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下场,没人愿意帮他,只能自己唱独角戏,也是够惨的。”
孟时语的睫毛微颤,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瞥了眼喜儿手里闪个不停的手机,说:“快回去吧,晚一会儿你家那位又要烧房子了。”
杜喜儿放心不下孟时语,硬要等她睡了自己再离开。
等了快二十分钟,确定孟时语‘睡’着了,这才背着包离开周家。
就在杜喜儿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刻,孟时语轻叹一声,睁开了眼。
在听到楼下杜喜儿关门离开的声音之后,孟时语才从床上坐起身。
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孟时语打开微博。
果然,白伟爆料的事已经上了头条。
方才的直播群访视频也被上传到了微博上,孟时语又一次点开那个视频。
看着白伟对着镜头声嘶力竭的吼叫着。
“事情不是这样的!”
“孟时语插足了我女儿和周逸森的感情,是他们狼狈为jian,活生生把我女儿逼疯的!”
“……捉jian在床!……狗男女!”
“……是他们把我女儿害成现在这样的!”
孟时语关掉视频,靠在枕头上,紧抿双唇,脑海里回响着那些根本是诽谤的恶心词汇。
放下手机,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落地窗旁,将窗帘拉开,蹲下身子抱紧自己。
十多年前,白伟在她父亲需要帮助的时候,袖手旁观,甚至还可能在电话里冷言热讽了一番。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风水轮流转。
孟时语突然觉得自己很冷漠,她想说服自己,想让自己学会原谅,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根本做不到。
孟时语靠在玻璃落地窗,坐在地板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孟时语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鼻间闻到周逸森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悬着的心缓缓落了地。
他的胸膛,永远是热的。
抬起头看他,却看到他突然的靠近,紧接着两人双额相抵,孟时语感觉到他额头上的丝丝凉意,下意识的问道:“怎、怎么了?”
“你发烧了。”
周逸森的声音有些低沉。
孟时语还没来及开口说话,就听到有人敲响了卧室的门。
“是宋政,”周逸森握了握孟时语的肩膀,然后对门外的宋政说:“进来吧。”
宋政推门进来,见孟时语醒了,点头打着招呼:“嫂子——”
孟时语原本想坐起身打个招呼,可是看到宋政手里药水瓶……
周逸森感觉到了孟时语突然的紧绷,背过身将孟时语的头压低,轻声说着:“挂瓶水,好得快。”
孟时语埋头在周逸森的怀里,右手抓着他的衣袖,迟疑的点了点头,应声说:“……好。”
这一次,孟时语主动把右手交了出去,感受着消毒棉棒手背上擦拭,孟时语咬着下唇,在周逸森的怀里不敢抬头。
“好了。”宋政收起器材,对两人说道。
周逸森抬头给了他个眼神,让他去书房等。
宋政拿着药箱悻悻的走出了卧室,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周逸森揉了揉孟时语的头发,柔声说:“多大的人了,打吊瓶还怕。”
孟时语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右手上固定的针头,不自觉的长呼一口气。
“睡一会儿吧,这一瓶要四十多分钟呢。”周逸森抬手把孟时语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
孟时语下意识的用左手拉了他一下,忍不住‘嘶’了一声。
“手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不准再乱动了。”周逸森搭上她的手,语气有些责怪。
孟时语这才注意到,左手上的纱布也换成新的了。
头枕在枕头上,孟时语看着嘀嗒的药水,呼吸的节奏逐渐变稳。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周逸森皱眉,出声打断道:“你是在骂我?”
孟时语偏过头,和周逸森对视,看到他眼里的红血丝,知道他这两天没有怎么睡。
半夜迷糊的惊醒,周逸森都不在身边,而书房的灯始终是亮着的。
他永远在默默的处理事情,从不告诉她,不让她多想。
可越是这样,孟时语就越是愧疚。
“我想你陪我睡一会儿。”孟时语哑着声音说。
周逸森怔了一下,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像往常那样将她揽到怀里。
孟时语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许久都没有说话。
药水滴尽,宋政来拔了针。
周逸森让她不要乱想,他会解决。
送走宋政,周逸森回到书房,拨给王特助。
“查到了吗?”
王特助那边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接着回答道:“查到了,已经把相关信息发到您邮箱了。”
周逸森挂断电话,走到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