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假装豪气一拍手:“走,今天我们好好喝一杯庆祝庆祝。”
“老板,有什么好菜好酒,快给我上上来。”三人正激动着,门口进一群人,大声吆喝。
张瑾见有生意上门,赶紧支使小二去招呼。不料,这群人打头的那位却走过来,看着冬生和秦珠玉,Yin阳怪气开口:“好巧,宋兄。没想到宋兄受伤,还能高中会试第二名,果真是个人才。小弟我也正好来这里庆祝自己考上贡士,不知宋兄肯不肯赏脸一起喝一杯。”
秦珠玉第一眼见到这人,脸立刻就沉下来,现下听到他说这种人也考中贡士,差点就要大骂老天瞎眼。
而这厢冬生还未答话,张瑾已经跳过来,笑嘻嘻道:“原来是书生的朋友,好说好说,我马上将本店最好的酒菜给你们上上。”
冬生发现秦珠玉已经捏着拳头,不想她与这种再起冲突,拉着她拂袖而去。
那李元见两人离开,得意地哼了声。
张瑾则是摸着脑袋,不解地看了看离去的两人,又看了看李元的表情,这才明白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喝大了,写了点没发,早上起来先发上~~晚上再更点吧
☆、初相遇
张瑾摸到后院的时候,秦珠玉正坐在屋子里生气,眉头紧蹙,小脸纠成一团,嘴里碎碎念骂着。
“那人是谁啊?”张瑾凑个脑袋小心翼翼问。
秦珠玉瞥了他一眼,义愤填膺地将那日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张瑾一听,用力拍了下桌子,怒发冲冠道:“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这种人渣也能考上贡士,说明这科举选拔的人也不怎么样嘛!”
说完,发觉冬生凉凉看了眼他,连忙讪讪改口:“我的意思是说,他这种人肯定是投机取巧,也许真是买通了考官也说不定。”说完,又贼兮兮凑过去,对冬生道,“咱可不能白吃这种闷亏,走,兄弟我带你去讨个公道。”
秦珠玉一听,立刻兴奋跳起来。“咦?要去打架吗?我也去。我很厉害的。”
张瑾呵呵干笑两声,拍胸道:“这是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掺和干嘛?在这里待着,等我们凯旋就好。”
秦珠玉嗤了声,怀疑地打量了眼他和冬生:“就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能打过外面那五六个?”
冬生也觉得张瑾是胡闹,何况,他觉得和那种泼皮计较,并不是件明智的事。哪知,张瑾摆摆手,老神在在开口:“暴力什么的实在是太低级了,对付那种人,当然是不能用暴力。反正你就在这里等着,由我和书生出马就可以了。”
说完,拉着冬生就往外走。
冬生将信将疑地跟着他,却发觉自己被他带进了后厨。
厨房的师傅正炒完了一道菜,准备让小二端出去。张瑾却挥手截住了那盘菜,道:“菜炒完了先放在这里,待会再端出去。”
小二讷讷地应了声,不明所以地在旁边等着。
冬生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疑惑开口问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张瑾端着盘菜,嘿嘿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这种人落在我手里,当然不能便宜了他。”
说完,用力吸了口气,然后一低头,呸呸两声,吐了两大口口水在手中的盘子中。
师傅傻了,小二傻了,冬生更是傻了。
张瑾却是不以为然,得意地摇了摇盘子,不急不慢地对冬生开口:“傻看着干什么?我的口水不够,你快帮忙啊。”
冬生蹙眉,喉间不由自主泛起一阵恶心,转身就要飘出去,鄙夷道:“你可真幼稚。”
却被张瑾一把从后面揪住:“我这可是替你出气。对付那种无赖,最好是能多恶心就多恶心。你可别在这里给我装清高,装清高合该被那种人欺负。”
冬生实在受不了他,无语地摇摇头还是要走。
张瑾只得摆摆手:“算了算了,这种下作的事交给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不过你也别走,就看看那群人如何吃下本公子的口水。”
冬生只得转头,继续看他朝着炒好的菜肴了,一口一口吐着口水。到了后来,大致是嘴巴有些干了,他干脆拉过一旁目瞪口呆的小二:“豆子,来帮忙。”
豆子哭丧着脸:“老板,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咱还是别干了罢。”
张瑾脸色一正,义正言辞道:“外面那几人都是混蛋,咱这样干,可是替天行道。”
虽然这行道行的低级了点,但小二豆子显然是个容易被糊弄的人,双目一亮:“真的?”
张瑾得意地一甩头:“当然是真的。”
于是,两人又欢欢乐乐地投入到了口水事业中。惟留下欲哭无泪继续挥铲炒菜的师傅,和对张瑾无语到快要倒地的冬生。
待一切弄好,张瑾拍拍手,让小二端好菜送出去,自己则示意冬生跟他一起去看好戏。
冬生委实不认为这种作弄,有多大的意思。但盛情难却,只得跟着他走了出去。
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