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事。
苏营长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别误会啊。
我来告诉你,是希望你在饮食上让苏营长注意一点,不能吃辛辣重油之物,这有利于伤处的恢复。”
但林雪灵感觉还不够,又从包里拿出两支药膏递向沈妍,“沈姑娘,这药是外用的,你记得叮嘱苏营长每天涂抹呀。
他不愿意涂药,之前还是我强行替他涂了呢。”
这句话不仅仅是暧昧了,近乎赤果。
她是赤果果的向沈妍炫耀。
她不仅给苏一辰治伤了,还亲手替他涂了药。
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那儿上药,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言而喻。
沈妍没有接药,只是寒着脸问,“苏一辰什么时候受的伤?哪天找你看的?”
林雪灵抿唇温柔的笑了笑,“前天下午,他特意开车去县医院找我检查医治的。”
前天下午?
那天她和苏一辰说了刘良的事情,他当时就有些不对劲,然后就去场站了。
难道当时他去场站,是为了带刘良去看伤?
嗯,极有可能。
刘良和苏一辰是好朋友,得知他受了这种伤,肯定特别担心,所以就带他去县医院看伤了。
而林雪灵当时应该看到了苏一辰他们,为了恶心她,故意将刘良的事强加在苏一辰身上。
但林雪灵不知道的是,刘良受伤这事,她是知情的。
不然,还真被她糊弄了。
沈妍微微垂眸,在脑子里回想前天下午的事。
她很快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唇边不由现出一抹大大的讽笑。
她看着林雪灵,讽道,“林雪灵,你真是想男人想疯了,连这么不要脸的谎话都能编得出来。”
林雪灵纤眉一拧,不悦的说,“沈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我刚刚就对你说了,我是医生,替苏营长治病是天经地义。
在我眼里,是没有男人和女人区别的,你的思想怎么那么肮脏呢?”
沈妍冷笑,“林雪灵,思想肮脏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县医院病人不少,你要是真的想男人想得厉害,随便拉一个男病人去看去摸都没人管的。
不过呢,你别扯苏一辰,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而他就算真的身体不舒服,也绝对不会去找你,你别就自作多情的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了。
因为,你在他心里,和那些不要脸的风尘女子没有任何区别,你太高看自己了。
苏一辰那么矜贵的人,怎会找你这种风尘女看病呢?
你不但恶心,还特别下*贱,是我见过的最贱的女人,真不知你爹妈怎么生出你这种人。
所以,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怕会污了我的眼。”
沈妍将林雪灵一通怒骂后,便将房门狠狠关上了。
林雪灵这么恶心她,就别怪她嘴巴毒。
而且是送上门来让她骂,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门外的林雪灵,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漂亮的双眼里蓄满了泪水。
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
听了她说的那些话,沈妍不应该是像泼妇一样,大声骂她,撒泼发疯吗?
为什么这个贱*人这么冷静?
而她这么高贵优雅的人,竟然被沈妍骂成是下*贱的风尘女。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刻薄恶毒的骂过。
这些话,犹如几只巨大坚硬的手,狠狠在她脸上击打,打得她颜面无存。
难道真如沈妍说的那样,苏一辰也是这么看她的呢?
不,不会的,苏一辰不会这么想她的。
他只是一时被沈妍这个贱*人迷了心窍,等他清醒之后,就会发现她的好,就会明白她才是最爱他的人。
林雪灵像魔怔了一样,疯狂的用力摇头,泪水不可抑制的沿腮滑落。
她对沈妍的恨意,更加浓烈。
浓得似化不开的墨汁,堵在她的心上,蒙住了她的双眼。
其实能怪谁,是林雪灵自取其辱。
她要不特意跑来找沈妍,能被骂吗?
可她却不敢去找沈妍对骂,怕影响她优雅的形象。
清脆悦耳的下课铃惊动了林雪灵,她赶紧将眼泪抹干,然后提着零食之类的东西站在卫玲玲房门口。
卫玲玲拿着书本往房间走来,远远的看到林雪灵站在那里时,身体瞬间僵硬了。
林雪灵怎么来了?
她既然知道自己在这里上班,那是不是意味着也知道了那些事情呢?
不行,不能见她。
不能被她笑话。
卫玲玲这么一想,立即白着脸迅速转身,想暂时避一下林雪灵。
但林雪灵已经看见了她,立即高声喊,“玲玲。”
卫玲玲想装作没听见,但她又怕林雪灵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