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时,我和郑经在厦门防守。已成亲的郑经和他四弟的ru母私通,生下一子,这令郑经的岳父十分不满,明俨知道后,更是气得不行,他容不得此等乱lun之事,下令厦门守将,处死ru母和孩子,还要杀了郑经和治家不严的我。”
说到此,董友姑站不稳了,秦雨青站起,双手扶住她的肩,叹息道:“这让友姑心寒了吧?郑经乱lun,是违逆,是报应,该杀!可明俨糊涂,为何要杀你呢,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事。”秦雨青伏在董友姑肩膀上哭了起来。
董友姑握住她的手,拿下来,安慰她:“雨青姐姐说郑经该杀,是动怒,是气话吧?娘亲怎舍得杀自己的儿子呢?”
董友姑又扶她坐下,说清后来的事:“雨青姐姐别难过,明俨下了这个命令后,厦门的守将乱了,我没有乱,画了一幅画给明俨,有翠竹,建兰,蕙兰,让他念及我们曾经的日子,放过郑经。后来明俨不再执意,也不提此事,不过,她的手下还是杀了乱lun的ru母和孩子,没有动我和郑经。”
“明俨他容不得家中乱lun,连他自己的孙子也杀。是这么多年的征战让他变性了,还是,十八年前被我气伤了?”秦雨青悲戚郑明俨的残酷和自己未见面的孙子。
“别怪明俨了,他身处爵位,有许多无奈,再加上我们从小为儒家之道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这种事是容不得的。他这也是给郑经一个惩处。”董友姑虽伤心过,气愤过,但已想开:“明俨就是被那一件件的事气得不行,而郑经这一胡闹,让他彻底心痛,病倒了,一生气就望着厦门方向骂郑经,现在,是起都起不来了。我带着郑经从厦门来台湾看他,郑经很快就要回厦门继续防守了。雨青姐姐,去看看他吧。郑经也该认回他的亲娘了。”
“去看郑经?”秦雨青心中沸腾了:我的儿啊,你会认我吗?
在郡王府的竹林中,一年轻弱冠男子在习剑,看到此,秦雨青的思绪被带回了在南安郑府的日子:年轻时的明俨也是这样习剑的。郑经,你的剑法是你爹亲手教你的,看来他是爱你的,说杀你只是一时意气,你可别记恨啊。
郑经一身飞鱼服的军士打扮,似乎就是穿着他父亲的衣服。竹林的风幽幽吹着,吹散了秦雨青对郑经乱lun的责备,吹落了她的眼泪,擦干了,有落下。
“郑经,过来,娘给你介绍一个人。”董友姑向郑经挥手。
成年的郑经收好剑,过来向董友姑行礼:“母妃。”
秦雨青就要哭出来了:郑经,你长得真好,像你父亲年轻时,英俊潇洒,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怎么就不慎做了件让父亲大怒的事呢?
董友姑郑重地介绍着:“郑经,你挺好,她是你的……”
秦雨青打下董友姑的手,说:“郑经,我姓秦,是王妃曾经的结拜姐姐。你还在襁褓中时,我带过你一段时间,一直念着你。光Yin似水,当年嗷嗷待哺的郑经已成了今日的七尺男儿。我感动不已。”
郑经对着突然出现的可以说是亲人的长辈,感到很奇怪,但他很有礼貌:“既是母妃的结拜姐姐,那郑经当称呼一声姨母。秦姨母,请受郑经一拜。”郑经弯腰,拱手。
秦雨青激动地想嚎啕大哭,但她捂住了嘴。
董友姑猜她不让说出真实身份肯定有她的意思,但秦雨青生养郑经一番,该得到的必须要得到,于是董友姑说:“郑经,你在摇篮时,这位秦姨母曾待你如亲生儿子,你该向她行母子之礼。”
“母妃,郑经的娘亲就只有你。”郑经不开心,他显然对秦雨青的到来不是很有好感。
“郑经,你是听母妃的还是不听?”董友姑拿出做母亲的威严来。
郑经乖乖向秦雨青跪下,磕头:“郑经见过姨母,感谢姨母在郑经幼儿时对郑经的照顾。”
秦雨青好想说“儿子,快起来”,但此时为了郑经,感情用事的她知道,必须以大局为重,她稳定了自己汹涌澎湃的母爱,握着郑经结实的肩膀,心疼地说:“郑经快起来。”
没想到成年后的郑经对亲生母亲还是反感,董友姑想让失落地秦雨青高兴一下,就问郑经:“郑经,你来台湾向你父王认错时,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这么重要的事,郑经自然记得:“郑经将在台南建立一座‘北园别馆’,供父王,母妃做别院,将来亦可养老。”
董友姑笑了:“郑经,母妃与这位秦姨母,姐妹感情颇深,你可否让这位秦姨母与父王,母妃将来一起在‘北园别馆’养老?”
郑经不知母亲为何对这位突然出现的姨母如此之好,可郑经的记忆里没有秦雨青,而且现在对她也有一种莫名的抵触,特别是刚才对她行母子之礼,更让郑经不开心。
虽母亲暗示自己,但郑经婉拒了:“母妃,请恕郑经不能答应你的说法,‘北园别馆’是郑经为父王和母妃而设立的。在郑经心中,只有将郑经从小养育成人的母妃有资格住。这位秦姨母,你曾照顾年幼的郑经,郑经愿为你寻一山清水秀之地,修建宅子,供你居住。”
郑经说“不”的一刹那,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