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怕,刘家当家人亲手给调制的药物,纵使这苏若瑾手眼通天也只能昏死过去。”
傅华年想起了,当时她被人下药迷倒,其中这药物就是来自江北刘家,而且还是刘家当时的当家人亲手调制出来对付她的。
当年的苏若瑾常年在军中,又在军中担任要职,且还是当今圣上亲封的永安郡主。大秦派出不少刺客想行刺与她,其中不乏在吃食之中下毒的,然而苏若瑾早年师承大夏神医——封一针,很少的时候就吃各种药材,对一般的药都有抗药性,寻常的迷药根本就起不了左右。
因而当年她被迷晕,那迷药定是不寻常。
至于这江北刘家,若不是今日梅千树提及,傅华年差点就将这等事情给我忘记了。如今的傅华年不仅仅是要找苏若月复仇,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找到最终收买苏若月的人,到底为何要这般待她。
“你说的江北刘家?是不是那世代行医的刘家?”
傅华年还不太肯定。
“正是,陆太君你之所以如此跋扈,不就是靠着江北刘家那点基业嘛,如今刘舒之已经死了,江北刘家已经破落。”
梅千树见陆太君还狐疑的看着他,他却一点慌张之色都没有,反而十分镇定自若的说:“据说刘舒之一家三百零五口被一夜灭门,如今在江北都成为悬案。陆太君,如今的刘家已经不复辉煌了,刘家如今就剩下你们一家人了,你怎还这般嚣张跋扈。”
梅千树一番话说完,陆太君就颤巍巍的扶住了拐杖,若不是身边婆子扶得及时,怕早就瘫软在地。
“你到底是何人,江北的事情,明明还没有传到上京,为何你这般清楚,你……”
梅千树不答,就低着头。
“陆太君,你们回去吧,我们傅家不欢迎你等。仪姐儿今日定是不会与你们回去。明日我便差人与你们商量和离事宜。管家送客。”
见众人都不说话,思考了许久的傅明生终于发话了。
“阿爹……”
听到傅明生如此说话,傅华仪的眼泪都下来了。原本她以为傅明生不会管她,从小到大,她长相普通,做事也温温吞吞的,始终不得傅明生的喜欢,这些年心中到底对傅明生有怨。
尤其是后来她和刘学长两人婚姻不幸,她就想着为何傅明生不留她招婿,却留下脾气骄纵的傅华年招婿。在刘家的那些日子,她没少在心里埋怨过傅明生,而今她心中虽然还有气,可瞧着瞧着傅明生竟是敢于陆太君硬碰硬,她心里一阵温暖。
“傅老爷,和离是吧,你傅家要和离,好,很好,学长我们走。”陆太君并没有纠缠,就领着众人准备走。
“阿母,仪姐儿就留在这里了,她不跟我们回家了?”
刘学长因先前被傅华年踢了两脚,伤的也不轻,稍微大声说话,整个胸口都疼。
“学长和为娘回去,等赶明儿与你干爹说道说道,仪姐儿怕是会哭着喊着回来的。我们走。”陆太君愤恨的转身而去,丝毫不说软话。
刘学长见状,瞧了一眼傅华仪,“是啊,我明日就写信给干爹,傅华仪我看你还不回来。阿母等等我,我来了。”
就这样陆太君和刘学长等人领着 众人浩浩荡荡的出去了。
“哎啊!”
等到刘家的人全部都走光了之后,傅明生才长叹一口气:“仪姐儿,你怎能瞒到今日才说,你在刘家到底过的如何啊?”
傅明生已经年过七旬了,头发都花白。这些年身子骨也渐渐不行了,今日听到傅华仪的事情,整个人都身心疲惫起来,看起来又老了几岁。
“阿爹,我,我,我是害怕,刘学长不能人道,待我也不好。他事事都听他阿母的,还派人时时看着我,就连我方便也要派人跟着,稍有不慎,他便打我……”
“仪姐儿你莫要说了,为娘对不起你,当初若不是为娘执意让你嫁去刘家,你也不会受此等罪啊,都怪为娘,为娘……”
沈氏听着听着一阵心酸,也落起泪来。
“都不要哭了,而今仪姐儿回来了,好生休息才是,至于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议吧,年姐儿,千树你们两个人先随我去书房一趟。”
傅华年和梅千树互看了对方一眼,两人就同行跟在傅明生的身后,很快就来到了书房之中,傅明生寻了一个坐处坐了下来。
“你们坐吧,今日在秦|王|府如何?可见到你表姐呢?”
“阿爹,今日我们一天都在厨房,并未去往他处,表姐并未见到,她也不曾派人寻我。”傅华年随后就将今日在□□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傅明生。
“那也罢,她现在也是世子侧妃,我们也是高攀不起。年姐儿今日的事情你可是瞧过了吧,我们商户人家最是无奈。像我傅明生富贵一生,竟然在临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这等人家祸害,年姐儿我心疼啊。”傅明生说着又是一阵无奈的叹气。
傅华年并未言语,她知晓傅明生心中的难过之色。
“阿爹,这件事情就交给我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