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吐出口气,我的娘耶!
司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礼达正坐不远处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面容是少见的严肃。
宿醉让他头疼的直皱眉,痛苦的揉着太阳xue坐起身,嗓音沙哑道:“我昨晚睡这了?你怎么没送我回去?”
看他这样就知道昨晚上的事一股脑都忘干净了,周礼达道:“是你自个要住这的。”
司木惊讶的看他一眼,随后呆呆的唔了声,揉着头发道:“嗯,那我先去洗个澡。”
周礼达在他身后欲言又止,最后道:“你先去洗吧,出来跟你说个事。”
昨晚那事不弄明白他不舒服,他有个天真的想法就是希望自己当时听错了,或者这只是他的臆测。
不然太他妈让人蛋疼了,就凭司木这鸟样明显拿不稳苏颜,何况对方还是他姐。
周礼达胡思乱想的档口,司木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了,依旧是昨日那身被睡褶皱的衣服,但早没了那时的狼狈。
他坐到床上将毛巾往旁边一扔,转头看周礼达,露出询问的眼神。
周礼达踌躇几秒后起身坐到了他身侧,手一抬搂住他的脖子,哥两好的道:“我给你找个女朋友吧?”
“不用。”
“干嘛不用,年纪都不小了是该找了,大学就是个恋爱天堂,不恋爱就是浪费。”
司木皱眉,“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你交吗?”
“不交。”
周礼达瞪了他几眼,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行,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交。”
“没兴趣,也没喜欢的。”
“你确定?”
司木斜眼看他,语气冷了下来,“你有完没完?”
“没完!”周礼达表情十分纠结的看着他,“同志,你昨晚有些事说漏嘴了。”
司木愣了下,下一秒撑着床单的手一紧,“我说什么了?”
“其实你也没说什么,我觉得是我误会了,真的,你也知道我读书不好,那个理解能力有限,太他妈深奥的东西我是撞破头都想不出来的,兄弟,所以肯定是我理解错了,那个人是苏颜啊,是吧!是你姐啊,是吧,苏颜姐是挺好的,可是也是你姐是吧?”周礼达语无lun次的说了一大堆,却被司木简单的一句话给打的粉碎。
“你没理解错。”他淡然的注视着眼前瞬间愕然的周礼达,语出惊人道:“我喜欢苏颜。”
周礼达一巴掌拍在了自个脑门上,翻个身又开始在床上躺着撞死。
喃喃着,“妈呀,这什么事啊,我的妈呀!”
司木淡定的抽出被他压住一角的毛巾,平静的继续擦头发,本来他还一头雾水没明白周礼达到底知道了什么,直到他说出苏颜二字,联系前言便不难猜出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这个不愿被当做秘密的秘密在这样一个意外下被人所得知,司木茫然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解脱放松感,一个人扛了太久,太累了。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隔着米色窗帘的室内光线依旧非常柔和,好一会的安静后周礼达翻身而起,满脸愁绪的和司木对视。
“兄弟,你疯了?”话都说这么明白了,就算他想继续装聋作哑都难,“那是你姐啊,你那小米粒胆子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我们没血缘。”
“那她不还是你姐吗?”
司木掀了掀眼皮子看他,“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我就是想给你个建议。”周礼达盘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随后道:“你看你一直就跟你姐住一块,身边的异性来来去去就这么一个人,想不喜欢她都难,我觉得你喜欢你姐这件事,只是你潜意识给你的一种错觉,你试着多跟其他女人接触接触,你可能就会发现自己把亲情和爱情给混淆了。简单点说,你可能就是有点雏鸟情节,把第一个接触的女人当做自己老婆了。”
说完周礼达都不禁有些佩服起自己来,多么有哲理的话啊,以他这智商居然说了这么多。
正当他洋洋得意的时候,司木盯着手上的毛巾,缓慢的开了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还不至于搞不清自己喜欢的是什么。”
“我九岁进到苏家,从一开始的如履薄冰到后来的不由自主,你很难想象这是种什么样的演变,这其中经历了什么。”
他转头看向周礼达,用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道:“我爱苏颜,我再明白不过这四个字的真实性,这辈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除了她。”
周礼达木木的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被司木势在必得的样子有些吓到,这已经近乎演变为一种偏执,可苏颜接受他的几率能有多大?如果苏颜坚持不接受司木,他又会有什么反应?这种预测有些莫名的渗人,直觉要出大事。
“你姐知道吗?”
司木摇头。“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不能做没把握的事,我不能冒险。”
从话里不难听出想要得到苏颜,现在还没丝毫希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