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优美的身姿。整个人玲珑剔透的,肌肤上流动的光泽迷离而梦幻。
她哗啦啦地从浴缸中站起来。毫不避讳地在斯加特的注目下披上轻薄的浴衣,撩开层层纱幔和水晶帘子,*着双脚走到他面前,柔声问:“这才过了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真是枉费人家一直眼巴巴地等你回来。”
鼻血再次从鼻孔里簌簌地流出。…
斯加特发誓,绝不是他想禽兽,而是眼前这一幕由不得男人不禽兽。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站在面前,只披了一件半透的浴衣,胸前波峦隐现,还没有穿内裤,而浴衣的长度只能刚刚遮住下面的春光,目光顺着两条修长的腿上去几乎能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部位。而且她还笑盈盈地望着你,艳红的双唇欲说还休的,似乎想要发出热情的邀请。
喉结像痉挛似的上下滑动了几回,他的声音都哑了:“你一直在等我?”然后,用这样的方式迎接我?
斯加特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三下,这才确定他不是发梦癫患了妄想症。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难道米粒是在暗示,让他一把撕烂那层单薄的浴衣,然后跟她来一场疯狂的爱爱大战?
不得不说,这对正常男人来说实在是太诱惑了。然而,心底深处浮现出的违和感阻止了斯加特蠢蠢欲动的心。
他不自觉地退了一步,仔细审视一番,终于明白违和感从何而来:“你,你好像变瘦了?”
他离开的时候,米粒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看起来比维持着少女身材的克隆体要丰满不少。
“米粒”浅浅一笑,毫不羞涩地贴在斯加特身上,略带幽怨地说:“你还说呢,要不是一直担心你的安危,人家会这么日渐消瘦嘛!”
斯加特只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像没有骨头似的,那层浴衣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胸前峰峦的柔软和峰顶突起的感觉,火热的身体透过肌肤在他心里点燃了一把干柴,有什么东西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身体不可遏制地硬挺了。
“米粒”娇媚一笑,迎着硬挺像藤萝一般攀缠起来,大腿顺势抬起,发丝上的水滴顺着脊背滚落在那翘tun上……
斯加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眼睛挪开,喘着气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米粒”像亲近主人一样宠物一样凑在他脖子上一点点印下吻痕,两只手也很不老实地在他胸前抚摸,含糊的声音如同要醉了似的:“难道你不喜欢么?”
斯加特一声大吼,打横抱起“米粒”,将她搁在铺了浴巾的平台上,然后以近乎粗鲁的方式撕掉浴衣,两只手不客气地摸上大腿,随后一路往上。扫过三角地带的时候略停了停,又继续向上,似乎想要再调一番情。
他充满力量的大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腰间揉捏了两下,她像化成水一般整个都软了,呻yin声也飘了起来。
这时,斯加特眼中却陡然闪过一抹犀利,双手一翻。“米粒”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滚。双手像被铁钳夹住了似的卡在后背上,呻yin立刻变成了惨烈的痛呼。
“谁让你冒充米粒的?”斯加特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丁点感情,好像一把随时会落下的铡刀。
“你疯啦。我就是米粒!”她还想挣扎。
他讥笑道:“还想骗老子!我上次想碰她的肚子,她老大不情愿的,你却根本不在乎——老子要是这点儿眼力都没有,还能混到今天吗?笑话!”说着。手上又紧了三分。
克隆体疼得眼泪一个劲地往外飙,好容易才忍住剧痛说了两个字:“我……说……”
斯加特像扔破布似的将她丢在地上。
克隆体缓过神来后。白了他一眼:“没想到你倒挺长情的,不过是一晚上的欢好就爱得要死要活了?”…
斯加特顿时给骇住,他跟米粒的事情连米粒自己都不清楚,知情的人不过是明威、百千和康斯顿。这三人按理不应该会对外人泄露这个秘密。联系起堡垒里见到的若干新面孔,以及他回来迄今尚未见到谜这些事,他当下大惊。掐住克隆体的脖子问:“你们把米粒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儿?”
克隆体几乎给他掐死,舌头都伸出来了才好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异常狼狈地咳了一场,再不敢跟斯加特耍花样,赶紧老老实实交待了自己的身份。
米粒没事就好,斯加特松了口,随即又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的?”他想到一个可能,心中也不知道是喜是忧,迟疑地问:“难道是米粒告诉你的?”
克隆体摇摇头:“是我在记忆中看到了你的脸,虽然很模糊,但是有造梦机千百次的重复,我还是认出了你的身份。”她摸了摸火辣辣的脖子,半是嗔怪半是撒娇地伸出手,示意斯加特扶她起来,“亏得人家把你记得牢牢的,你对人家却那么粗暴。”
斯加特却冷眼打量着她伸出来的手,Cao着胳膊说:“要不是看在米粒的份上,就凭你耍老子这么一通,老子就要你不得好死。”激动了半天,还以为自己女人想通了爱上自己了,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他心里窝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