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都是大家各有评判的事,我不会多作讲解,也不会替他们辩白。但是一个人对国之贡献不可抹灭,想让人了解到他们的只有这一点,至于私人生活什么的,是了解之后的别的部分,见仁见智的事了。
*最近压力真的大,大到心态爆炸。为了写这文把关于民国的旧书新书一本本反复看,几小时写不出三千字,有时候写出来直接推翻重写。我得对得起另一部分读者,只想照着自己思路慢慢写,扛多久都无所谓;我不想烂尾。
所以在更文期间我不接受任何□□。
什么我花这几分钱看这一章就当是找气受的之类的,我写这一章是为了讨好你的?
☆、〇〇八 炊烟之八
许小姐请她两先带沈小姐去医院。楚望想起事先叫谢择益来福州路, 也留下来跟许小姐一起。
今天人人都盛装而来, 粉墨登场,散席时却跟打入了冷宫似的, 一个脏似一个。最争奇斗艳的真真与沈小姐最凄惨:一个脸上红肿挂彩, 嘴唇刮破;另一个高档旗袍撕作一条条,虽给外头大衣遮了起来, 大衣遮不到的小腿上仍沾着斑驳血迹。
她说什么也不肯走。寒风里带着哭腔, 直哭喊着要叫她爸爸来接她回家,怎么拖都拖不走。今夜之前,真真是气她不过的;今夜之后, 她心里愧疚又心疼,连哄带骗的将她劝上车去了医院。
杂货铺仍开着门, 许家司机等在附近。
两人坐在灯光里头, 楚望问:“你怎么也不走?”
她玩着自己的指甲。晶莹剔透的指甲盖,没涂蔻丹,剪得整整齐齐服服帖帖的。“我报了警。”
“有用么?”
“没有, 可我就是要让人知道他们没用啊。”她说着冲她莞尔一笑,“所以我也打电话叫了报社的朋友过来。”
楚望先是一惊,而后了然一笑,“你一早就知道禄爵附近不太平。”
“你知道禄爵旁边那条巷子出过多少事么?远远不止一个沈月英。其中不乏某些官员的姨太太们。”她抬头冲她一笑, “我想将这件事曝光出来,好让人看清南京巴结日本人到底做了多少低三下四的勾当。若不是打着邀请朋友的幌子,我爸爸不会放我出来。哪知Yin差阳错的,她两自己出去了。沈月英请了人等在巷子另一头, 将真真叫出去,想将她揍一顿,给她一点教训。哪知道真真机敏,沈月英弄巧成拙,将自己身家清白搭了进去。”随后许小姐又盯着她说:“我真的没有想算计她两。”
楚望盯着她眼睛看了会儿,“你想算计我。”
“三小姐,我欣赏你,”许小姐垂着眸子,“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楚望冷笑,“我谢谢你的欣赏。”
“若是你肯来,我一早变会叫人远远守着你,事情绝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哈哈大笑,“那么你是怪我咯?”
“不敢。”
话不投机半句多。
报社记者与林梓桐几乎同一时间赶到。他一下车便大步流星赶过来,视线先落到楚望落下乌青指印的脸上:“谁出了事?”
“出事的在医院里躺着了。”见到一脸困顿的林梓桐,她又朝许小姐那边一抬下巴,“别人过来,是来奚落你的,根本用不着。”
许小姐脸上一黑,转过脸去。
林梓桐反倒无所谓的笑笑,“在她眼里我就是个玩唱片的腐败小资,酷爱皮带恋爱的无能军官。”
许小姐反问道:“难道不是?”
他不置可否,脸上带笑,仍旧有条不紊指挥士官去巷子里巡查现场。
不多时,工部局的车也到了。她远远见到那辆车跟在秋名山上玩飘逸似的撞进福州路,猛的一个刹车,将杂货铺外头众人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哪里的醉鬼酒后驾驶,来玩命的。
车门“砰——”的关上,上头气势汹汹下来个谢择益。一身黑军装,整个人白惨惨的,仿佛自带一股深渊厉鬼的气场,隔着七八米远都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走近前来,不等她开口,便是一声压抑着满腔怒火的责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回来之前请你不要出门?”
“有。”接着又补充一句:“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没时间等你及时赶到。”
她有点倔的抬头起头来和他对视,灯光下,两道青紫的指痕在白净的小脸蛋上有些触目惊心。
谢择益伸手抬起她下颌,“谁干的?”
她吃痛,一把拍开他的咸猪手,没好气的说,“还能是谁?你们公共租界的巡官。”接着转过脸又是一句,“担心什么?受害者又不是我。过两天淤青就消了,葛太太不会怪你。”
谢择益难得被什么人噎到,一时又好气又好笑。知道她没什么大问题了,怒气消过,才发现自己刚刚语气态度都凶过了头。
见人在巷子里打灯拍照,回过头又问:“是什么巡官?”
“一位少佐。”
他想了想,“想向工部局报警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