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比赛呢呢。”吐露实情。
“这就算个好消息?”陈圭似乎异常淡定,又吃了两口才歪头说。
“可不是嘛,本来班里的同学都把你忘得差不多了。”绝地反击。
哈哈哈,我在台阶上放声大笑。
陈圭没笑,他乘着我笑的功夫很快把手上的西瓜啃得干干净净,将西瓜皮放在台阶上。拿起了大圆盘里最后一块西瓜。
我总共拿出来3块西瓜,他吃了两块……。
他看我不笑了,才指着我吃西瓜漏到地上的一滩水叹了口气说:“杨欣桃,回去看看你的脸,你就知道我为什么笑不出来了。”
我摸摸脸:“怎么?吃到脸上了吗?”
“不是吃,是‘糊’”他强调,并且用他吃好的那块西瓜皮尖尖的边缘蹭了一下我左边的脸颊,掉下来一棵黑色的西瓜子儿。
“那边还有一颗白色的,你自己抠。”说完,他把那块西瓜皮也放在台阶上,和刚才那块一起,并排。
我左右开弓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好了没?”
陈圭看了一眼:“把你鼻子下面那块红色的擦掉。”
……。
自从和陈圭打架之后,我一直觉得,这个人不言不语,脾气古怪不好亲近,但应该是比较好欺负的。
我错就错在把陈圭当成了一言不发懦弱无能逆来顺受的老实人。
他真的不是。
六年级的陈圭正式回归校园,就证明了这一点。
六年级的时候,我开始展露学习天分(吹),一路披荆斩棘杀入班级前五。当时班级里开始有同学问我我妈是不是在陈圭家里工作,我是不是住在他家里什么的。
我倒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是事实。只是别人那种打听小道消息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
再来说说我们数学老师,外形头大且秃;比例腿短且胖;两斤啤酒肚护体;三层肥膘加身。
数学老师的习惯是,每次数学课堂测验都当堂批改,考的好的他就当场表扬,考的烂的就当场丢试卷怒吼。
有的时候做试卷,他会站在你身边看你做题,如果你做不出,他比你还急,一边讲一边冷不丁给你一耳刮子。并且用他独特的语言风格让你切实体验什么叫做无地自容。
就这样,听说他还是数学组组长,班级考试平均分遥遥领先其他几个班。
都是给吓出来的。
我和朱玉兔都在他掌下受过教,朱玉兔是因为一个平行四边形,我是因为一个扇形。
我俩被他弄得一上数学课就心惊胆战的,经常在背后吐槽他。
当然,这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心情好的时候他会在上课的时候不停讲闲话聊八卦。
有一次竟然跟全班讲起青春期男生女生的身体性状变化,讲到女生的XX会变大XX长毛什么的,还让男生把耳朵捂起来。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一身冷汗。
竟然还有很多同学喜欢他。一个Yin晴不定,形容猥琐的男老师,打着为为祖国培养Jing英的旗号,用自己的变态当肥料荼毒了众多幼苗。
有次数学考试,我们在下面埋头苦写。陈圭率先做完了,按照数学老师的惯例,先做好的同学先批改,陈圭不怎么能动,有特权,他是亲自下去批改的。
批改完后数学老师返回讲台上,一些做题快的学生陆续上去批改,改完的人可以坐位子上自由活动。
数学老师是个鸡婆性格,开始和成绩好做得快的同学开启话唠模式。
我做题很慢,每次都是全班最晚的那一批。每次听到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就烦的要死,又没法说。
“老师,我要去下厕所。”陈圭的声音。
数学老师批准。于是他就出去了。
当时我就坐在第一排,挨着讲台的第一排,不知怎么的,就引起他的注意了,我一心解题的时候,他在头顶用一种笑眯眯的语气说:“听说杨欣桃和陈圭住在一起?”。
他也许是冲着我说的,可是我做题很慢,根本不可能去说什么。但是下面很快就有人回了:“老师,不是住在一起,杨欣桃的妈妈在陈圭家里打工!”
数学老师了然,用同情和惊诧地目光询问我:“真的假的?”
下面还有个男生说:“他们俩关系可好了,上次杨欣桃还扶着陈圭去上厕所……”
他说的是刚开学那天,陈圭练习走路摔到了,手心蹭去一大块皮,没法拄拐杖,我只好扶着他一路跳着去卫生间。
我真想撕烂那男生的嘴。
全班又开始笑并且议论纷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抓到点感兴趣的东西,就会不顾一切娱乐自己。
我紧紧握着笔,就当默认。最后一道题,怎么也写不下去,怎么看,也不懂它的意思。满脑子,都是数学老师和其余同学苍蝇一样的嗡嗡的声音。
刚好后门“吱呀”开了,数学老师略感兴趣地发问:“陈圭,听说杨欣桃妈妈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