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还哭得泪流成河,像是要养金鱼。”
“一官,对不起,我是真的受不了四夫人和五夫人一句接一句的辱骂,才在众目之下,把死了的乌鞘蛇扔到五夫人的禛珙院。我想把她们骂我的话,还有骂明俨友姑和二少爷的话,都扔回去给五夫人。还想把这些话说给你听。但想想还是算了,那些话,会脏了一官的耳朵。”秦雨青边哭边解释:“一官我没有告状,只是委屈,只能对你说的委屈。”
郑飞黄拉着纳凉器的绳子,说:“我正知如此,才会知道,性子好的雨青肯定是受了极大的屈辱才会这样做的。来,过来吹风,吹干眼泪。别哭了,外面下雨了,你想和外面的雨一较高下吗?”
秦雨青过来吹风后哦,没那么想哭了,但心中不服:“一官,为何友姑被满屋子的蛇吓得魂飞魄散都无处声冤?而你,明知真相也不给王夫人应受的处罚。我只是扔了几条死了的乌鞘蛇给她,又不会伤着她,她就到处大呼小叫地说我居心叵测,她凭什么?”
郑飞黄很难细细回答她的话,只能向她解释:“芳茹她在娘家的地位不高,我猜她幼时受过不少气,所以才这般不讲道理。雨青,这件事到此为止,只要芳茹她不再来找你麻烦,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都心地宽广些,好吗?”
秦雨青一会儿没说话,望着郑飞黄。郑飞黄觉得她没那么难过了,就歪歪头,问她:“今天,我很好看吗?”
秦雨青从思虑中走出,也明白郑飞黄的苦:“一官,我看到了你眼中的左右为难。其实我确实不该扔乌鞘蛇。刚才五夫人说的话让你不好做吧?”
郑飞黄温和的笑抚平她的不安:“你是说芳茹,她那个样子,我已习惯了。就算你没有扔蛇,她还是会把世渡打人这件事说得罪不可恕,让我去处置世渡。还不是一样烦心。不管她了。”
秦雨青有点微微的自卑:“一官,你知道吗?友姑懂得如何帮明俨出谋划策,为他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这才是夫唱妇随。可我能为你做什么呢?就像今日一样,制造麻烦?”
郑飞黄说她不对:“雨青,只要你纯净的脸上没有忧愁,只有让我欢乐的笑容,就是再为我帮忙。”
秦雨青有了点点笑意:“就这么简单吗?做一官的雨青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秦雨青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心中却是隐隐忧思。
西子林里,郑明俨和董友姑因下了雨而顺着绳梯爬上了爬上了梧桐树上的小木屋里面。两人在里面躺着,打算就这样睡一晚。
董友姑不放心地问:“明俨,这个木屋结实吗?不会像上次那张蜘蛛网一样,哐当一下,破了。然后我们两个摔得稀烂,被人捡去做rou丸吧?”
“这个小木屋够结实,随你怎么动都可以,打架都可以。就像我对你一样结实。放心了吧?”郑明俨心里有底,所以不担心。
董友姑却不屑:“向你一样结实啊?我觉得还是小木屋结实可靠些。”
“友姑,你又不相信我了。”郑明俨想去抱她,却奇怪地发现:“诶,友姑,你不哭了,怎么突然发抖了?是不是刚才淋了雨,受寒了?若是受寒了,我们就回去煎药喝。”郑明俨着急起来了。
“大热天的,哪里冷啊?我只是紧张,害怕会掉下去。”董友姑声音也在抖:“明俨喜欢我哭啊?那明日出去后再哭吧。”
郑明俨想到个逗她的主意了:“友姑,这个木屋,被梧桐树叶遮盖得谁也看不见,有意思吧?你听说过梧桐子吗?如果我们……”
“住口!”董友姑批评:“我的身体还没复原,你又急着想歪了,要是把梧桐树惹生气了,把我们都摔下去,还怎么想要梧桐子?”
“友姑,这是正事,怎么说我想歪了?那我就再等等,你也等着我哦。小友姑。”郑明俨偷偷亲了她一下,笑着睡了。
第二日,天放晴。秦雨青起床,拿起郑飞黄的剑出去,乱舞一气。郑飞黄看她这样是舞剑消气,就在一边指点:“雨青,用点力气,舞剑不是跳舞。”“别像耍戏一样。”“唉,就当你是在跳舞吧。”
郑飞黄说了几句打击的话,让秦雨青泄气了。她手里的剑垂下,也不说话,就进屋去了。
郑飞黄拦住她:“怎么才说几句就生气了?我来教你几招基本的。”
郑飞黄抓住她的手,一招一式地教她。秦雨青这时却无心练,偷偷笑了。郑飞黄虽站在她身后,只能看见她后脑勺,却能心心相映地感觉到她的微笑,就轻按了一下她的脑袋:“专心点,开始用力了。”
一段舞下来,秦雨青直媚呼:“一官今日一点也不怜惜雨青,抓着雨青的手好疼。”
郑飞黄用剑敲她:“你练剑不认真,对你一点小小的惩戒。还想不想练啊?”
“想。”秦雨青点头:但是想让你陪我练。
“自己拿着剑,照我刚才的招式,刺向那棵树,让我看看你的力道有多深。”郑飞黄把剑扔给她。
秦雨青自以为厉害了,冲向那棵树,剑刺进去一点。郑飞黄过去看时,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