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位子,剩下的座位分别依次坐了连官子与一些机要大臣,魏人席位那边则是坐了几个魏国的使臣与这两位王爵的下属。
两人说话间,萧泰凉已经到了,洛公公扶着萧泰凉上了坐,众人起身行礼,却见魏辰的位子还空着。
魏裳楚早已早到,此刻见到萧泰凉已经到了,而自己这边魏辰还没到,一时间弄得她也是有些尴尬。
“陛下,我这不成器的弟弟怕是路上耽误了,便不要等他了,先开始吧。”魏裳楚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口一个穿着黑色魏王服的年轻英俊男子有些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沈清爵瞬间明白了魏千羌为什么要把魏辰弄来沐国,换做是她,她也会把这个只会误事的弟弟弄到敌国的狼窝里。
“参见陛下。”魏辰走了进来,却不磕头,只是抱拳鞠躬行了个礼。
“魏王爷请起,来的好不如来得巧,请入座。”
“谢陛下。”魏辰一张面白的不同常人,脸上透着无尽的Yin柔,只消看两眼也知道他定是沉迷酒色,加上为他设的接风宴他迟到,在座的沐国人已经对这位魏王没什么好感了。
寒暄几句后,萧泰凉象征性地敬了他一杯酒便拂袖离开了酒席。歌舞升平,屋中央舞女莺莺燕燕翩翩起舞,魏辰倒不觉得萧泰凉走了有什么不好,他反而更自在,自打萧泰凉离开以后,他的眼神便一直落在对面的沈清爵和萧离央身上。
一曲舞罢,魏辰站起身捧着酒走到萧离央面前站定,“这杯酒,敬公主殿下。”他故作英俊潇洒地笑笑,没等萧离央反应,池冬夏便凑上前来。
“王爷您有所不知,我们殿下不喝酒。”
魏辰的脸顿时皱了起来,抬眼看了看这个清秀少年穿着太监服,眼睛一横便推了他一把,把池冬夏推了一个踉跄,池冬夏面无表情退了一步,魏辰还想再推,却被已经起身的沈清爵一把捏住了手腕,“殿下年级尚小,的确不能喝酒,这杯我替她喝了。”说罢沈清爵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重重把酒杯拍在面前的几案上。
“王爷请便,我和公主殿下还有事,失陪了。”说罢沈清爵拉起萧离央出了门,池冬夏亦步亦趋跟在两人身后。
魏辰脸色Yin沉。
“王爷请便,我也先行一步。”连官子也起身出了门,剩下的沐国官员也顿时走了大半。
魏辰坐在位子上,看向魏裳楚。
“看我做什么?走吧,回驿站。”一场接风宴弄得不欢而散,魏人与沐人总算有了统一的想法,那就是,这个王爷脑子多半有病。
第二天,无妄楼鞭炮长鸣,楼在去年着火倒塌的地方重建而起,沈清爵思来想去也想不到哪里更适合,干脆请了匠人重建,格局楼层较之前更加Jing致气派。除此之外沈清爵又请了名厨来无妄楼中做饭,姑娘们也打扮一番重新住了进来。楼门口花团景簇,热闹景象也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不管城外多少冻死骨,城内纸醉金迷之地也总有人来。
不少纨绔在无妄楼重新开张当天又成群结队一窝蜂涌去了,都试图一探谢冰媛风采。
姑娘们打扮地Jing神,汪福海也喜气洋洋。
“谢老板呢?”
“媛媛呢?”
一众纨绔抱着鲜花礼物上了门,仔细一看,闻风而来的人还有不少年轻娇美的女子,也同那群纨绔一样拿着花朵香囊,只是模样却一眼能分辨地出,较之一群乌烟瘴气的纨绔也更赏心悦目。
“不好意思诸位,今日谢老板不在,我们楼中有各大菜系名厨,今日在楼中者可打对折。”
一群人听了垂头丧气,但是碍于面子也不好就此甩手离去,干脆纷纷落座,怀里搂着别的姑娘说话弹琴喝小酒去了。
一阵琵琶声在楼中响起,琵琶声如涓流水声,轻柔婉转地没有一丝让人听来不舒服的地方,人们渐渐被这琵琶声吸引住,楼中也重归安静,只有外面礼炮声依旧。
一曲终了,琥珀晨星掀开帘子,一袭红衣抱着琵琶缓缓走了出来。琥珀郎君亲自到场。
众人窃窃私语。
“这不是倾星楼的琥珀郎君?怎么在此处?”
“莫不是走错楼了?”
“郎君,这里是无妄楼。”
琥珀晨星低眉一笑,“诸位,我知道这里是无妄楼,我私下倾慕谢老板,又与她相交不错,便想着在无妄楼重开张之时为她献上一曲,只是不巧她今日不在。”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琥珀郎君也和他们一样,难逃谢冰媛眉目。
“再来一局,我不信我还是会输。”沈清爵散着长发笑地轻松,一颦一笑很像一个平常的贵郡主。
谢冰媛觑着她,“再来十局将军也不行啊,你一直看我,怎么注意得了手下的棋?”
沈清爵摇头,“那也不行,再来再来。”言罢拉着谢冰媛捡棋子,重新摆了一盘。
“无妄楼今后是酒楼了?那些姑娘们愿意么?”沈清爵试探性地问,她其实也猜到谢冰媛的意思,烟花柳巷做的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