这么久,也能证明对方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是以他们才答应了对方三件案子的要求,并未逼迫他说出来,而是让他心甘情愿的说出。
楚轻与李天啸等人看了一会儿,这河并不大,热火朝天的,他们看了一会儿,就打算离开了。
不过,就在这时,下方围的近的百姓,突然热闹了起来,围在一处。
楚轻与李天啸等人站得山坡上,倒是看得清楚,这些人是发现了一口箱子,大概是从河里飘上来的,这些人围着箱子,似乎挺好奇怎么河里会有这么一口箱子?
有胆子大的,直接把箱子四周早就腐蚀的快断掉的绳子给随手拽开了,就要打开这箱子。
楚轻却是皱皱眉,不知为何总觉得这箱子古怪得紧。
谁会无缘无故地扔这么一个箱子在河里?如果是从上游不小心坠落飘下来的,何以绑着绳子?
她眯着眼,瞧着那些人开始往河岸边把箱子搬过去,只是这箱子似乎很沉,竟是几个大汉才勉强搬了起来。
楚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