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都要走一遭的, 涟漪也想知道她是不是亲生的。
赵父的书房不似赵洵的那么有格调, 相反还放有几柄很有年代, 杀伐之气很浓重的兵器。赵父看见涟漪进来, 一脸的肃穆变得春风化雨,“小漪啊, 快过来坐, 绫罗, 绸缎快给小姐上茶。”
涟漪乖巧地坐下,和赵父气氛尴尬地话着家常,最后还是赵父先开了口:“小漪啊, 你哥那个禽兽你无需理会,他再敢sao扰你,我打断他另一条腿。”
“哥哥没有sao扰我,是我sao扰的他。”
赵父一噎,随即又道:“那肯定是那臭小子勾引的你,长得人模狗样的,一点也没有为父当年的潇洒霸气,还每天穿得花里胡哨的,就会卖弄风sao勾引小姑娘…”
涟漪听得满头黑线,您是多嫌弃您的亲儿子哟,而卖弄风sao的赵洵正毫无预兆地打了几个喷嚏。
“爹,我喜欢哥哥,想嫁给他。”涟漪直接打断了赵父骂街骂赵洵。
赵父:“……”他看了眼涟漪,然后就平静地转身准备出门,涟漪问道:“爹,您去哪?”
“我去打断他另一条腿。”赵父气急败坏道。
涟漪:“……”涟漪赶忙拦住赵父,赵父拽了拽,但是他被涟漪牢牢桎梏住,他纳闷什么时候小漪力气变得这么大了,他回头就看见了涟漪一双执拗又倔强的脸,顿时有些无奈,他坐了下来半晌才道:“不是爹要拆散你们,而是你哥实在不靠谱啊,就他那闷性子,还有那一身的毛病,谁受得了,他比你都娇贵……”
“好了,爹,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小漪就是喜欢他。您就说吧,我是您亲生的吗?”涟漪学着原主那般扯了扯赵父的衣袖撒娇道。
赵父用一副‘你这孩子什么眼光的表情’看了眼涟漪然后闭了闭眼道:“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我妹妹赵之雅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侄女,你该叫我一声舅舅。”说出了一直保留多年的秘密,他明显松快了许多,他看向涟漪的目光依旧慈祥,只是多了几分怀念,像透过她在看什么人。
“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
原来,赵之雅受后宅Yin司迫害,知道自己身体中毒衰败命不久矣,但是她怀有身孕,她是用生命为代价生下了原主。
涟漪:“……”所以说她和赵洵还是表兄妹?囧!
涟漪跟赵父谈了很久,他还是觉得自个儿砸不靠谱还辣眼睛,不愿意涟漪往火坑里跳,死命给涟漪洗脑,说得涟漪囧囧有神。
是夜,涟漪终于解放,回到寝室看着从宫里传过来的密讯,写的是太宣帝与珍妃的年度撕逼大戏。
皇帝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上了珍妃的大宫女,一气之下想杀人灭口,但是这是珍妃的心腹,他不好随意处决,加之昨晚那种如梦似幻的舒爽滋味,让他对眼前楚楚可怜的竹心多了几分怜惜。但是此刻他的心还是在珍妃身上,只能让竹心将这事烂到肚子里。然而事与愿违,皇后偏偏带了几位高位嫔妃去慰问太宣帝,与竹心撞了个正着,因为昨晚太激烈,竹心满脸绯红,眉眼如丝,连走路的姿势都不自然,大家都不是什么深闺少女了,秒懂。
于是,皇帝宠信了珍妃大宫女竹心的消息就不翼而飞,珍妃得知了自己最倚重的大宫女与皇帝双双背叛之后,怒从心起,这无异于闺蜜与男友的苟且,让她恶心欲吐,一想起两人的龌蹉,她的皮肤就好像被什么又粘又腻的东西附着着,如跗骨之蛀,让她恨不能彻底撇个干净。悲伤与怨恨焦灼着,煎熬不已,她的眼眶酸涩到流不出眼泪,只觉得内心一片荒凉,她穿到古代,头一次觉得刺骨的寂寞与疼痛。
当太宣帝准备找珍妃解释赔罪的时候,这时候珍妃是看他都觉得恶心,她终归不是古人,有着现代的灵魂,她还对太宣帝上了心,无法纵容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甚至和她身边的人苟且。
太宣帝起初还觉得理亏,但久而久之,长期拉下他帝王但尊严也让他厌烦和挫败,加上最近太后闹腾得厉害,因为众臣都要求他处决了太后的jian夫,但是太后已经对陪伴她多年的四郎有了感情,死活不愿意,与皇帝撕逼,一声声‘哀家拼命生下你,让你坐上九五至尊,哀家连养个面首都不行?’地与太宣帝对峙,太宣帝无可奈何下狠心将太后送去了皇家别院。
荆州灾情未过,大宴的经济命脉依旧被赵洵把握着,边关战事又有变,朝中武将还真没有能堪大用的,这意味着他还是要去求赵之乾,这让他郁闷到了极点。在这个节骨眼,珍妃还和他使小性子,这让他觉得所有人都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他连宠信一个女人的资格都没有,他愿意为珍妃守身如玉是一回事,但是除非他自愿,谁也不能逼他。因为,他是天子。
又一次冷战开始了,而这次冷战却磨掉的是感情。
这是太宣帝最焦头烂额的时期,而这段时间他最爱的人只会对他甩脸色,用充满厌恶,甚至不屑一顾的眼神去刺痛她的心,而这时唯一给他慰藉的是皇后,那个一直深爱他的傻女人。
皇后很了解太宣帝,要真心想讨好他再容易不过。她还将竹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