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躲避却已被她扣进了怀里,冰凉凉的刀锋抵着她的脖颈,不敢妄动,额头疼的直冒冷汗。
却听周善水尖着嗓子喊道:“许墨阳,让警察放了我哥哥!你肯放过奕玮哥,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哥!”
众人往边上瞧去,许墨阳眉峰紧紧蹙着望着怀里的女子,眼底的沉痛看的安安直发笑,她笑着抚上他的眉头,说到:"现在怎么办,新娘子被人劫持了。"
许墨阳见她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看着她汨汨流出的鲜血,心揪成一团,却依旧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把你自己赔给我吧。"
全场他们两人眼底仿佛只有对方,辗转低语、耳鬓厮磨。
周善水继续尖叫着哭喊道:"你混蛋!凭什么我哥哥在坐牢,你居然和这个女人结婚!"
许墨阳这才抬头看向歇斯底里的周善水,眼底透着浓浓的不耐,冷声喝道:“周善水不要再把过错强加在别人身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连你的毒瘾都是因为他染上的,现在,是怎样?你哥哥害了那么多人,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还妄想动他的人,怎么可能放过他。
怒火又渐渐的被掀了起来,不由的紧了紧怀里的人。有点失了力道,却听见怀里的人,懦懦的呻丨yin道:“许墨阳,疼。”
疼。她在说她疼。
许墨阳的心又被高悬到空中,随即低声轻柔在她耳边哄慰着:“恩,我们去医院,乖,小傻子勇敢一点。”就好像蒲公英的花絮轻轻挠着她的心头,痒痒的,暖暖的。
伤口不浅,安安感觉自己浑身开始发热,往许墨阳怀里探了探,寻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语无lun次道:“许墨阳,想想这一年来,我经历的……我好累,即使这次过去了,我又担心着……会不会有下一次,……周而复始……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们放过彼此吧……”
“什么都别说,小傻子,相信我。”许墨阳眸子渐渐暗沉下去,强压着心底的不舒服,哑着嗓子说道。
说完,旋即就打横抱起她,沉沉的目光搜寻了下,眼神对上一旁的王逍,微微一点头,就疾步朝门口走去,面无表情的说道:“小五,拉警报。”
就这样带着小五等人走了出去。
王逍懂他的意思,其实这整个事件中,只有他是最清楚的。
自从那天他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之后,许墨阳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安安真的很想要妈妈,刚结婚那几年,夜夜听她梦里喊着妈妈,惊醒后就哭,这三年,我都看在眼里。”
第二句话便是,“安安妈妈在哪里?”
他们找到了她妈妈,当时,她正在接客。许墨阳一脚踹开了那家洗浴中心的房间,正伏在她妈妈身上律动的男人顿时被吓的从床上滚了下来,许墨阳强压着心底的厌恶,淡声说道:“麻烦您穿好衣服出来一下。”
咖啡馆里,许墨阳掏出了安安的照片给她,梅芳握着安安的照片就开始哭,眼底的懊悔,痛心疾首的样子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许墨阳对长辈从来都是彬彬有礼,这次却也忍不住:“有您这样的妈妈,真的还不如没有。”
她那时也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了见到他们的第一句话:“她知道了没?”
许墨阳眉梢都带着怒意,却耐着性子问她:“您希望她知道么?”
她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不,别告诉她,就让她当我死了吧。”
许墨阳却问道:“您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才能让你不顾她的死活,宁可诈死也要离开的原因么?”
梅芳犹豫了片刻,边抹着泪,哽咽着说道:“安安爸爸走后,家里的生计就断了,政府的慰问金养活不了多久,那时候我又没有工作,两个人的日子怎么过,我什么都不会,后来一位姐妹说有活给我做,然后我就去了。”
泪水汹涌而下,“我真的没办法让安安这样跟着我,如果……她知道她妈妈是做这种工作的,她怎么在她同学里抬的起头来,于是……我就把她送去孤儿院了,再后来,我就跟着我姐妹一直做到现在,直到你们找到我。我这辈子都没脸见她。”
“那个每年往孤儿院捐一笔钱的女人是你?”
梅芳含着泪点点头。
“我帮你洗白,回到她身边去。”
许墨阳淡淡的吐出这句话,连王逍都诧异的转过头望着他,洗白,等于要将这个人这十几年的经历都抹煞,不是几个月,是十几年。
梅芳淡笑着摇摇头,这才想起要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许墨阳。”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就叫你一声墨阳。”
“嗯。”
梅芳眼里闪着抹忽明忽暗的光芒,缓缓开口,道:“墨阳,你不用浪费这些Jing力帮我洗白了,即使洗白了,我也陪不了她多久了。我有先天性心脏衰竭,没多少日子了,谢谢你这么关心她,你帮我好好照顾她吧。别让我的出现又搅乱了她的生活。”
“你又知道她多希望你能出现去搅乱她的生活?她怀孕了,你要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