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那哥儿说想找个小一点,今年就和陈大人家里的姑娘定亲了,就在上个月,这彩礼都下了,定了。”
李氏一听这又没戏了,只得皮笑rou不笑的拍了拍叶夫人的手:“既然是定了,那便算了。只是好姐姐,你若是有何事的,记得给阿生相看想看,你也是瞧着她长大的。”
“那是,那是,肯定的,肯定的!”
李氏见这里行不通,又牵着手,去问其他的夫人,无外乎就是拖人情,让人给张若生介绍对象。张若生一直耷拉着脸,那脸拉的比那驴脸都要长,心里定然是不快的。
“阿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你,你,你不觉得这样很丢人吗?”
张若生见人少了,当即就甩开了李氏的手,就拿出帕子抹眼泪。这一幕都被傅华年看在眼里,她就站在不远处。
“丢人,有什么比你嫁出去还丢人,你不看看,上京有几个女的如你一样,二十五了都,这亲事怎么就议不下来呢?早年那些条件好的儿郎你都不愿,偏偏就喜秦王世子,可世子爷却又瞧不上你。你瞧,你瞧,如今你瞧上的明诚公子,也瞧不上你。 你看看你,怎么就不能听阿娘的话,早点成婚多好,你如今这年龄……”
当初傅华年与张若生相处的时候,就知晓此人心高气傲,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心系世子爷赵湛,又挂念这明诚公子。以前她从未表露出来,看来以前的话,真的是她想的太少了。想着当初张若生与自己相熟,怕是看重了她与明诚公子的关系。
“阿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你给我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人,在你眼里,是不是是个男人都可以娶我,是不是大兄娶妻了,就开始嫌弃我,若是嫌弃我,我走便是,阿娘你……”
张若生越说越气,说着说着竟是哭了。
李氏一瞧,如今又是在北静王府,今日又是北静王爷和永安郡主大婚的日子,可不能哭哭啼啼的,这一下子就开罪了两家人,李氏忙将张若生拉到一旁了,正巧和傅华年打了照面。
傅华年一直在看张若生,她记得很清楚,那日是张若生派人来请,她独自赴宴,她出门不喜带随从,还在大司寇府上用了一些糕点,随后待了一会儿,就返回将军府。
她就是在返回将军府的路上的,当初她所乘的马车被突如其来的马车所劫持,而后她想要反击,却觉浑身无力。知晓是中了迷药,只是她从小体质就特殊,寻常的迷药根本就伤不了她。那么就是特殊的迷药,迷药的来源已经弄清楚了,是刘舒之所为。
而刘舒之一家如今已经全死了,这个线索也就断了。而今她看着张若生,见她一脸伤心的离去,忙提裙跟了上去了。北静王府以前傅华年就来过,她本就与赵明诚两人相熟。
此刻张若生行色匆匆,一直往北苑走去。
北苑傅华年也是知晓,那是原先赵明诚阿娘所居之地。而当初一场大火将北苑彻底给毁了,当时的赵明诚阿娘徐氏也是在这一场大火之中丧生,死的时候,赵明诚方才五岁,因而北苑这里早就封了,也是北静王府的禁忌地。就连当时她来北静王府的时候,也不曾踏足那里,为何张若生要去那处。傅华年忙跟了上去。
红莲忙着去看其他人,傅华书则是忙着和官夫人们答话,南赟一人在一旁沾沾自喜,唯有梅千树注意到傅华年匆忙的样子,也就跟了上去。
张若生警觉性还挺高,走了几步就回头瞧瞧,生怕有人跟上。当然傅华年肯定避开了她,很快,这两人都到了北苑。北苑自从大火之后,就没了人烟,早就荒废了,如今更是杂草丛生,无下脚之处。
张若生走了几步,拨开了眼前的杂草,就朝里面而去,傅华年也跟了上去了。张若生猛然一头一看,傅华年便往那草丛之中一窝,好在今日傅华年身着一袭水青色连衣长裙,这隐于草色之间,若不细看,很难觉察出来,张若生也就没有发现。
她悄然走在前面,走到一个废弃的水井旁,傅华年抬眼一瞧,就见张若生竟是一跃而下,一下子就消息不见了,待到傅华年再去看的时候,哪里还有张若生的影子,早就不见了,在她的面前只有一个水井而已,里面都是水,她不知里面有甚东西,也不好往下跳。只能干看着。
“她跳下去了?”
“啊……”
傅华年一惊,一回头就瞧见来人是梅千树,这梅千树神出鬼没的。
“我也瞧见那女子是跳进去了,这水井之下怕是有暗格,你不知深浅,无需跟进。”
梅千树上前查看了一下,又道:“你看看这里杂草丛生,而且这四处的草都长得如此之高,还能够如此准确的找到这口井,而且你瞧见没有,这是新土,这说明这口井应该刚挖没有多久……”
梅千树指着不远处堆砌的泥土,又指了指水井:“这水井许是方才那女子派人挖的。只是那女子与明诚公子看似很浅,此番在北静王府的院子里面打井,此人还真的有点本事,瞧这手笔,怕是大秦掘地兵所为,大秦的人也来了。”
梅千树长身玉立,站在那处。傅华年就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