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人群,远远看见就知道,那是淮先的马车。
棠静拍拍身旁城卫肩膀:“这东西你们看着就好,我去去就来。”
“队长你这是”那城卫刚要抱怨又挤出笑来,“你看中哪个人啦?这么着急就扑过去——快指给我看看!”
能让他们队长抛下公事赶着去Cao的女人,城卫可是好奇得很。
棠静扬了扬眉毛:“说什么瞎话!我去撒尿,这里人多!”
“是该找个人少的地方,‘尿’个干净啊!”yIn笑满脸,城卫早认定自家老大这是在刑场边跟什么sao货眉眼勾搭上了,摆摆手让棠静不用狡辩,“去去去,队长有本事,能找个美人,我们只能守着这怪物咯!”
说不通,棠静不跟他们扯淡,从人群隐蔽处挤过去。娄丁大人也不靠得近点,这么远怎么看得清他那养的那怪物是如何受罪的?
还是说他根本不想管顾那东西的死活?上一回抓人的时候,淮先并没有替他求情棠静琢磨着,若是如此,那娄丁大人把马车停在这广场之外却不张望的理由,只能是在引人了。
淮先要引的,自然是棠静。
心怀这想法,他走近车边却没看见车夫,顿觉怪异。仔细看看,又没什么异常之处。
棠静上前,刚抬手打算敲门,车内似乎,有了点响动。
这会是什么呢?棠静明白了一半,便将门推开一缝,张望起里面的景象。
淮先面对着门,半掩着黑色的衣服,双腿张开,却看不见腿根。光裸在外的脚踝贴在车内柔软的毛皮上,画着小圈摩擦。再向上,便看那腿的主人似乎被人抬起后tun,坐在别人身上——虽然看不清状况,但其下shi濡水声透过门缝传来,让人可以意料。
这浪货,见了才几面,除了在他棠静身下的时候,怎么都是当街与人好事?!以为这次在车中便不会被人发现吗?
棠静心上骂着,再看淮先露了一边肩膀,双眼微合着,似是陶醉的模样,手撑在背后伸来的胳膊上,像是将自己全交出去了,对身后这人满是依赖总之,是棠静没有见过的淮先。
在他怀里的,总是个清醒的娄丁大人。
到底是,什么人?不能抑制内心翻腾的感受,棠静沿着男人满是汗水的脖颈向上,总算是把附在淮先耳边念叨着什么的另一个男人看进自己的目光中。
“周”
棠静认识他,正要咬牙喊出他的名字,可那低声说话的家伙忽然抬起头来,伸手捂在自己唇上,示意棠静不要出声。
这是为何?棠静不明白,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偷看,却不停下,反而让偷看之人别被发现?
周喜午,这个男人披头散发地纠缠在淮先颈边,舔舐着那一带的鼓胀发亮的肌肤,又开始念叨起棠静听不懂的话了。咒语似的——这疯疯癫癫的男人,不会是用咒语困住淮先,任他摆布吧!
想到这种可能,棠静心惊瞪眼,一个念头几乎脱口而出
他也想知道,这能降得住淮先的咒语是什么样的。
周喜午的动作并不激烈,看起来有些轻缓,但能将淮先的身体放在手掌中,随意玩弄一般。先前没有仔细看去,如今被周喜午制止了声音,棠静才有心思分辨,那衣摆之下双腿之下,皮毛上shi淋淋的,显然是有淮先喷出来的东西。
这可不得了啊,棠静知道淮先极难对付,可这周喜午怎么有本事,将那些总不愿从男人身体里出来的Jing水给磨出来的?难道又是咒语的作用?
棠静可不信鬼神之事,即便是上回被个夷人在肩上刻了个印记,他也不信。但淮先这么反应,变化也太大了些,怪,怪得很!
他想看看,看个仔细。棠静做了个推门的手势,周喜午斜眼看了他一会儿,抽回眼神,竟是默许了。
轻推开门钻进马车的时候,棠静都听得见自己胸口狂跳的声音了——他要怎么做?周喜午又要怎样?淮先,他真的,发现不了吗?这简直是充满恶意的邀请,不论是允许他上来的周喜午,还是看似全无防备的淮先
真钻进车里,棠静又发现了异常之处。香气,神秘陌生的香气,跟淮先平时身上有的气味不同,更别说此刻狭窄的车内,还掺杂着yIn靡的腥气。
让人闻着醉人气味、听着隐约呻yin,便能在身上点火,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可周喜午的眼神告诉他,不行,不能妄动。
?
跟着周喜午的步子,要慢慢来,才能品尝到这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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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周喜午真是怪人,怎么就能在这种时候,允许别人上来?这副淡定的模样,难不成他从前,就知道棠静跟淮先那些瓜葛?
棠静跪在意识朦胧的淮先面前,却没有被发现;他将男人上下打量一番,有些不知该从哪儿下手。而男人身后的周喜午,更是神秘,口中的语言绝不是本国的,反反复复,是几个相同的音,连棠静多听几遍,也有种迷离的感觉这周喜午果然会点妖法,所以能跟在淮先身边这么久,不会像棠静这样,被睡过几次,便扔在一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