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玲绝不是巧合了。两者结合在一起,只有一个结论。
江父的手颤抖地拿着报纸,坐在车里都心不在焉的,回家时也是Jing神不济。等到几天后,他让人查的资料出来了,早知事实如此,他反而没那么提心吊胆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他既然不知道就一直不知道该有多好,偏偏让他知道了,他也不能假装不知道。
叶玢怡推开门时,恰好看见他手里拿着报纸。
这张报纸他拿了好多天,都没扔掉。
了然一笑,叶玢怡冷冷地从他身边走过,去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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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件衣服后,还是忍不住冷嘲热讽:“又想起那狐狸Jing了,看看报纸上的人,长得多像她啊。他现在落魄了,你要不要再把他给接到家里来,我和景怀也好挪位置?”
江父满脸愧疚:“一个文秀已经把家里弄得不安生了,再来个外人又是为什么?”现在该想办法弄回家的难道不是儿媳妇?
“你知道为什么!”叶玢怡嗤了声,拿着衣服去楼下洗澡。
李一白目前不在京大念书了,他早收拾好了包裹,又收到了东海电影学院的消息,要将他开除。他现在也不能在京城待了,他怕看到关鲲凌。
买了火车票,时间还没到,李一白在街边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一个人。李一白看见他就烦,也弄不清他的来意,“是你啊,你还记得我妈吗?”
“不太记得。”江父如实道,儒雅的脸上表情淡淡。他想问心无愧,所以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和过去告别。
这些年飘散在家里的Yin霾,是时候该让它消散了。
Cao!李一白的拳头紧紧攥起,声音因为喝酒显得很沙哑:“当初你狠心抛弃了我妈,我妈身无分文,又怀着我,因为长得漂亮,所以经常被男人欺负。后来生下我,家里日子太艰难,她就堕落了,经常出去喝酒赌博。再到了后来,她得了那种病去世了。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你这个负心汉,她也不会堕落成那样!”
“原来你妈妈是这样跟你说的。”江父的眼里露出一丝嘲弄,轻笑道:“她果然一点都没变。”
李一白猛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啊?有钱了不起?明明是你的错,听着好像要怪在我妈身上。你那个病秧子老婆,整一朵白莲花,天天装可怜,看着我就恶心!她连我妈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江父不怒反笑:“那你要不要听一听我说的?”说完,也不顾李一白要不要听,他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年轻男人的情怀也总是诗,说起那段往事,江父突然心痛。却不是对李玲玲的痛,而是一种自我唾弃。终究是对人生无法释怀,就像一根刺,始终扎在心脏上,甩也甩不掉,时时刻刻在提醒你,人生不是完美无缺的。
李一白听着,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没变,倒是最后的时候他显然不信地嘲笑几声:“真是胡扯,我妈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江父缓缓摇头,“别学你妈妈,好好做人吧。”
有病!李一白根本不信,有钱人总是喜欢掩藏自己犯下的错事,还装出一副很大义凛然的模样。他就是没能力,要是有能力,早特么报复回去了。
李一白抓起自己的包裹,和江父背道而驰。他才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
那两人是谁?
张颖的声音:“李一白,别忘了你还是我们家的人!”
疯婆子!李一白撒腿就跑,没一会儿便被张颖给抓了回来,因着喝酒的缘故,他没多大力气。“跑啥跑,儿子不要了,回家种田去!”这大概就是李一白的下半辈子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492 父母往事
小时候,江景怀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父亲温和,母亲贤淑。虽然外头不是很太平,但因着家世的庇佑,他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还是快乐的。
直到有一年,江父被发派到S省的一个山沟沟里去。
那时候江父还年轻,需要历练,江老不反对他去那儿历练。
江父雄心勃勃,想要当一个好官,造福一方百姓。
一切都很好,唯一不好的是,江父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女人。
这件事,使一个家庭在悄然发生改变。
那个叫李玲玲的女人,是山沟沟里的一颗珍珠,耀眼妖娆,风情万种。她和叶玢怡那种淡雅的书香女子完全不同。江父第一眼见到李玲玲时,李玲玲穿着粗布衣裳,在田里插秧。
江父新官上任,爱民如子下田和他们一起劳动,正好挨在了李玲玲的旁边。
江父是个读书人,以前留过洋,很少有亲自下田实践的机会。一没实践,就出了丑。“哎呀,官老爷,不是那样插秧的,你看看我。”李玲玲那时候就巧笑嫣然地在他旁边指点。
江父被她的称呼吓到了,官老爷?这早就不是那个旧时代了。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他就静静地看着李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