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想着掰扯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可怜那脑容量就这么点儿,想来想去就想不出个所以然。
沈泽帆笑眯眯地看着她,挺有耐心的,似乎是在等着看她能扯出个什么理由。苏青慢慢就气馁了,干脆跟他认错:“帆哥对不起。”
“呦,还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他食指挑了一下她下巴。
苏青只知道傻笑了,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沈泽帆看她实在可伶,也不捉弄她了,牵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回了他们那包厢。
厉旸和肖望见了,连忙给苏青让开位置。肖望还欣慰地说:“终于和好啊。你不知道,小帆这段日子脾气坏透了,谁触谁倒霉。”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沈泽帆抓了把开心果就扔他脸上。
肖望和厉旸也识趣,一溜烟就逃了出去,把这儿单独留给他们了。
“甭理他们,两个奇葩。”沈泽帆夹菜给她吃,“来,尝尝这个,油焖竹笋,你不很喜欢吃吗?”
苏青不确定他是不是想变着法子整她,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一咬牙,闭上眼睛说:“帆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不爽,就打我一顿好了,别整我了。”
“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全是稻草啊?”沈泽帆看着来气,原本看到她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光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鄙夷说:“没那个胆子就别掐我电话。掐完了,又怕成这德行,你说你丢人不丢人?”沈泽帆的食指毫不客气地戳在她脑门上。
苏青不敢反驳,垂着头不做声。
沈泽帆又说:“没那个胆子就听话点。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掐我电话?”
“我那时候不是一时气愤吗?”苏青小声辩驳。
“你还有理了?”沈泽帆声音高起来。
苏青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反驳他了。
沈泽帆揉着她脑袋,恨铁不成钢:“你说你,听话点要死啊?”
苏青不做声。
“行了行了,别摆出这副表情了,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他又给她夹菜,“来吃东西。多吃点儿,都瘦了。”
苏青有点不确定地抬起头:“你刚刚不还说我胖了吗?”
——这就尴尬了,沈泽帆恼羞成怒,一个“糖炒栗子”掴她头顶上:“你记错了。”
苏青:“可是我记得……”
“别废话,吃东西。”
苏青只能乖乖低头吃起来了。
沈泽帆在一旁看着她,一直看了很久,看得苏青都吃不下去了。苏青悄悄抬头:“怎么了,帆哥?”
沈泽帆笑一笑说:“我就是在想,越平到底哪儿好?这么多年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苏青想起这事儿心里就烦躁,低头吃东西,含糊说:“快别提他了。”
“为什么不能提啊?”
“烦!”之前他和姚燕芳他们告密,害她被褚越平误会,苏青挺不忿的。可是回了研究生院以后,一开始的气性过了,她认真想了想,其实他做的也没错。
之前她的摇摆不定,不过是四年前留下的幻想。
说到底,是年少时的一种不甘心。
就像小时候很想吃却没有迟到的一颗糖果,其实味道一般,但是很多年以后,依然心心念念,想象着那种独特的味道,总想去尝试。可真的尝试了,却发现它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味。
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
褚越平,只是年少时一段青涩的记忆。
是她在褚家不被重视、缺少关爱的时候,一种可怜的Jing神寄托。
想通以后,其实也就尔尔。
苏青想了想,还是和他说了:“帆哥,你真的不生我气了?”
沈泽帆笑,眼神挺不屑的:“谁会跟你一般见识,小孩子。”
苏青居然没有生气,只是挠挠掰掰手指,然后说:“那……咱们跟以前一样好不好?不吵架了,也不生气。”
沈泽帆难得看到她主动求和,有心逗逗她:“跟以前一样?怎么个‘一样’法儿?”
苏青知道他故意的,就是想让她服软,她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别扭地说:“就是那个嘛。”
“哪个啊?”
“就是……和好啊!”她一咬牙说了,一张脸火红火红的。
沈泽帆乐得不行,也见好就收,捉了她的手,放唇下吻了吻。他还坏心眼地舔了下她的手指,吮了吮。
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从尾椎骨袭上来。
苏青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别耍流氓啊。”她小声嘟哝。
“我怎么耍流氓了?亲自己女朋友,犯法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苏青说不过他,泄了气,有种亲手把自己又送进狼窝的感觉。
沈泽帆看她小脸颓然,忍不住拍了一下她脑袋,牵着她往外面走:“走,兜风去。”
苏青跟他抗议:“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