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很大劲才稍微扭动了屁股,身上的人已传来闷哼声:“不许我动,你自己还动。”
在郁玲断断续续的央求声中,钟乐的速度也没慢点。他一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把郁玲的左腿抬了起来,他的进入更为深入,郁玲觉得已到她能承受的极点,不自控的叫了两声,非要把腿给放下来。钟乐说:“郁玲,你别紧张,我又不能吃了你,你放下心来,”他躬着身子亲吻她,诱惑她,“随我弄,好不好?”
郁玲点了点头,把初经人事的紧张咽到了肚子里。
坦诚相见的时刻里,她还是愿意钟乐更主动些,甚至是为非作歹一些。
一场大战落下帷幕。
郁玲连起身的劲都没有。她心想,倘若以后她不能加大运动量的话,那说什么也得让钟乐的运动减半。否则照今天这态势发展下去,往后她还能被折腾几次?
钟乐在帮她擦拭,瞥见她右腿压住一处鲜红的印记,摸过去,印记还未干。再见郁玲的模样,也心生不忍。他之前只是想,错过今晚这样绝佳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早下手早心安,难免急躁了些,却未曾考虑过和他一般大的郁玲尚是处子的事实。
他凑上去亲吻。郁玲愣是一把挡住了他,摇头:“别,今晚没有第二次了。”
钟乐笑岔气,上半身就压在了她身上,笑了好久才翻身下来。
郁玲推他:“你笑什么?”
钟乐搂过她打了个滚:“瞧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虽然我妈给了我那个什么油,但那是她瞎给的,我前列腺一点问题都没有。”
郁玲这才怔怔反应过来:“你还记着这梗。我不就那么一笑?你至于这么狠吗?”
“第一次就留下活不好的印象,那还得了。”钟乐侧过身,去拿酒店提供的烟。
郁玲半撑着身子去捡枕头时,才看见了满床的褶皱和满屋子的狼籍,地上全是纸巾团。肇事者正大咧咧的半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懒得盖,他在撕烟的外包装。
郁玲裹着浴巾捡纸团,腰背都酸疼得厉害。见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即刻就把手里的纸团朝他扔了过去。钟乐也还识相,放下手里的烟过来搂她:“你要累就先歇着,等会我捡。”
郁玲说:“我还要洗澡。”
钟乐说:“我也要洗澡,等会一起洗,我先抽根烟。”他把郁玲抱上了床。郁玲盘腿坐在床上,见他点烟:“你平时不是不抽烟吗?”
“一般不抽。有事的时候才抽。”
“那今天什么事?”
“人生大事。”钟乐突然就乐了,拍自己大腿,“入洞房能不是人生大事吗?”
郁玲拿枕头砸过去:“那你都入多少回洞房了。”
钟乐转头,颇认真的问了句:“你是,还计较我以前的事吗?”
郁玲脸色暗了些,又摇了摇头:“食色性也,以前的计较不上,只能计较以后了。”
这一细微的变化并没逃过钟乐眼睛。这一个月来他越来越明白,郁玲和他以往交的女朋友都不一样,她有心事是不会说的,他得会看会猜,才不会伤着了她。
他摸着她的脸庞,叹口气说:“郁玲,我爱你。”
翌日两人醒来,已是上午十点,外间艳阳高照。
原本安排的行程,此刻通通都不做数了。郁玲十余年来,还从未如此的懒睡过,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她问钟乐:“你今天都安排了什么?”
“酒店吃早餐后,去七星湖,然后看石河奇观,中午吃完饭买特产,再回深圳。”
郁玲点头。“七星湖有什么好看的?”
钟乐拿出了他做的旅游攻略,照着念:“七星湖位于南昆山北面的山峦中,好像一面高山里的平镜,映照蓝天,湖中有七座小山,排列像天上北斗,……。”
郁玲点头。“那石河奇观呢?”
钟乐翻页:“河里到处是怪石,一连有七个小水潭,小水潭上游又有一个大水潭。潭边有两块红青色大石,叫罗裙石。还有一块大石,像镜台,叫梳妆镜石。……。”
郁玲打断他:“总之就是有很多块奇怪的石头,就对了。”
这两个地方,郁玲都不怎么感兴趣。钟乐点头,把那几页纸撕烂扔在垃圾篓里:“那我们就算参观玩了。”
郁玲看那几页废纸,再看钟乐,颇有些无言。今天的景点逛得如此的随心所欲,反衬昨日两人爬山观日出、下水玩漂流的热情劲,也算是配合演出得相当到位、天衣无缝。
钟乐有些心虚的挠挠耳后根,又问,“特产买不买?”
“有什么特产?”
“山螺不错,农家自己晒的腐竹和辣酱也不错。”
腐竹和辣酱能储放,山螺不行。郁玲说:“那你买了山螺,今天就必须吃掉,又不能放两天。”
钟乐摆手:“那就晚上做下酒菜吧。”
就这么说定了。两人吃完早餐,退房,就开车来到了小镇的集市里。集市甚为简陋,不宽的石板路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