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都在外面跑,很少和白清亲热了,这回来,便揽着他温存。闭着双眼享受着难得的幸福,道“他和我一样,都是从京城来的。是丞相的儿子,犹豫卑鄙与不喜欢的人成亲,这才私奔到这里来。”
大多数没人的情况下,白清会任由着他来。伸手抱着他的腰,更多的是小心的捏着,替他舒缓舒缓。“呵呵!没想到,也有人与我们一样。”
白清的动作不大,力道却是极好,这让枕在白清肩膀上的夜笙歌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说道“是啊!自从来到这里,我就特别兴奋,特别有满足感。曾经二十多年浑浑噩噩的,幸好,白清你来了。”
白清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让他靠着休息,哪怕是感觉到他睡着了,也只是立着,怕自己动会惊醒他。
白清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时辰,因为,西华来了,似乎游客到访。
当夜笙歌醒来时,发觉自己枕在白清身上,心神愧疚,忙的替他捏肩,道“你怎么这么傻啊?叫醒我就好了啊!”
白清的肩膀不是一般的麻木,几乎是感觉不到什么了。可他看着夜笙歌就觉值得,笑道“你一天东跑西跑,该休息休息。今晚,早点休息,明日先别出去了。有些事情让我来做。”
“我舍不得让你做。”夜笙歌被白清的举动感动的想哭,或许,都是无意,可是,白清一直坚持下来的行为真让他内心火热。怎么能舍得让他去做府外的事情,就连,账本都不想要他拿。
“没事的。”
旁边的西华完全的被忽视了,可见到这场面,难免脸红,也有些不好意思。“爷,外面有一位姓古的公子求见。”
这时,两人才发觉西华的存在,白清脸色一红,却也淡定。
“古?白清,走,带你见见他。”
堂客内。
一位锦衣公子负手立在那,俊逸洒脱,眉目生笑,而他身边有一个少年在那走着,生的灵秀。
“欢欢,你朋友怎么还不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可要冲进去了啊!”少年似乎不耐烦了,对着古祁欢抱怨。
古祁欢有些无奈,伸手摸摸他的头,可少年不满意撤开去,而他也不觉尴尬,道“文弦,我们是做客,可不能这般无礼。”
文弦可不在乎,掉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端着杯子就喝水。
这么还没喝完,夜笙歌就带着白清出来了。
自然,先出来的是夜笙歌,他见到古祁欢,笑道“没想到你今日来,失敬失敬。”
古祁欢抬步上前,笑道“路径此地,便进来看看,叨扰了。这位,就是你口中的知己吧!”
“古少爷不必多礼,都是同乡何来叨扰一说。”白清笑道。
古祁欢笑笑,便打量着白清。
这文弦不舒服了,起身插到他们中间,指着白清说道“我叫文弦,他”指着古祁欢“是我的。”
夜笙歌一惊,拉着白清走到一边去。
古祁欢很无奈,他只是觉得白清生的如水这才多看几眼,那知戳破了文弦这醋坛子。“文弦、”
文弦瘪瘪嘴,瞪着白清“你旁边那谁,把你家媳妇看好了。我家欢欢可是名花有主的。”第二句时,开始抱紧古祁欢,像是白清真的会与他抢似的。
这夜笙歌觉得可笑,白清也不计较,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我家清清也是名花有主的,怎么会看上被踩过的花呢?”夜笙歌道。
清清?白清一听这个,额上直冒冷汗。随口就是奇奇怪怪的称呼,真是不知如何教训他了!
古祁欢被文弦折腾的无语文苍天。为何走到哪文弦都要一惊一乍的?
夜笙歌和文弦挣了一会儿,白清就和古祁欢聊了一会儿,然后,他们去酒楼里参加一个酒宴,都是生意人。
里面很热闹,白清一个都不认识,夜笙歌还认识几个,但是,这种场合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应对起来是不费九牛一毛之力。
这地方自是少不了敬酒,夜笙歌酒量不好,白清则挡着。
“这一杯,我敬大家,希望日后,诸位相助我家老爷。”在喝下第十杯酒后,白清再次举起酒杯对同桌的人说,既然大家都要给夜笙歌灌酒,那他就来把他们灌到。
而夜笙歌是看的堂目结舌,着实不敢相信白清有这酒量。
一边的文弦已经发酒疯了,古祁欢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回去,免得闹出笑话。
这一桌子的人倒下去后,白清端起酒走向了今晚宴席的主人,一位年近半百的男人,看得出他为人。
“何老爷,日后,我家爷的生意还望您多加照顾。”白清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尤其是在夜笙歌的事情上,该怎么做的自然要去做。
何老板看见他,虽然噙着笑,可笑中带着一些打量,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们很少人去敬这何老板,都知他不喜与人接近,这不,准备在哪看笑话了。
何老板问道“你爷是何方人物?”
“姓夜名笙歌。”白清也无妨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