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等的言语和暴力回击。就算被他扇巴掌也只是笑着抱住他,温柔问他不高兴的原因。
除去不爱他这点,完美如童话中的男主角。
沉默半晌,温折还是选择肯定顾薄的好,“嗯,客观来说他对我很好,但他给我的我都不需要,而我最想要的他没有给我,并且永远都不会给我。”
周栗感到疑惑,“你最想要的事什么……”
“我想要什么……”温折不能回答,他摇摇头,漫不经心的抓住周栗的双肩,既是在转移话题又是在声明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来家里……我只能说就算我和顾薄离婚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放弃我吧。”
“可我不想放弃。”
“周栗。我不喜欢你,更没法变得喜欢你。而且我和顾薄很大可能是离不成婚的,我和他的婚姻不是只有我们两个,我们是有孩子的家庭,离婚会让完整的家庭不再完整,瑞安和艾米会被迫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我不能只为自己的想法考虑。”
温折这么说才让周栗的任性肆意有所缓和。
“好吧……我可以放弃你,但你能不能把你最想要的那样东西告诉我呢?也许我能送给你?”
“那样东西我已经不需要了,不用你给我。”
“真的?”
“嗯。真的,我真的不需要。”
长叹口气,温折在心里苦笑,他追求自我自由的反抗以失败告终,最后成为埋葬他的墓碑,从此以后他不再有期待和希望,他会冰冷的死下去。
对此周栗有些质疑,还想追问,堪堪洗完澡的顾薄轻扣门扉,“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很有趣。”
温折颇为不自在的推开周栗,“没说什么。”
“顾薄你终于洗完了!你介意我抱着温折睡吗!抱着你的爱妻,你每天抱好多次的温折一起睡?”周栗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疯狂对顾薄抛媚眼。
“你应该问温折本人介不介意。”顾薄把问题抛给温折,温折立马抛回去,“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想都没想,顾薄关上灯:“我不介意,你抱吧。”
“你可真大方诶,温折就这么给别的男人抱。”
“因为对我来说你不是别的男人嘛。”
“别擅自决定好吗,我谁都不想抱,晚安。”
北欧风般梦幻亮堂的卧室顿时沦落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温折他们就像很小的时候一样亲密无间的依靠彼此睡觉,周栗大字型睡在床中间搂着温折,顾薄则透过星月光茫凝视周栗的睡脸,而温折独自望着天花板发呆,偶尔用余光瞟顾薄两眼。
从小他们睡觉就是这样,时至今日都没变过。
“周栗长大了啊。”打量熟睡到直打鼻鼾的周栗足足有半个小时,顾薄对温折感慨。温折故作嫌弃,“哪有长大?还是不停流口水,像五岁小孩一样。”
“哈哈。”
“笑什么。”
“虽然像孩子一样天真幼稚,但是很纯粹,我很喜欢这样的周栗,也为他能保持天真开心。”
顾薄的目光太过柔情,真心几乎能化出水来流淌溢满波罗的海。温折默默背过身去,这样才能忽视掉顾薄的满心爱意到底是对着谁,才能深呼吸。
在乎太重终归是作茧自缚。
事实无可改变,他只能不想不看不顾不爱。
听到温折翻身喘气的声音,顾薄方才把视线分给温折部分,“这就睡了吗?还想和你说会话呢。”
“想和我说话有的是一生去说。”接着温折闭眼,“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多看看你最喜欢的周栗吧,等他在lun敦结婚,不知几年回来一次就不方便看了。”
“也是。”
“嗯。”
说是要睡觉,心里也想赶快睡觉不去在乎顾薄对周栗的爱意,可温折还是会被顾薄清醒的呼吸和目光的热度打扰到胸口窒闷。由于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睡着,他起床去卫生间冷静,往头上淋下好几盆冷水冰冻自己,他慢慢的吹干头发,无声的逼自己心无芥蒂的回到顾薄身边,一步、两步、三步……
卧室大门侧对楼梯口,他还在二楼就远远从月光洒落的位置看到顾薄偷亲周栗的画面,顾薄的表情无比小心无比真挚,仿佛在朝圣一般虔诚。
几乎是瞬间温折失力的瘫在地板上,他捂住脸,没有大哭也没有大笑,就只是想捂住脸而已。
他讨厌他会为顾薄爱周栗而风云突变的神色。
他讨厌。
讨厌的失去全身气力。
他不想露出来,即便他自己看不到。
因为三个人都睡得很晚,隔天是小小的顾艾米把爸爸妈妈和她的周栗叔叔叫醒的,她记得爸爸妈妈要出远门,吵着要顾薄把他送去爷爷nainai家,周栗迷迷糊糊的知道温折顾薄原本要去丹麦旅行的事,惊醒过来,“原来你们今天是要去丹麦玩啊?!”
温折表示肯定。
“是,不过我们已经决定不去了,就在家休假。”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