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偷听的话被揍死算其次,就怕被禁足。
马成磊和曾国城之间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不过知道的并不细致,就算他有意想打听估计都听不到,马成磊是不可能将这种事告诉他的,也不会让他周围的人有丝毫的泄露。
出了门就是大马路,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脑子乱的很,有心想给他哥帮忙,但也知道不会同意让他插手,马成成在茫然无措中给司木去了电话。
司木一直没接,中断后又拨了好几次才接通,言简意赅道:“有事?”
“兄弟,我想找你说话。”马成成眨巴着眼看马路上来往已渐稀少的车辆,“你家在哪呢?”
司木看眼时间,已接近凌晨,“明天吧!”
“别呀,就今天,现在,我郁闷呢!”马成成没说话的人,他感觉憋得慌,这种事也不是随便找个人能说的,包括司木在内可能都不合适,但他只和司木走的近,而且司木话不多,他信他,但马成成没想到的是,司木爱着的那个女人,也是他哥爱着的。
司木不可能把马成成往家里领,最后去了马成成最近暂住的酒店。
装潢华丽的酒店间接表明着它的高档和不菲的价格,司木坐电梯找到房间号,按了下门铃,门很快就开了,马成成顶着头乱发出现在他面前。
“你可算来了。”他侧身让司木进门,然后尾随着他往里走。
套房很大,临窗的桌子上放着打开的红酒瓶,玻璃杯则掉在地毯上。
司木坐到白色沙发上,扒拉几下头发后沉默的看着他,就等人说话。
马成成捡起地上的杯子看了看,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倒了酒递给司木。
司木接过来拿在手上晃了晃,但没喝。
“想想还是以前好,欺负欺负同学,调戏调戏小姑娘,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马成成一屁股坐到地上,安静了半晌后道:“你看我哥社会上混了十来年,别看人前挺像那么回事,背后憋屈的事谁又知道?”
他撅嘴拿着酒瓶直接灌了一口,“其实我真挺对不起我哥的,打从娘胎出来就一直是他拉扯着我,虽然一天到晚被他打被他骂,但也是真对我好,最难的那些年就算自己饿狠了,回家还是会把我给喂饱,可他有什么事我连开个口的能力都没有。”
司木斜了他一眼,马成成的表情很沮丧,“你哥出什么事了?”
从孙伟收集的资料里他大概有了解到一些,但比较笼统,细节问题无法查清。
马成成自己也知道的一知半解,便把今天听到的和他讲了一遍,随后恼火道:“你说这叫个什么事?万一被抓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也不知道我哥以前有没有碰过这么要命的东西,不过就这一次也够我呛的了。”
“你怎么没进去劝他?”
“没用的,我哥如果不去就和一个姓曾的对上了,这人貌似很有势力,我哥打不过他,到时不但是他,就连旁边的人都得玩完。”马成成坐地上扑棱几下双腿,十分暴躁的模样,“而且我哥不会信我,也不会让我给他帮忙,就怕我把事搞砸。”
司木抚着杯沿,目光若有所思,轻声道:“所以你哥非去不可了?”
“对,我等着他回来!”马成成往后一靠,仰头看着天花板,“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以后再也别干这事了,没钱就没钱吧,事过去了过点小生活就够了,没必要玩这么惊心动魄的,如果我现在进去拦他只会被他反锁在家。”
司木点了点头。
回去时候他给马成成留了些钱,不然恐怕他在这一晚都住不了。
次日司木叫来孙伟,一见面便直截了当吩咐:“马成磊近期会有动作,两广一带的黑色交易频繁,警方苦无证据始终抓不到什么人,你跟着他们,消息确认后立马报警。”
“你要他去坐牢?”
“对,最好无期。”他双手环胸看着对面那个正直刚硬的男人,“你曾是个军人,对于抓捕罪犯有着天生的使命感,到时有需要随时打我电话。”
马成磊和司木没有最直接的利益纠葛或正面冲突,唯一的矛盾也不过就是苏颜这么一个女人,现在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将对方置于死地,足可见司木的心狠手辣,而他也不过才二十。
但二十岁的人,已经有了远高于这个年龄的魄力与风范,受命与他的这段时间里孙伟并没有因为他的年龄而小瞧他分毫,相反十分欣赏司木的行事作风,只要不牵扯到苏颜,他是个很有威慑力的男人和领袖。
孙伟走后,司木去了辰客找罗敏芯,对方穿着短裙和尖头高跟在打室内高尔夫,扭转的腰线透着诱人的性感。
她挥出一杆后对着司木笑道:“要玩一局吗?”
“不用了!我找你有点事。”
“难得休息会都不让我消停,等着,我再玩一会。”说着微微俯身摆出动作,短裙包裹住的tun部轻微往上提,动作间快速扫了他一眼。
大概过了半小时,罗敏芯不断走动换了好几个方位,期间时刻注意着司木的动向,最后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