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的霍霍,一口咬住薛于归的嘴角,威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薛于归被咬痛了,赌气骂道“滚!”
霍君霆挑眉,内心暗道:“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了!”于是,原本打算只要听到想要的话语就放过薛于归的霍君霆,再次扑倒薛于归,在薛于归身上上下起伏地“滚”了起来。
酣战至接近天明,霍君霆才放过了被做晕过去的薛于归。
然后,接下来的薛于归发情期的剩余4天里,每天都被霍君霆花式做晕过去。
终于第6天,薛于归的发情期过去了,可是,霍君霆依然很禽兽的逮住薛于归继续做。
气的薛于归破口大骂:“卧槽!到底是我发情还是你发情?”
霍君霆宠溺的摸了摸薛于归的头,道:“恩,我也发情了。”
于是,两人请事假的这一周,整整7天,两人都在污污污、黄黄黄之中度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捂脸,这章好黄好污啊,来一包强力去污粉不知道能不能洗白掉?
一下子就将车全部都发了出来了,后面到结局的剩余几章大概不会再有车了。
PS:归归是嘴上嫌弃,心中不离不弃的典范。
☆、过渡章
发情期那一周过去后的第二周,薛于归、霍君霆就到了帝都院校人事部销了假,回归到了日常的上班教书工作生活里。
上课铃声响起后过了几分钟,一个迟到了的身影急冲冲的跑进了薛于归的教室内,冲到教坛上找到签到本子,找到付泽墨---也就是自己的大名,补签了到,然后大摇大摆的坐到教室前排的座椅上睡起了大觉。
这打断了薛于归讲课的思路,薛于归走到付泽墨同学面前,敲桌子将付泽墨喊醒,道:”这位不知道名字的同学,你不仅迟到了,还在课堂上睡觉,看来是思想觉悟不够。而且你的学习进度也落后了其他同学。
是该给你补补课了,这样吧,我特别给你布置今天的作业:回去将书本126至132页的抄4遍,明天早上上课交给我。”。
付泽墨不服气的怒吼着:“我叫付泽墨!谁是不知道名字的同学啊?你这个老师怎么当的?连自己学生的名字都记不住?!”声音回荡在宽阔的教室内,就像一颗小的不能再小的石子被扔进海里,激不起一丝丝的涟漪。
薛于归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仿佛对方的怒吼声不过是一拂而过的清风。淡定地道:“安静。你打扰到其他同学听课了。”
付泽墨刚开口说了一个:“我……”字就被薛于归打断了。
“嫌4遍太少了吗?”薛于归懒洋洋的开口问道。
付泽墨被咽了一下,不出声了。
见对方安静下来乖乖坐好了,薛于归也不追究了,也没继续追加作业次数。
薛于归理了理思路,接着回到被打断讲课之前的教学内容,继续开始讲课:“刚才说到的第2条bh bh b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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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即逝,来到了星际历1761年10月下旬。
最近,薛于归整天昏昏欲睡,提不起Jing神,总觉得浑身乏力、疲倦,没有兴趣做事情,总之,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
霍君霆见状,担忧地过来摸着又躺在了办公室待客用的沙发上午休的薛于归的额头,关切地询问着薛于归:“哪里不舒服?”
薛于归拨开额头上霍君霆的手,轻描淡写地回道:“没什么,就只是有点累,想睡觉罢了。”
霍君霆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到薛于归身上,道:“睡吧。下午差不多到上课的时间我再叫醒你。”
薛于归:“恩。”很快就入睡,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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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这是薛于归第4次起夜尿尿了,动作频繁得惊醒了浅眠的霍君霆。
霍君霆:“怎么了?”
薛于归:“没事,我上洗手间,你睡。”
霍君霆默念道:又上?刚才睡着的时候模糊听到你上洗手间好几次了。
等薛于归解决完生理需求回来后,霍君霆凑过去,揽住躺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的薛于归,半是调笑着道:“尿频尿急?肾虚了?恩?”然后亲了口薛于归的侧脸又道:“我给你补补?恩?”
又用自己身体蹭了蹭薛于归的身体。
薛于归好气啊的一把推开霍君霆,抱着被子抵挡还要靠过来的霍君霆,瞪着眼,愤愤地低嚷着:“滚!”然后不给霍君霆抱,独自入睡了。
睡至凌晨4点,薛于归就被饥饿感弄醒了,这种饿饿感和平常空腹的感觉有所不同,不止是生理上的饥饿,更甚的是心理上的饥饿。
于是薛于归挣扎着要扒开,不知道何时起又将自己抱入怀里一起睡的霍君霆的手,这再次把浅眠的霍君霆惊醒了。
霍君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