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说,谈恋爱就一定要结婚呢?
也许过一阵子,自然也就散了。
季琰一下子就疼了起来,他镇定:“她会理解我,也会等我。”
“不,她不会!”季夫人推开书房的门,面上带着愠色,“她不会,她张牙舞爪的说我们欺负你,说你的梦想不是这个,她……”
“韵冉,好了。”季参谋长打断了妻子的话。
季琰却从中抓到了重点:“妈,你去找她了?”
季夫人缓和一下,说:“她太小太任性了,不适合你。阿琰,你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而不是这样一个幼稚的小姑娘,你不知道,她……”
“妈,你太过分了,”
季琰几乎不敢想,不敢想他们家的小姑娘被他妈这样强势的人找到会是什么样子。她很委屈吧?很委屈,还要为他争取。可是却不知他已经做了决定。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但是小莳的事情,你们不要在插手了。”
季参谋颔首,不过却说:“我知道你很喜欢她,可是她真的太小了,她能等你到多久?季琰,人都会长大,都会变。你也曾经说过只喜欢研究数字,可是现在呢?她才十五岁。少女,是有权利任性改变的。她现在或许可以等你,明年或许可以等你,后年呢?大后年呢?无休无止的等待,她能做到吗?你……舍得吗?”
季琰抿着嘴,没言语。
……
一夜旧事入梦。
季琰坐了起来,低头看叶莳。
她能等他多久呢?
十年了,还在等!
连他自己都没有一丁点的信心,可是她依旧在等他。
真是一个小傻瓜!
他凑在叶莳闭着的眼睛上轻轻的亲了一下,低语:“我爱你。”
“如果你每次说我爱你是在我清醒的时候,我想我会更高兴。”叶莳的声音带了几分初醒的沙哑,她摸摸自己的嗓子,低声:“想喝冰糖雪梨。”
季琰微笑点头,他说:“买了梨子,我给你做。”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现在竟然什么都会做,叶莳捞着被子围着自己看他问:“你为什么会?”
是不是……给其他女人做过?
她眼神里满是怀疑,仿佛他若是回答的不好,眼中的刀子就直接飞了过来。
季琰微笑起来:“自己想吃,可不就得自己做,只是算不得好。”
叶莳满意了,命令他去给自己准备早餐,随即钻进了浴室。
季琰没动,就这样欣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更加火气上窜,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
“啊……”
***
一大早上,孟子言浑身狼狈,胡子拉碴的坐在叶莳家的客厅里,整个人有些呆滞。
季琰抱胸看他,火气有点大。
当然,任谁正在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被sao扰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态度很好了。
“要谈谈吗?”叶莳将矿泉水推到了他面前。
孟子言眼睛里全是血丝,他茫然的抬头,表情是懊悔的。
“阿莳姐,老赵死了。”
孟子言抹了一把脸:“他昨天被烧死了,起火那个单元是他的房子。我今天去打听了,说是人喝多了,可能是不小心点燃了火。”
他捂脸,“都是我不好。”
叶莳看他这个样子,说不出责备的话,她问:“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孟子言从国外溜回来四处玩儿,偶然结识了老赵,两个人也算是一见如故。老赵邀请孟子言去他那儿小住。老赵手艺很好,孟子言在他那儿学了不少。
那个黄釉青花就是他们分别的时候老赵的赠礼,正是因此,上面才会有一个特殊的签名。
而孟子言因为喜欢叶莳,知道她对黄釉青花有执念,因此就将花瓶送到了保嘉拍卖,其实就是勾着叶莳想和她多相处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后来他也都和老赵通了气儿了。
老赵是配合着他来的。
孟子言捂着脸:“他要是好好的住在赵家村,没有为了配合我躲出来搬到老房子住,也不至于起火。都是我的错……”
叶莳看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赵家村那个房子里的瓷器是你们砸的吗?”季琰突然就问了起来。
孟子言茫然抬头,随即立刻摇头:“不是,这倒不是。我问过老赵了,他也不知道谁干的,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不过他常惹事儿,被砸……也不稀奇。”
季琰再次开口:“还有谁知道他住在这边?”
孟子言连忙摇头:“除了我没别人。”
他心思不重,耷拉着脑袋难受。
不过叶莳倒是听出了季琰的言外之音,看向了季琰。
季琰说:“昨天那事儿,现场其实有点怪,不过到时候什么情况相信警察也能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