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班的基本也不认识我,但是光自己班里就不怎么好解释了。
我们学校里大多都是本地的孩子;家境不错的都,看到我在卖西瓜都非常惊讶,大眼瞪小眼两人都分外尴尬。只是一回生二回熟,后来有一次我看见班级里的几个女生在远处一直盯着我看,指指点点还不敢走近地样子。
磨叽,我直接叫他们过来吃西瓜。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觉得这很辛苦,并且投入其中。
范毅毫无保留的笑声传过来的时候;我正拉着一个大妈讨价还价,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皮薄瓤红包脆包田健康无污染之类的话。我嘴上不停,看了范毅一眼,他正指着我狂笑。
几乎是在看见范毅的那一刻,我就下意识地去找陈圭。
真是见鬼了我。
找到了,哼。
人家正给倪丹妮打着伞。
看来学校的那群人也不算谣传。
☆、体味
看来学校的那群人也不算谣传。
大妈看我说得起劲,不忍心打扰我。等我长篇大论口干舌燥推销完了之后,默默走开了。
我颓废地坐在藤椅上,摇着蒲扇降温。
一群人在范毅的带领下哗哗地冲过来,我赶紧把几个好的大西瓜藏起来,拖出一筐青皮白瓤发育不完全的小西瓜。
我给他们切了一个小西瓜,外绿内白;切开的时候,众人鄙弃地“咦”了一阵。
范毅不念我夏日送爽的恩情,张口讽刺道:“看着绿油油,白惨惨的颜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圆形的黄瓜呢。”
说完还将转悠着眼珠把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不客气地说:“小桃啊小桃,人民妇女小桃啊,你这卖的是西瓜嘛,我看你这摊位里里外外,也就你最像个西瓜了。”
男男女女骤然哄笑起来。
我知道自己穿个花罩衫,戴个草帽,脸晒得比较红,形象比较本土化。可是这也不是我想的 啊,这大热天,我不包地严实点,还不得给晒死在西瓜棚里?
我绿着脸扫视了一圈,只有陈圭没笑,不过他木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倒真有点可笑。
旁边摊子上卖菠萝棒冰的阿姨趁机招呼道:“西瓜不吃来这边吃棒冰也行,很解渴的!”
众人转移位置,纷纷围堵到卖冰棍的小摊前。
范毅笑眯眯的凑近我;身子一扭,就钻到摊位前面,哗啦一下拉开冰柜,挑出一个又大又圆的冰西瓜放在案台上,屈指咚咚地敲了两下,还装模作样点了点头。
我心疼地不行,这瓜,不破也得破了。
然后他刷地一下拿起西瓜刀。把西瓜劈成两盘。动作流利非常!
伴随着红亮亮的内瓤破开的声音,我心疼地不行
范毅不为所动,捧起一大块西瓜,卡卡卡像狼狗一样吞了下去。
我震惊了。
撇眼看了一眼陈圭,他正站在另一个小摊前,吃一根和倪丹妮一模一样的冰棍。
我刚找到他的身影,他就突然转过脸来,和我对个正着。然后他很快就略过我,大跨步走了过来,冰棍拿在手上,红色的草莓味的汁ye滴在地上。
几步到我的摊位,陈圭扭开摊位边上的一台强力大风扇开关,巨大的电风扇瞬间运转,并且像个强力鼓风机一样发出空气切割的声音。
陈圭就站在电风扇前面,我站在陈圭后面,扇叶对准陈圭的胸膛,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我闻到陈圭身上的体味。
清爽的,阳光的味道。
我心里突然一软,麻麻的感觉,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连忙捂住鼻子。
我还忍得住,鼻血已经坚持不住了。
范毅也凑到电风扇前面,看到我在陈圭身后捂着鼻子,于是推了推陈圭说:“陈圭你别站在这,你身上这味儿把小桃熏得,脸都憋红了。”
陈圭动了下,看我一眼,往旁边站了站。
鼻血险险还未流出,我松开手,深吸一口气。
这时陈圭突然转身对着我,正好对着风口,强大的风力一下子把他的T恤鼓吹起来。T恤的下摆掀起一角,我看到陈圭的平坦结实的腹部和一个秀气的肚脐眼。
还有他那股味道,随着风的传播,全部汹涌而来。这次闻得更清楚,直达心肝脾肺。
我鼻血倒流,脑袋和胃里都是凉丝丝的。
陈圭拿了一条小板凳,开始嘬他那根草莓棒冰,他把整个冰棍都含在嘴里,然后掏出手机玩,过一会儿嘴里冰地不行了,又把它从嘴里取出来,拿在手上,单手玩一会儿手机。
我没有手机可以玩,姑且先坐一会儿。
不一会倪丹妮就带着她的一帮娘子军围过来了,也是,这次的男生来的虽然多,但是最帅(单指外貌,无关品行)的两个的确是坐在我的破阳伞底下乘凉。
物以稀为贵,其中以帅哥为最贵。
倪丹妮也在嘬着跟陈圭一样的一支冰棍,然后她跟陈圭说:“下星期一兴趣班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