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绝对能有很大的收获。”不负责任地一摊手,托尼用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态,又踹了一脚没有任何反应的史蒂夫的小腿。
“是这个道理......”
“......如果我记得没错,要寻找蕴含时代气息的东西,好像没有各位所说的那么艰难吧?收藏室里保留的期刊和报纸,如果用来定位那不是事半功倍?”
贾维斯按了按自己的额角,说出来的话让众人有些哑口无言。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全然准备就绪了呢。
虽然来的纽约该办的事情早已办呢个妥当,但是还挂名在使团里的迈克罗夫特实际上要准备的接下来的会议,着实没法让他再逗留多少时间。
又是谦逊有度地做完告别,临走时顺带着还带上不怎么情愿离开的夏洛克,在电梯门闭上的一瞬间,都好想能隐约听见里面不由分说,就开始了吵架的声响。
托尼又往那一个方向丢出去了一个眼神,直到好像确认了那是自己的错觉,这才默默又把眼神收了回来。
“刚才话是那么说的没错,但是这实际上也没有人逼迫你要做什么。”彼得也是在话题告一段落的时候颇不情愿地背着自己的小书包离开了这边,急赶慢赶消失在天边的原因倒是非常简单,今天布置下来的作业他可还没有完成。
说着托尼便是当着两人的面收起了那两个玻璃罐,拿捏在手上蠢蠢欲动。
“呃,我的确是自愿的——托尼?!”略带犹疑一抬头,南希就看见了让她忍不住大喊出声,几乎是要停止了思考的一幕。
就着敞开的窗户,托尼就直接把左手上的那一个罐头扔了下去,说都不带说一声的。
“......你这是抽了什么风?!”一分钟之后,南希才重新从空间门里踏出了自己的脚,因为高空中的自由落体运动她的脸色显得非常苍白,这还是在楼下的休息室中稍作休息后的结果。
“留着这个麻烦干什么呢?可别说你认为他没有取死之道。南希,你既然把他交给我来处理了,那我的处理方式可就是这样。”托尼一边说的很认真,一边盯着她手中那一个完好无损的罐头,似乎是要再来一回。
对面的两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因为刚刚把玻璃罐扔下去的时候,托尼面上的表情都不带一个犹豫的,而就算到了现在他更是对南希就算是搭上自己也要去把它捡回来的行为表示出了自己的诧异。
“......话是这么说没错,”南希感觉自己的表情应该是非常狰狞了,“但是这个罐头是属于史蒂夫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刚刚说打算怎么办?”
“......”一下子背后刷刷刷就沁出了汗水,托尼松动了一下表情,打出手势算是自己的道歉。
一下个罐头出现在了窗外,可就再没有人管它了。
直至玻璃的罐头摔落在了底下绿化带的泥土上,那也是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响声,隐隐约约,又好像是敲响了教堂中的礼钟,余音悠长,终是蔓延了开来。
*
“先生其实也没有把话说的太死......明天早上走的话,或许还能看见神盾局还没有公布出去的,有关队长的纸质材料?”
即使不用睡觉的贾维斯被南希在半夜叫醒的时候也是显得有点懵懂,思维活跃但是身体跟不上思想,这大概是他唯一苦恼的地方吧。
夜半时分,建筑中人性化地留有几盏夜灯,各种体感装置纷纷被醒来的贾维斯随手阻断,改换控制这栋大厦中的主系统,这件事他可不要做的太过顺手。
恩,先生既然没有改写系统阻止他,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当做这是默认?
“不行不行,看白天托尼的态度就知道了吧?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南希下手利索地收拾了一个小包出来,里面全是一些必备的行李等等的物品。
“先生最近一次的体检指标全部正常,完全用不着担心,”贾维斯并不能理解这个“怪怪的”的含义,“在霍华德先生和玛利亚夫人回来之后......先生的PTSD似乎都不药而愈,小辣椒也说他变得更加健康了。”
“心理方面!心理啊!总感觉那边要竞选总统的托尼已经很有问题了,我们这边的总不会也要布入后尘吧?”南希一脸担忧,很是为美国群众捏了一把汗。
对于南希口中的“我们”表示心情愉悦度很快就上升了一个档次,贾维斯笑了笑:“你怎么说得好像总统这一份不知道被多少人觊觎的位置,非常可怕一样?”
“这难道还不算是非常可怕?!”南希无奈了个,也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索性也就不解释了。
由她所生的世界作为支柱点统合了两个平行世界,在南希的眼中其实也是非常的直观。
就好像是一个通天的建筑并不是直上直下的那样,这边突出一块,这边又缺失了一点,棱角分明,看上去实在不是那么的舒服。
“最稳定最和谐的空间构架是?”随口一问,南希其实也没有企图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