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Cao心的原因。
“没啊!”艾果儿面对着一脸严肃的她爸,很懵。
就在她下楼的几分钟之前,她和那头狼明明才通完电话。
那头臭不要脸的狼还要求她在电话里亲亲。
他女儿回答的很快,并且眼神清澈,没有闪躲。
艾青华最近在研究人的微表情,他从她的鸡窝头,打量到脚上的灰色拖鞋,由此判断出她并没有说谎。
可那就更奇怪了,他斟酌着用词问:“那你不去看骁啊?”
“骁说那儿正是雨季,热死了,不让我去。”
艾青华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原来是他忽略了气候问题。
大热的天,屋里还开着空调,他愣是吓出了一脊背的汗。
哎哟,是不是早点把她嫁出去,他就不用这么Cao心了?
艾青华起身拿了空调的遥控器,准备把空调的温度再调低一点儿,这时他忍不住这样想。
人的思想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不经意的念头在不经意的时候不经意地想起。
每天这么不经意一次,直到艾果儿又一次晚归时,艾青华彻彻底底爆发,气愤地说:“打电话给骁,让他回来,现在就娶你。以后让你老公Cao心你晚上什么回家,你老爸我不管你了行不行!”
当然是…不行。
艾果儿低头看一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
她知道这回自己真把艾青华气着了,扁着嘴为自己辩解:“爸,我真在二局里实习。”
“屁,你把你爸当老年痴呆患者哄呢!你一个开学才上大二的学生,人家凭什么让你实习?啊,你告诉我!”
“我们校长推荐去的。最近二局比较忙,让我帮忙辅助做一个技术分析,就是打打杂,跑跑腿。”艾果儿半真半假地说。
“为什么不推荐大三大四的,推荐你一个大一的去?”
“我抢来的,不要工资,连补助都不要。”
艾青华的嘴一抽,真想说他女儿脑子有病。
她图的是什么呢?艾青华百思不得其解。
她爸的面色虽然不好,但终于不再质疑。
艾果儿悄悄地松了口气。
有一件事情艾果儿没有说谎,那就是她真的在二局里实习。
杀人案几乎每个城市都会发生。
快放暑假的时候,市里忽然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杀人案件。
当然,市民们从报道上只能得知一点点不甚详细的信息。
租住在城中村的一位独居姑娘,三天没有上班,她的闺蜜报了警。
报道上说,她是深夜晚归被犯罪分子尾随,给活活勒死的。
一时间,搞的人心惶惶,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带个保镖,夜里都不敢出门。
实际的情况却更加的血腥。
那天,接到报案的片警在敲门未果,破门而入时,看见的是这样的场景。
早已没了声息的姑娘横陈在浴缸里,已经像要凝固的血ye从浴室一直流到了客厅。
屋内凌乱不堪,尤其是雪白的墙壁上,满是用鲜血画上去的涂鸦,令人触目惊心。
片警同志忍着心里的寒栗,再仔细一看,整整一面墙壁上都是用鲜血书写出来的数学公式。
负责这件案子的就是二局的刑警队长刘轩朗,他出警之后,顺便往琴山路上的警校家属院拐了一趟。
那天正好是他的恩师、校长蔡泽城的五十一岁生日。
他不准备留下吃饭,就是想把一箱土特产当作寿礼,给老师送过去。
不经意就和刑侦经验丰富的老师多聊了几句。
“你说满墙都是数学公式?”蔡泽城不由自主拧着眉。
这是他思考重要问题时的唯一表情。
“是的,我都怀疑这个犯罪分子Jing神上有问题,一定是小时候被数学虐到了。”来自一个数学渣不负责任的推理。
“那数学公式解出来了吗?”蔡泽城又问。
“没啊!”刘轩朗重重地叹了口气,“老师,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当初考警校,就是谁骗我警校大多数专业不学数学。谁知道,侦查系必修高数,我年年挂科。要不是您高抬贵手,我都毕业不了。”
“哼,要不是看你确实是个干刑侦的好苗子,我也不会高抬贵手。”老头儿没好气地说。
刘轩朗挠了挠比板寸还短的头发,嬉皮笑脸地说:“我从您这儿走,就得去求专家。您是不知道现在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专家啊,一个比一个谱儿大。要不您把教高数的海教授借给我呗”
“海教授住院了。”
“唉,那我还得去请专家。”
听着自己学生的叹气声,蔡泽城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去年全省的数学状元好像就在他们警校里。
听海教授说过,那孩子啊,好像数学挺厉害的,不比系里那些普通老师差,甚至还更好。
彼时,艾果儿正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