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人两腿之间尚留着触目惊心的蜿蜒血迹,此时却一点儿不敢反抗。歪歪倒倒地走到门口,将餐车接了推到床前。…
奎本木凌厉的眼光将所有女人一扫:“怎么,没人教你们服侍大人用餐吗?”
女人们吓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颤颤巍巍地走到奎本木身边跪下。一个给他捶腿,一个给他捏肩,一个给他托着餐盘,一个将切好的小块甜品送进他的嘴里。剩下的一个捧着水杯立在他身边。
奎本木就像帝王一样高坐床头,神情慵懒地享受着女人们的服侍。甜品吃过了,又喝了几口水。然后他吩咐女人们赤裸着身子跳舞给他看。
另一边,族长找到副官,递过一张金灿灿的币卡,讨好地说:“我红卡家族地处偏僻,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大人,只怕惹得大人不快,反而坏了大人的性子,不知道大人此来准备呆多久呀?”
副官数着币卡上面的数字,满意地哼了两声,翻腕将币卡收好,抬起下巴尖对红卡族族长点了一点说:“我家大人身负使命,不会在这儿久呆的。”
见副官含糊其词,族长赶紧又递了一张币卡:“那么,大人是不是过了今晚就会离开?”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副官虽然觉得出身卡特那家族的自己在这种小家族族长面前完全有资格摆谱,但也不好刚收下币卡就翻脸不认人,语气终于和缓了一些:“等大人休整完毕,我们就要执行紧要的任务啦!”
“那是,那是,大人那是何等人物,自然肩负重任,怎会在我这等穷乡僻壤的小家族逗留,大人自有大人的广阔天地……”红卡家族族长絮絮叨叨的,说的都是一些溢美之词,但半点儿营养也没有,完全是磨蹭着不肯走。
副官对族长的意图心知肚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对方也没有再赠币卡的意思,于是将帽子带上,说了一句实在话:“带我去大人的房间,大人还有要事,不便久留。”
红卡家族族长大喜过望。
奎本木确实也折腾得差不多了,听副官提醒,心中也担心会有人巡视到他的防区追问他的下落,于是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族长像送瘟神似的将他送出自家领地,这才嘘口气,而后转身问道:“米粒大人,您确定那药有效?”
站在米粒身后的谜挺胸背手,无比自信:“放心好啦,本天才的研究成果不可能没效的。”
族长还是不放心追问:“不会查到什么吧?”
“放在别人身上也许会有疑问,不过放在奎本木那种花花大少身上,就算有人查到了什么也不会觉得奇怪啦!”谜露出一口亮白的牙齿,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却令红卡家族族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光华军不是什么善茬啊!轻而易举就把我红卡家族跟他们死死绑一块儿了,以后只要卡特那不倒,红卡家族就算被他们拿捏住了。族长感叹着这无奈的比选项,收起了心底最后一丝动摇。
第一百九十九章 被逼成材
简单地说,谜拿出来给奎本木用的是一种春药。这并不是康斯顿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夜场常用品,也不是他三五分钟内匆忙勾兑的三无产品——如果是这种不靠谱的东西,米粒压根不会考虑。
早在两年前,谜就研制出了这种药剂,当然,他的本意不是为了男欢女爱,他只是尝试使用药剂改造基因结构。
从最终的目的来看,他失败了,但从某种意义而言,这药剂也算成功了,它能暂时性地改变覆在基因结构表面的某些物质,从而短暂地改变基因的特性,就好像用一把钥匙能把锁打开,等到钥匙抽出来以后,锁又会重新关上。而不知道为什么,这药剂的副作用竟然是唤起情欲。
而且效果凶猛!
当初谜在一头强壮的山猿身上进行动物实验,结果那只山猿陷入了疯狂的发情期,一直做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为止。
至于人体实验,谜信誓旦旦声称没有进行过,但米粒暗地里忍不住怀疑他的诚信,确切地说,是怀疑他在涉及生命科学研究领域话题时的[万^书^吧^].[n]诚信。这家伙为了研究天生的女人甚至能把他自己卖给她,哼哼,骗骗人算什么。
也是他是害怕说得太多,令她对他敬而远之吧?
看着谜投向奎本木背影那闪闪发光的眼神,她更加觉得自己的怀疑没有错。
不过,她并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无论谜曾有什么样的罪孽,如今他都是她的朋友,而且经过这么久的相处,米粒知道他的内心是很纯粹的,并非那种十恶不赦的凶徒。
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变化。
谜明确告诉她,这种谜式春药用在奎本木身上以后很可能是致命的,而她毫不犹豫地交给了红卡族族长。
对此。她竟然没有一点惶恐不安或者愧疚忏悔。
奎本木毋庸置疑是她的敌人。然而,这到底是杀人!此前,她见过杀人,但从没有亲手杀过一个人,战争和死亡也曾经令她悲痛和不忍,如今历经血与火的洗礼、爱人的背叛和算计,她的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