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
孙大小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屈居人下,自然的,在众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杀回国内,并且将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想来除了苏侯之外,第五付康等人估计一接到了电话,让人赶紧回去商量一下对应计划。
毕竟人已经来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打太极,话葫芦滚来混去就是没有个定数。
苏侯接到电话先走了,易初处理好伤口的时候也接到了电话,自然也是要赶回家一趟。
易初下了狠手,伤口又长又深,处理伤口的医生不好多嘴问这伤的来源,只能闭着嘴巴闷声处理伤口。
挂上电话的易初看着面前的医生,忽然问道,“会留下伤疤吗?”
医生看了眼易初手臂上的伤口,这伤口可不浅自然会留下疤痕,只是这话还是要转着说,“我尽力,不过这伤口实在太深了。”言下之意就是婉转的说这伤口无论怎样都会留下伤疤。
易初皱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那言蹊流了那么多血的伤口一定会留下伤疤吧
“无论怎样,一定要想尽办法不能留下任何伤疤。”
一声都快哭了,却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易初处理好伤口后,原本是要医院门走去的,可没想到脚仿佛自己有了意识,一步步朝着言蹊的病房走去。
只是没想到,才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在拥吻的两人,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发现苏侯搂着言蹊抬起她的脑袋,眉梢一段风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苏侯和言蹊……
易初的手背上青筋爆出,可偏还是要固执地看着病房里的这一幕,任由他们两人缠绵忘我全然忽视了站在门口的他。
其实苏侯早在易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只是一眼看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朝他的方向看过去。
毕竟,唇下人的滋味太好,而门口站着的易初估计到现在都还没有开窍。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易初对言蹊的好他多多少少也有耳闻,只是看他那副震惊的模样就猜到了估计还没开窍。
苏侯从来不是君子,做人做事向来讲究先下手为了强后下手遭殃,易初明明比他占据各种先机,可偏偏故步自封没有踏出雷池一步。
既然如此,他也不讲客气对先迈出了这一步。
苏侯自然对一个只见过三面的人不会产生感情,但是如果这个人曾经朝夕相对呢?
言蹊开学那段时间曾经经常跑到图书馆看书,她喜欢的位置却是一个偏偏的小角落,身后是一堵大的反光玻璃。
她不知道的是,那堵玻璃颇有些名堂,这堵玻璃墙里面的人能看得到外面的人,可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外面的人只会以为这是一面反光不透明的墙面。
苏侯那天正好看到了在图书馆看书的言蹊,原本因为某些事而心情不好的苏侯,看着言蹊专注看书的模样居然一点点奇异地平静下来。
自那之后,苏侯一有空就来图书馆,也几乎次次都能碰到言蹊。
他透过那面墙像个变态一样,看着墙那边的女孩的一举一动,甚至于,他什么都不做光是看她的一颦一笑不知不觉的就度过一个微醺的午后。
这一日日的,言蹊后来不知怎地不常来图书馆了,苏侯去图书馆的次数也渐渐少了。
他原先还不知道他是贪恋那图书馆宁静的气氛,还是那个宜笑宜嗔的女孩。
可在这个吻里,从易初看向他们震惊的眼神中,他大概知道了这其中的真意。
那个脱口而出的“女朋友”并不是随口开的玩笑话,而是他不慎脱口而出的真心话,却以一种最不认真的态度说了出来。
也难怪人家小姑娘要拒绝了。
门口的人如同悄悄的来时又悄悄地离开,苏侯却没有心思管那么多了,他全心全意都在身下的小姑娘身上,他愿意溺死在这片醉人的柔软中。
在苏侯走了之后,言蹊望着天花板发呆。
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乱套了,她还想着循序渐进,可是发生的一切却件件事不由人。
孙大小姐驾到,易初的亲妹,还有苏侯突然发病,这些统统都不在言蹊的预料之内。
她甚至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言蹊脑子里不停地高速旋转,最后的最后还是没有得出了具体的结论,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言蹊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发现床边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大半夜的没有开灯,只有窗外苍白的月光照进病房里,为整个房间里蒙上了一层模糊的白沙,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也顶多只能看清楚个模糊的影子。
床前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这可把言蹊差点吓懵了。
“你是……谁?”
刚睡醒的言蹊声音还带着一股软糯的味道,就像是南方的糯米糕,又甜又黏牙。
见旁边的人不说话,言蹊刚睡醒的脑子不太清醒,伸手朝着床边的人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