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一段时间,很快你就能真正站在我的身旁。”
顾相宜将头埋进太宣帝怀里,将眼底的不屑与淡漠掩藏,嘴上却深情道:“臣妾早就说过,把你当寻常人家的夫君,只要您心里有臣妾,臣妾不奢求其它。”她的语气恳切又真挚,她的声音柔而坚定,像能蛊惑人心的乐曲。
太宣帝一言不发,只是将怀里的他的真爱搂得更紧,下巴温柔缱绻地摩挲着珍妃的鬓发。若是涟漪看见这温馨美好的一幕,一定会说一句:好一对狗男女。
讲真,涟漪看过不少宫斗文,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经天纬地泣鬼神的皇帝,还需要靠牵制后宫的女人来平衡朝政,比如说他需要某位将军打仗,还特么需要多多恩宠那位将军的妹妹,也就是后宫的某一位妃嫔,这特么和卖rou有什么区别,做皇帝做得这么悲哀怎么不去死?!
还有,皇帝有了真爱都不敢明着对她好,还要为她树立挡箭牌!很多读者觉得这皇帝很深情不悔很细心熨帖,谁特么想过挡箭牌的感受。哦!挡箭牌是恶毒女配?谁又知道她是自愿进宫,而不想在家好好待嫁?她是不是也在一次次的磋磨陷害中黑化?就算是恶毒女配就该为真爱挡刀?既然纳进皇宫就是皇帝的女人,也是他的责任,就算不能每个都是真爱,至少她都为你埋葬了一生,困死在皇宫,连自己女人的基本生活保障都做不到,还不如嫁个智障呢!
……
第二天,日上高空,涟漪还在睡。翡翠在门口踟蹰了好一会儿还是进了涟漪的寝室,平时这个时候宸贵妃早已醒了,不会像现在睡得像死猪一样。
翡翠一进来就柔和见到涟漪已经坐起了身,冷冷的看着她,声音也如眼神一样冰冷,“有事?”
翡翠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她心惊不已,这往日柔和谦逊的贵妃气势竟然如此惊人,比皇上犹有过之,好像她从清醒过来后就好像换了个性子,整个人都带刺般。
“贵妃,珍妃、德妃、贤妃、和惠贵人,还有安如嫔,来向您请安,奴婢见您往常和她要好,就...”她看着涟漪越来越冷的眼神,声音越发艰涩。
涟漪晃着脚,突然她站起来朝翡翠道:“替本宫更衣,让本宫这妖妃好出去祸乱一下朝纲。”
翡翠:“……”
涟漪换上了贵妃的正装,过了一把画个黑化装的瘾,犀利的眉眼,如血的樱唇,让她整个凌厉不凡,一举手一投足应该能吓哭小朋友......
涟漪整个宫殿都铺满了塞北的羊绒地毯,就因为她偶尔喜欢赤足下地,皇上就连夜命人定制了这地毯,不得不说这皇帝的泡妞技术也是祖传的,就差没烽火戏诸侯了,是个小姑娘都会在这样天子的真爱中,都会把智商都拿去喂狗。
步摇钗寰摇晃间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她鞋上的东珠璀璨奢华,手上的金丝甲套更是贵气逼人,更不用提她身上一身流云缎制成的紫色一品贵妃的宫装,这让有一条流云缎做的手帕都沾沾自喜的妃嫔们妒红了眼。
涟漪端坐在主位,看着来给她请安的几人,为首的珍妃的一脸的恭敬,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满是诚挚,身上充满着少女的朝气却又很知性,一种矛盾让她有别样的美。
几人请安之后在下首坐下,涟漪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几人,因为她的妆容过于霸气凌厉,一个挑眉,连眼尾的弧度都是嚣张与狂妄,让几人都觉得心惊。而珍妃则是目光清澈,脸色淡然任由涟漪打量。
“今儿个,听说皇上昨天晚上去了珍妃的琳琅宫?”涟漪似笑非笑道。
众人都知道这事,如今被提起,众人都看向了珍妃,神色难免嫉妒。
珍妃笑笑,容色落寞又苦涩,“姐姐您就别笑话我了,昨晚皇上是半夜从您的宫殿离开的,脸色很不好......”
这么一说众人都明白了,这宸贵妃没少和皇上吵架,而皇上每次都会拂袖而去,脸色黑沉地去了珍妃的琳琅宫,因为琳琅宫离长乐宫最近。但是第二天他又巴巴地回去找宸贵妃,留下珍妃一人一脸疲惫,虽然也被升了品级也被赏赐了不少东西,但都盖不过宸贵妃。也是因为这样大家虽然都羡慕珍妃的步步高升,但是品级高的妃嫔待字闺中时都是贵女,自然不屑于做皇帝和贵妃斗法之间的炮灰,也不屑于和珍妃这种可怜虫计较。
涟漪:“……”好一对不要脸的贱人,明明就是啪啪啪多了后纵欲过度的一脸倦怠好么?从没见过有人将挡箭牌用得如初彻底的!
涟漪翻了个白眼,真想来一句‘贱人就是矫情’,但还是忍住了,她挑眉道:“那珍妃的意思是埋怨皇上找你撒气?要不让本宫给你换个宫殿啊?”
珍妃被咽了下,但还是淡然道:“宸贵妃您说笑了,臣妾何德何能?”
年纪娇小性子也较急的安如嫔酸道:“就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珍妃姐姐应该知足了。”
这话里的酸意浓得整个宫殿都清晰可闻,也是,因为皇帝有了真爱,新晋的妃嫔都还是黄花闺女,以后估计也是受活寡的,内分泌失调难免郁郁不忿,尤为嫉妒着颇受恩宠的宸贵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