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怎么知道不行呢?总比坐以待毙要好得多,就算出了什么意外丧了命,最起码她这一辈子都是随心所欲的活着,为自己活着,而不是被封建社会迫害的委曲求全,肯定是没什么遗憾的。
这些就是卫明珠最简单的打算,具体情况到时候再想办法,计划没有变化快,她提前想那么多也没用。不过这些她倒是没打算跟紫芸说,真要走的时候,她肯定会事先把紫芸安排好的,这丫鬟是全府里对她最好的一个人了,她一直记在心里。
总之不管紫芸如何担心主子会惹恼当家人,她的主子卫明珠还是义无反顾地要搞事。听说外头有人开赌盘闹着玩,卫明珠就让紫芸扮成男装去搅和了一番,把赌卫志荣到底喜欢谁,给改成了卫志荣到底会不会让外室进府,会不会让阮明玉认祖归宗。
这一改,许多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阮青青和阮明玉身上,往常她们二人深居浅出,很少同人来往。如今倒是许多人都知道那宅子里住了一对十分貌美的母女,正常人自然就是议论两句就完了,但那不学好的混混们可就心里惦记上了。这美女和侯爷的女人可是意义不同,若是能偷香窃玉享用了侯爷的女人和女儿,那真是想起来都舒爽!
于是阮家连着三日夜夜遭贼,虽说家中有几个下人,并没让谁占到便宜,但还是把阮青青和阮明玉给吓坏了。这一个一个的上门试探还能顶住,若是三五个成伙入宅呢?她们母女还不成了砧板上的鱼rou?!
阮青青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卫志荣给的,也知道林婉柔跟卫志荣有青梅竹马的情谊,所以她偶尔试探几次挑拨卫志荣和林婉柔不成,就老实当起了外室,时日久了倒也觉得自在享受。可如今不行了,她的事人尽皆知,又有宵小之徒夜闯宅门,她再留在外面是十分不安全的,就算不为自己着想,她也得为女儿的名声考虑。
外室女是不好听,可若是没了清白就一辈子全毁了,此时进府刚好还能给女儿选个婆家,不用多高,只要有些家底,即使是七八品的小官也无所谓,靠着侯府谁还能欺负她女儿不成?
而林婉柔坏了名声被卫志荣厌弃,也正是她进府的最好时机!
阮青青直接找上门来,卫志荣黑着脸道:“你来做什么?还怕外面传的不够难听吗?”
阮青青不管他的冷漠,走上前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相公,你救救我和女儿吧,自从我们的事被人知道以后,夜里总有宵小之徒跑来闯门,幸好你给我的下人都很警惕,没教他们得逞。可是我怕……怕他们结伙再来,那我和明玉可怎么办啊?相公,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若真被他们闯进来,我……我就不活了!呜呜呜……”
卫志荣烦躁地推开她,坐到一边,“你还敢提?这些事是谁惹出来的?还不是那个臭丫头?她这是对本侯不满故意惹事?还是想借此逼我认她?你到底怎么教她的?!”
阮青青又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相公,你这次真是冤枉明玉了,你的女儿你还不知道吗?她就是不会说话不知道服软,这还不是像了你吗?其实啊她心里最崇拜的人就是相公你了,这些年你送给她的那些东西都被她好好珍藏着呢,每天辛苦读书学女红就为了等你过去的时候夸夸她,她怎么可能做这种让你没面子的事呢?这点轻重她还是分得清的,那天也是我糊涂了竟然误会了她,那孩子被爹娘怀疑还偷偷哭了好久呢。”
阮青青直到现在也怀疑是阮明玉干的,但她在卫志荣面前坚决替阮明玉洗白,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她一向都知道只靠自己一个人是不行的,比她年轻貌美的姑娘多得是,只有让卫志荣喜欢他们的女儿,才能靠这个女儿维系住他们的关系,让她在卫志荣身边占有一席之地。
卫志荣听了阮青青的话果然面色好多了,家里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叛逆,弄得他焦头烂额,如今知道还有一个孩子从小渴望着他的父爱,他心里舒服多了。可是想到养外室的事曝光了,他又皱紧了眉头,说道:“你回去收拾一下,我安排人接你到另一个宅子去住,你小心些不要被人知道,以后有什么事就让下人去做,你和明玉暂时就不要出门了。等这阵风头过了再说,这点小事也不会有人揪住不放。”
阮青青察言观色,知道卫志荣是打定主意不让她进府了,便乖巧地点了点头,“我什么都听相公的。”
她不是第一次想进府了,可卫志荣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咬得死紧。不过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她就不怕进不了忠勇侯府,她阮青青一向最擅长利用机会了!
阮青青离府的时候,在一个拐角处碰到了卫明月的贴身丫鬟司琴,当即快走了两步,故意和司琴撞到一起。
阮青青踉跄了一下被丫鬟彩儿扶住,彩儿立马指着司琴骂道:“你个不长眼的小蹄子,还不跪下给夫人道歉!”
司琴吓了一跳,打量阮青青两眼,一下子认出了这是近几日刚曝光的那位外室,她还替主子专门去看过她们母女长什么样呢。知道了身份,司琴也就不怕了,冷哼一声,嗤笑道:“夫人?这是哪家的夫人?竟在我们忠勇侯府摆起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