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选择永远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岂不是只有她一个鬼魂野鬼孤零零的待到天荒地老。
眼看镜头君想要拔镜就走,楚梨惶恐不已,立即举手投降,“镜头君~我愿意……”
于是乎她随机抽中这人的身体……
悲愤的朝着苍天长叹一口气,美好的人生这才刚刚开始,就中了个这么大的彩票,她已无法形容现下的景观。
说到镜头君口中的人物,也是此次保护对象。
成杰思汗的四骏杰之一,木华黎先生。
说来惭愧,这身体的主人在军中看似威风的散兵,私底下只是个给军马喂草的小兵,以至她到现在连木华黎长什么模样都没见过,更别提感动他了!
想到那九九八十一难自虐进行模式,楚梨不禁颤颤吞了吞口水,看向最宽敞豪华地蒙古包,邪邪的勾起唇,或许她可以给他制造些灾难……
想至此,她立即摸出朱笔,趴在草地上在沉黄色的皮纸上写道:
“我由心敬佩地木华黎先生,长夜漫漫,狼声嗷嗷,我对先生的思恋犹如滚滚江水延绵不绝,小生懂得些占卜之术,替先生占卜一卦。卦象显示先生命中注定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方能回归母亲札剌亦儿,此行一路艰险,然先生莫怕,先生命中有缘人将会从天而降助你一臂之力……”
嘿嘿!你不来找我,本小姐就去找你!
仓促地将朱笔塞进袖子里,她圈起食指吹了声口哨。
广袤的草原,一抹腾空矫健的影子飞奔而来,绿色的眼睛Jing锐犀利,一只快一岁的狼停在我身前,伸出红色舌头凑过来舔了舔她手上的泥土,不愧被养了三个月的狼宝,有灵性、懂人话、聪明伶俐。
楚梨将皮纸圈起放在它嘴边,那利齿扭曲的张开一口咬住皮纸,对它认真说:“阿宝,将这个丢到木华黎的营帐外,记住千万别被人发现哦,我下次带羊rou给你。”
阿宝幽冷的绿眸凝了她一眼,达成协议转身叼着皮纸转身跑开了。
……
拔了半小时的草,脸上被蚊子叮了数个大包,楚梨左一巴掌又一耳光的拍死十来只蚊子,简直欲哭无泪。
终于亲身体会到作为古人是多么不易的一件事。
恍惚中一股异香侵袭而来,忍不住绕了绕鼻子打了个喷嚏。
某只手开始不安分的戳着她的脊梁骨,又麻又酸,她有点耐不住,翻了翻白眼。
大白天的能不能不要再打乱人家百年难得勤奋Jing神,拔了三天的马草容易吗!
她可怜的望着自己的这双粗糙的手,瞪着身后那人没好气道:“你戳什么戳,再戳老子咬死你!”
“我给你咬就是了。”近在咫尺地丹凤眼倏地睁大,眼波流转间撩不动她苦逼的心扉。
白面皮似的脸摸一下都有些腻手,楚梨嫌弃地搓了搓手指道:“你脸是水豆腐做的么,滑腻腻的。”
眼前这位薄弱拂柳之姿的男子,名叫楼昭。出生在宋国书香门第楼家,至于为何跑到木华黎兵下从军,楚梨也没问他几句,好好公子哥不去做跑来喂马,真没骨气。
看他那柔弱好欺负的样子,每次嘴皮上占便宜她就特别有成就感。
楚梨垂下脑袋拔着青草,温热带着馨香的呼吸拂过侧脸,她蓦地扭过头险些跟他的鼻子撞到一处。
压住头上的兵帽将头往后躲去,手推着他的胸膛说:“喂喂,你小子离我远点,身上这什么味儿,又香又臭的真难闻。”
楼昭温柔一笑,两只酒窝若隐若现让人心神动荡,只听他柔声道:“今禾,你好娇小,真像汉家女子扭扭捏捏,摸不得碰不得。”
楚梨将视线悄悄移开,承认骨子里喜欢美男子,楼昭长相算掘地三尺也未必找到的极品,娇贵、爱干净、脾气好。但她潜意识里坚决抵制这种有点娘炮的男人,想要摸上手,碰上瘾,说上嘴,免谈。
她没好气,扔一草屑道:“什么汉家女子,老子可是男汉子。”
楼昭抬起手指轻戳她脸上的疱,眼睛乌黑柔亮,温柔笑道:“嗯,满脸疱的男汉子,我给你抹点药膏吧。”
他从腰间拿出个青色药盒,指尖一挽凑到她的脸上抹上,不知是不是他身上味道太古怪熏得她脑子有点转不动,总觉得他语气带了点宠溺意味,“怎么被咬成这样。”
哼!要不是看你弱不禁风的小模样,一时心软让你去喂马自己拔草,也不会被蚊子们吸成这样。
“小禾,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报答就不用了,捞点好吃的犒劳犒劳本小姐就行。
然而他眼睛一弯,忽然想到什么,说:“晚上塔里那里烤羊rou,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羊rou~好久没吃到rou了,让人有些嘴馋。
楼昭这小子长得好看读过书才华横溢,会多种语言,蒙语,汉语……又是难得一遇的好脾气,军中就会有些小兵跑来找他帮忙写家书,每次写完一封就会收到一堆谢礼,心里不禁有些羡慕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