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话呢。”
玲珑拉起父亲的手,和父亲很亲密的样子。
自从有差役上门,玲珑便信誓旦旦的向乔氏保证:“我一定不会让他们把爹爹带走的。我把桥拆了,水里也有埋伏,看他们怎么走!”有玲珑安慰,乔氏虽然忧心,却也没有惊慌失措。
乔氏很娇弱,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保护她。喻大爷和玲珑到了她面前,就想把所有的不美好全掩盖起来,只让她看到最璀璨、最悦目的情景。
“今天算是躲过去了,明天怎么办?”乔氏轻蹙娥眉。
“明天他们应该会搭桥,咱们想办法让他们搭桥搭不成。”喻大爷安慰的说道。
玲珑呵呵笑了笑。
今天还没有过去,就不能说今天躲过去了。如果敌人真是异常凶恶,可能等不到明天,今天晚上便会有所行动了吧……
果然,县令当天夜里便带着差役和工匠赶来了,亲自监督施工,河岸边灯火通明,连夜搭桥。
“谁是要告诉我这是普通的案子,打死我也不信。”玲珑忿忿。
这分明是把人往死里逼,非要抓到喻大爷不可。
就算真是江洋大盗,也不值得县令这么拼命吧?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的时候,桥也搭好了。
刘差役等人重又把喻大爷带了过来,准备过桥,和县令等人会合。
“且慢!”身后传来娇嫩清脆的少女声音。
这声音仿佛晨曦中花瓣上的露水一样清澈明净,刘差役等人不由的回过了头。
一位妙龄少女轻盈又从容的走来,绿鬓如云,明眸如水,肌肤胜雪,眉目如画。
“这是河神么?”一名差役不能相信似的喃喃低语。
“女儿,快回去!”喻大爷见玲珑出来了,差役们看得眼都直了,颇为忧心,催促玲珑快回去。
玲珑嫣然一笑,“爹爹放心,我自有道理。”
她泰然自若的经过喻大爷、差役等人的身边,上到了桥上。
她在晨曦中冉冉而至,身姿飘逸,似万里碧波中那枝初荷一般亭亭玉立,清丽难言。
“曹子建是看到了她,才写下的么?”县令远远看到玲珑,揉揉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前又走了几步。
“请问哪位是县令大人?”玲珑看向对岸,笑盈盈的问道。
“在下葛一峰,本县县令。”县令忍不住又往前走了几步,想要把桥上的美女看得再真切一些。
“原来是葛县令,失敬失敬。”玲珑嫣然,“我有件事想拜托县令大人,不知县令大人肯不肯帮忙呢?”
葛县令忙不迭的点头,“可以,可以,只要我能办的到,都可以!不过……”他面色遗憾的指了指对岸的喻大爷,“如果是为他求情,那便恕下官无能为力了。姑娘,不是下官不肯帮忙,实在是上峰严令,非下官所能干预。”
不能帮到美人的忙,葛县令露出可惜的神色。
玲珑微笑,“我倒不是为家父求情,是想央求县令大人另外一件事。县令大人,永宁公主还在金陵的时候曾和我书信来往,关系亲密,后来我在村中隐居,便和永宁公主断了来往。县令大人,能拜托你送个信给永宁公主么?说我想念她了,请她空闲之时,到乡间玩耍。”
“永……永宁公主?”葛县令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玲珑心里迅速转着念头,“看这厮的神情,原来并不知道喻家的底细么?”
她向县令微笑,“还有,皇后殿下曾特地赐下不少珍贵之物给我,我守孝期未满,不便进宫谢恩。县令大人若得便,请替我向皇后殿下拜谢她的恩典。”
“皇……皇后?”县令站不稳,踉跄几步,扶住了路边一颗树。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不停滑落。
他在朝中花了大价钱,才中进士不久便被授了官,还是京畿重地的县令,可没料到才到任不久,就遇到了这么棘手的事。上峰命他紧急抓捕的、勾结江洋大盗的人,听说不过是个举人,可他的女儿竟认识永宁公主,皇后也知道她!
“我遇上麻烦了。”县令觉得腿发软。
远处传来响亮的马蹄声,雄壮、整齐、训练有素。
“什么人?”县令打起Jing神,向远处张望。
玲珑眉宇间闪过喜悦之色,老爷子,是您么?是您么?
数十骑骏马疾驰而至,扬起几丈高的黄尘。县衙的差役哪见过这种场景?带着惧意,身不由己的往路边退,让出了通道。
到了桥前,这几十匹马很有默契的几乎同时停下,动作非常的整齐划一。
为首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将军,身材魁伟,气势威严。
“老爷子,您来啦!”玲珑喜笑颜开,“您年纪大了,我本来觉得不好意思麻烦您,怕累着您,可是我很怕,真的很怕……”
“傻孩子。”老将军微笑,“外祖父戎马一生,这算什么,便能累到我了么?”
“请问您是……”县令打起Jing神,冲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