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nai娘抱着她去了隔壁的房间,也没听到她的哭声。
太子从床上躺了下来,床上因为睡过三郡主,依稀还带着一股nai香味。
太子揽住徐莺,对她道:“我知道你爱孩子,但不是这个爱法。不说其他的,你说万一睡到半夜孩子尿床了怎么办?”太子想到若是睡到半夜,突然在床上摸到一滩童子尿,那场景,想想他都感觉恶寒。
太子继续道:“再者,孩子还这么小,你不担心万一不小心,你将她给压坏了?”说完接着他又一副宽宏大量的道:“不过你也是第一次养孩子,没有经验,等以后你多生几个,有了经验了你就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徐莺却是一脸不满不高兴的模样。
说着亲了亲她的脸,道:“乖啊。”说着手从她衣服里面伸进去了。
徐莺觉得,这事情进行得也太跳跃了。她刚刚好像还在生气来着,此时陪做这种运动会不会不大好。还有,你非让nai娘将三郡主抱下去,真的不是因为想要做这种事。
徐莺觉得自己应该有骨气的表达一下自己还在生气,哼哼,想做这种事,自己找五姑娘解决去。
于是她握住他的手,拦住他继续向上的手。太子不解的看着她,徐莺也望了他一会,最终红着脸特没骨气的道:“我们要不要先脱了衣服再做?”
太子突然“呵”的一声笑了出来,将脸埋在了她的脖子上,笑得脸一动一动的,然后道:“好,听莺莺的,脱了衣服再做。”
徐莺心道,她这不是没骨气,而是为了大局着想,她若是跟太子生气了,太子一怒之下怜惜被宣国公夫人为难的赵婳去了,那她就是因小失大。她想过了,比容貌比才情比家世她是比不过赵婳的,但是没关系,她可以在床上补足啊。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光了,太子双手撑在她的两边,眼睛看着她脖子以下肚皮以上的地方,眼睛有些隐隐发亮,接着他的脸就往那里压下去了,嘴巴含住凸起的地方。
直到徐莺发现他在干什么的时候,徐莺才在心里骂了一句:混蛋,居然跟你家姑娘在抢粮食。
不过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徐莺的身体慢慢变得chao红,她伸手抱住他的脑袋,心里又道,其实我不介意你更混蛋一点的,最好在左边也混蛋一下。
她心里这样想,然后手也真的移到他的脸上,捧着移到了自己的左边。太子如她所意,跟着含住了左边。
徐莺觉得,自己几乎可以听见他吞咽的声音,咕噜咕噜,好令人耳红心跳。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通过了电流,电得人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过了好一会,太子终于又重新上来,撑起身看着她的脸。他的嘴角还沾着一滴白色的nai水。他的唇突然又压了下来,印在她的唇上,然后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打开一些,将嘴里还未吞下的nai全都渡到她的嘴里。
她只觉得这样的情形要多荡漾多荡漾,那是她的身体里被他吸出来的东西,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徐莺的脸红得已经不能再红。
将nai水渡完之后,他又在她唇上流连了一会,然后才亲向了别处。当他一点点向下,最终停在某个地方流连忘返的时候,徐莺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手抓着床单,眼前有缤纷的烟花升起,那烟花越深越高。
她的十个脚趾头都蜷伏了起来,脚绷得紧紧的,最终在烟花升起在最高点的时候放松下来。
徐莺想起前世不知听那位专家说过,男人天生会对自己出来的地方充满崇拜。
这一晚上,徐莺觉得自己真的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但也足够的令人耳红心跳,以致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看着太子的脸都还有些不好意思。
太子却已经恢复了十分正常的模样,对徐莺道:“好好在家照顾昕儿,另外,等一下我会让孙大夫来看看昕儿。”
徐莺“啊”的愣了一下,心道他说错了吧,应该是给二郡主看的吧,三郡主又没有什么事。
不过在不久之后,徐莺就明白了,其实太子做事真的是非常有深意的。
因为在孙大夫在进来瞄了三郡主两眼之后,不足半天,外面就传出,东宫的三郡主在满月那一天受惊啦,都说三郡主被吓得晚上就发起了高烧,为此东宫连夜请了大夫,结果忙活了一夜,三郡主一点好转都无,听说中间几次三郡主差点都歇了气。
听说爱女心切的太子担心得嘴角都冒泡了,都想着如果大夫治不好三郡主,就去西华寺请了高僧来给三郡主念经压惊。
可怜东宫的三郡主哟,刚刚出生一个月结果就遭受了这样的事情。
哦,你问三郡主是怎么受惊的?你不知道吗?就是某某谁故意差点将人给摔了,那天好多人都看到了,唉哟,那可真是好狠心的人哦。东宫的三郡主长得这么可爱,结果还有人跟她过不去。
而此时坐在自己的院子里,一边看着脸色红润,气色健康,正在抓着她的手指玩的女儿,另一边听着杏香打听回来的这些流言,非常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