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不需要后面的话了,若是不同意,奴婢再说。您身子不好,总得让您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免得吓到您。”
阮绵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什么混账东西,真是什么主子教出什么奴才,郭涛讨厌的时候跟财神爷简直如出一辙,让人莫名的想打他。
“还有吗?”
“没有了。”
阮绵绵挥挥手:“请他进来吧。”
郭涛进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极其恭顺,丝毫看不出之前耍了一番六小姐。
“郭长随玩儿得还开心吗?”阮绵绵的声音显得硬邦邦的,显然是生气的预兆了。
郭涛立刻摇头:“小的不敢,一切都是听从大爷的指挥,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若是心里有火发不出,待会儿去找我家大爷算账便是。”
他出卖主子那叫一个利索,阮绵绵还有几句话要说的,结果这会子听到他这番话,也憋了回去。
“这是大爷送您的棉花糖,他说让你趁早吃了,免得化了。”
郭涛递过来一团软软的棉花糖,阮绵绵有些头痛。
自从那日财神爷说要给她一个独一无二的昵称之后,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大门一般,每日都让人送来棉花糖,而且颜色还不一样,完全就是在逗一个孩子玩儿。
“放那儿吧。”她随手一挥,春杏接过棉花糖之后也没往她面前凑,分明就是当场不给财神爷面子了。
不过郭涛也就当没看见,眼皮都不抬一下。
“财神爷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究竟什么事儿?”阮绵绵没工夫与他耗,直奔主题。
“我们大爷知道您在调查半夏的事儿,他那里恰好有一些消息,不知道六小姐是否感兴趣?”
郭涛的话音刚落,阮绵绵的眼皮就跳了跳,她还不知道顾瑾言的手伸得这么长,竟然连这些都知道得如此清楚。
阮绵绵这回没有犹豫,直接穿上披风,就跟着郭涛一起往财神爷的住处走去。
要知道她此刻也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如果能有什么消息,那最好不过了。
她赶到的时候,财神爷正在倒茶,显然是刚泡出来的新茶,茶香四溢。
桌上摆着好几盘小糕点,软糯糯的也散发着香气,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准备的如此充分,显然是在等她来。
“请绵绵来一趟这么不容易,得出动我身边的Jing兵良将,还要耗费一番口舌才能见到你。”
她一坐下来,顾瑾言就递了一杯茶过去,不过这嘴上还是不饶人的。
阮绵绵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因为我诸事繁忙,不像顾叔叔算无遗漏。别看我只待在这一方后宅之中,不过每日要烦扰的事情实在太多。”
顾瑾言点了点头:“也对,阮家终究不是什么省心的人家。不如绵绵跟着我搬出去,这样后宅里就你一个人,没人能让你烦扰。”
阮绵绵的眼皮跳了跳,财神爷这是又来了,每次都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
“免了吧,顾叔叔一向疼我,还是让我待在阮家施展手段吧。毕竟跟你搬出去,顾叔叔一人足以让我烦不胜烦。”她的话毫不客气。
顾瑾言听完之后,低声笑开了,眉眼都舒展了。
“棉花糖今儿一点都不软。”
对于他这种评价,阮绵绵直接冲着他龇牙,免得回答他之后反而让他更生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十年前因为你兄长的事情,我经常派人打听阮府的事情,事无巨细都会一一送到我面前。有一件小事儿我记得很清楚,你们阮家后院当时死了一个丫鬟,听说是大着肚子的,说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被活生生打死的。当时来领尸体的只有一个小女孩儿,后来她被太太领进府,取名半夏。”
顾瑾言没什么废话,直奔主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又提起十年前的事情,他的情绪显得十分低落,显然是不想多开口说话。
阮绵绵的眼皮跳了跳,半夏由太太领进府,那就是太太的人,可是如今半夏却在大姨太身边,而且还甚为得宠。
“这事儿你最好问一问太太。”
阮绵绵皱眉,有些不确定地道:“太太不让我插手与大姨太有关的事情,她说怕脏了我的手。”
顾瑾言耸了耸肩:“这不是脏不脏手的问题,而是你在后院行动,就必然会损害到大姨太的利益,你们二人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
他倒是看得十分通透,阮绵绵点头,沉思了片刻之后就准备起身告辞,她的确要去一趟佛堂。
“陪叔叔吃块糕再走吧,如果你嫌牙齿最近被甜的疼,这儿有咸的。”
顾瑾言的声音显得有些落寞,他抬起头与阮绵绵四目相对,阮绵绵总觉得眼前这男人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况且他还把她的后路给堵死了。
男人眼瞧着小姑娘捏起一块糕,送进嘴里慢慢地吃着。
她吃东西的速度不快,一看就是经受过很好的规矩训练,细嚼慢咽的样子十分的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