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一咬牙将药丸放入嘴里嚼了个碎,将药送入了云魅的嘴里。
看著云魅终於把药咽了下去,赵大牛终於松了一口气,又触上自己的嘴唇,想到刚刚碰触到云魅的嘴,他的脸立刻又像点著的碳红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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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该给孩子过满月的,但是云魅还昏迷在床,赵大牛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好像云魅有留些碎银在那里,真不知道平时云魅的钱是哪里来的……不会是打劫来的吧?有可能!看他每天游手好闲的,也不干事!平时没事就喜欢下毒威胁人……等他醒过来不如和他商量下,别再打劫了,大不了他干些体力活也能养家糊口……
赵大牛细细地摸著那张美豔的脸,轻抱起孩子,孩子还在睡眠之中,这孩子都满月了还没有起名字,总不能老是无名无姓地叫著,不如他先取个小名,等到云魅醒了再给他起个大名。嗯!就这麽办!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去城里给孩子订个长命锁。
赵大牛抱起孩子,拿了些碎银,就朝城里跑去,这里是洛阳的郊外,而洛阳是大城,金店多又云集了众多的好工匠,赵大牛的首选之地当然是洛阳了。以前他曾经听小师妹说过洛阳有家百年老店,价格实惠师傅的工艺又好,好像叫什麽金凤楼,就去那里买吧。
这麽想著,赵大牛抱住孩子起身,施展了轻功就朝洛阳而去,这里到城内倒不是很远,赵大牛不过跑了半个时辰就到了洛阳城门外,向人打听到金凤楼在城西,他又辗转往城西奔去,果然才到了城西就看到一个十字路口的一角挂著“金凤楼”三个烫金大字,面铺很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一看就知道生意好的不得了,他才刚要走进去,就听到一个略带迟疑的女声:“大师兄?”
他一回头,也是十分吃惊,就看到楚霜若一脸的憔悴,头上云鬓未戴珠花,身上的衣著也不如以前考究,明明才不过一年没见面却觉得她苍老了五六岁,面容之上更有说不尽的愁绪。
楚霜若没有想到会在洛阳碰到赵大牛,更没有想到会在金店门口遇到他,十分吃惊。一年以前,她流产昏迷,等到她再醒过来,赵大牛和云魅就已经不见了,而自那天开始刘江就对她恶声恶气,一个不顺就拳打脚踢,不久就娶了二房,二房见刘江这麽对自己就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後来她倒是见过一次云魅,云魅只是说给自己下了毒,要她别再勾引赵大牛了,她倒希望云魅干脆就把自己这麽毒死算了,如今她举目无亲又被丈夫嫌弃再加上二房有了八个月的身孕马上就要生了,自己在刘家就更没有地位了,还不如一个下人,这会儿还被差使过来帮二房为刘家即将出生的第一个孩子准备金银首饰,在他们眼里她俨然只是一个下人而非刘家大夫人!
“小师妹?”赵大牛也没有想到会遇到楚霜若,再见楚霜若,见她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又心生怜悯,立刻关怀地问,“小师妹,你怎麽了?”
怀里的孩子转醒地挪动了一下,他慌忙轻拍了几下孩子,楚霜若这才注意到他怀里的孩子,更加吃惊了,这孩子──“大师兄,这是你的孩子吗?”
赵大牛正专心地哄著孩子,听到楚霜若这麽问,脸红著点了点头。
楚霜若仔细地省视著刚满月的孩子,虽然还很小,五官还没有明朗化,但是还是隐约可以看到云魅的影子,看来是赵大牛和云魅所生的孩子,还真没有想到云魅真的会和赵大牛在一起,她黯淡地笑著:“大师兄,你和云姑娘成亲了呀,怎麽也不请我喝杯喜酒?”
云姑娘?是说云魅吗?相处得太久,他倒忘记了云魅长著一张比女人还豔美的脸,常常被人误认为女人……
“我们……”赵大牛低头看著地面,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楚霜若,总不能说其实云魅是个男人,自己被云魅抓过去生下了这个孩子,这样的事就算楚霜若肯信他还说不出口呢!
楚霜若当然不知道事实的真相,看著赵大牛窘迫地低著头,也只当他不好意思,这样的解释也很符合赵大牛的性格。
看著小小的孩子刚醒过来就大哭起来挥舞著小手,这孩子真可爱,如果自己的孩子没有流掉,应该比这个孩子还要大一点吧,也会这麽可爱吧……一想到这,她更为黯然。瞧赵大牛有些手忙脚乱地哄著孩子,这一大一小还真是有趣,她忍不住“扑哧”一笑,脸上有了久违的轻松,柔和地对赵大牛说:“这孩子大概是饿了吧,我知道前面有家豆浆店,我和大师兄也很久没见了,不如到前面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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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牛随楚霜若到了一家看上去小小的倒是挺干净的豆浆店,点了一碗豆浆,小心翼翼地喂给孩子喝。
楚霜若就坐在他对面,看著他俨然是一个好父亲的楷模,和孩子和乐融融的,倒让她心生羡慕,不禁向往起来,看向赵大牛脸上她原来一直不敢直视的三道疤痕,现在再看反倒不再那麽狰狞了,还有些淡淡的温馨,这伤是为了救她才留下的。她十一岁那年因为调皮而瞒著她爹偷偷地跑到深山里玩,结果遇到了黑熊,她当时吓得要死,是不放心她悄悄跟在她後面的赵大牛挺身而出,不顾自己安危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