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急巴巴地赶了过来。也不见其他的姐夫、妹夫这样的。”一副觉得很是丢人的样子。
三堂姐捂了嘴笑。
傅庭筠这才反应过来。
赶情五姐夫见五姐姐久不归家,找上门来了。
她不由笑着吩咐珍珠:“那是我五姐夫。快请他到外间厅堂里坐,然后请吕老爷带着二爷陪着坐一坐。”
姐夫毕竟是外姓人,赵凌又不在家,她不方便见客。阿森是赵凌的弟弟,吕掌柜明面上是姨父,两人一起去见客,这也是很隆重的礼仪了。
珍珠应声退下。
却被五堂姐喊住。
她红着脸对傅庭筠道:“还是我去看看。你们也好见一见。”
傅庭筠自然应允。
尽管如此,还是吩咐珍珠去跟吕掌柜和阿森说一声。
不一会,阿森陪着个身材修长,相貌英俊,神色间却带着几分腼腆的年轻男子和五堂姐走了进来。
傅庭筠知道这就是五姐夫了。
忙带了孩子上前行礼。
五堂姐在一旁引见。
三堂姐也上前和五姐夫见礼。
五姐夫未语脸先红,有些害羞地给傅庭筠和三堂姐还了礼,温声地和孩子们打着招呼,从怀里掏了一个关节能活动的小小木雕罗汉给曦哥儿做了见面礼,一个用巴掌大小的西洋玩偶给呦呦做了见面礼,至于春饼和元宵,一个得了个按着尾巴就能跳的木雕青蛙,一个得了个会翻跟斗的木雕顽童。
四个孩子当场就眼睛一亮,欢喜得不得了,大声地喊着“五姨夫”,立刻对五姐夫亲近起来。
五堂姐在一旁看着微微地笑,落在五堂姐夫身上的目光柔柔的,比那三月的阳光还要明媚。
傅庭筠看着暗暗为五堂姐高兴。
因这两个见面礼不仅Jing巧,而且还很贵重,她曲膝行礼,和五姐夫客气了一番。
五姐夫显然不太擅长应酬这样的场面,神色间更添几分赧然,喃喃地道:“……我想着你们人生地不熟的,还要迁坟立祠,就没有带孩子,提前赶了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说着,瞥了五堂姐一眼,道,“我还带了家里两个得力的管事过来。”
向傅庭筠和五堂姐解释着自己突然出现的原因。
“知道了!”五堂姐温柔地应着丈夫,关切地问他,“你用过早膳了没有?”
五姐夫犹豫了片刻,这才道:“用,用过了。”
这个样子,分明是还没有用早膳就急着来见五堂姐了。
傅庭筠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她先是感谢五姐夫过来帮忙,然后笑道:“姐夫来了就是客,怎么也要添点。”说着,高声吩咐珍珠摆早膳。
五堂姐显然是知道自己丈夫的性子,没有出言推辞,而是道:“那我就陪你去用点早膳吧!”
五姐夫红着脸低声应了一声,和五堂姐去了外间的厅堂。
三堂姐则道:“我也想到你们是外来户,到时候迁坟没几个凑热闹的人怎么行?就事先和你姐夫商量了,等祭典过了我再回去。”
“三姐姐考虑得真是周到!”傅庭筠很是感激。
赵凌和赵家的人已经闹翻,她和傅家也没有来往,虽说有那些官场上的人来捧场,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怎比得上亲戚间的有来有往。
“如今我们家还戴着孝,要到明年二月间才行除服礼。”三堂姐见五姐夫赶了过来,少不得要为自己的丈夫辩解几句,“要不然,你三姐夫也跟着我一起来了。”
“三姐夫虽没亲至,却让两个孩子过来了。”傅庭筠能体谅三堂姐一家待自己的善意,“呦呦有了表哥,三姐姐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呢!”说着,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会好起来的。”三堂姐安慰着傅庭筠,“你马上又要做母亲了,九妹夫又打了胜仗,还有从龙之功,你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又道,“让傅家那些跟着人云亦云的人后悔去。”
傅庭筠不由笑起来。
五堂姐进来向她辞行:“……你姐夫来了,总不能也住在你这里。我已经吩咐管事找家离这里最近的客栈租个小院子,暂时在那里落落脚。”然后怕她担心,补充道,“我们姚家这几年生意做得不错,西安府也认识几个大东家,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们。”
三堂姐住在这里,五姐夫的确不方便住进来,而且五堂姐的话已经说出了口,她也不太方便插手,说了几句“若是有什么事,就跟吕姨父说一声,他是这里的老住户”之类的话,叫了雨微帮五姐姐收拾箱笼,安排人给和腾骥卫住在一起的姚家仆妇报信,待用了午膳,傅庭筠和三堂姐送他们夫妻二人出了门。
傅庭筠和三堂姐晚上就睡在一张床上说着体己话。
没两天,安心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太太,九爷明天一早到。”
傅庭筠忙将准备好的孝衣拿出来,杨柳胡同也摘了红,五堂姐得信也和五姐夫赶了过来。
五姐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