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堔胸口有些闷。
妈的,他居然对一个刚见两回的姑娘心疼了?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
“手真难看,你是下地摘苞米了么。种地的手都没你的糙。”杨堔讽刺地笑了一声。
白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眼眶又是一阵酸涩。
她又想起了梁朝阳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她的手,是为弹琴而生的。
在没有发生后来那些事情的时候,白静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可惜,她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了。
“皮肤不好,就这样了。”白静勉强对杨堔笑了一下。
“当我的人,以后就别干你以前干的那些事儿了,别人知道了笑话的是我。”
杨堔撩-起白静的刘海,拍了拍她饱-满的额头。
“发型我也不喜欢,以后别剪了。”
“哦。这个也要管啊。”白静小声地喃喃了一声。
她都不知道当了这种角色之后,居然会连留什么发型的权利都没有。
-
杨堔把白静安排到了客卧,把她的书包递给她,然后就去洗澡了。
杨堔有洁癖,东北最冷的时候,他都得每天洗两回澡,风雨无阻那种。
他觉得,这是生活品质,天气再冷都不能失了风度。
白静带的衣服不多,不到一刻钟就收拾完了。
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挂在了衣柜里,然后把那本琴谱放到了衣柜的抽屉里。
刚换上抽屉,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白静下意识地回头,看到穿着浴袍的杨堔,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杨堔个子高,穿浴袍很好看。
这是迄今为止白静和他对视最久的一次,不得不承认,杨堔是真的好看。
而且是很男人很阳刚的那种好看。
杨堔抬起手来拨了拨头发,几步走到了白静面前,把她困在了衣柜和胸膛之间。
☆、第四章
第四章。
杨堔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很淡很淡的薄荷味,很清爽。
白静的手垂在身侧,低着头不敢看他。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儿,白静心里头有数。
她没有单纯到觉得杨堔可以什么都不要就给她那么多钱。
可是,即使有心理准备,这一刻真正来的时候,白静还是紧张得浑-身发-抖。
白静和梁朝阳在一起很多年,他们两个一直没走到最后一步。
梁朝阳是个很传统的人,他一直都说,等他什么时候有能力给她未来,才会和她发生关系。
白静把梁朝阳的话当成了承诺,她一直在等着梁朝阳有能力的那天。
可……永远都等不到了。
-
“又在想什么?嗯?”
杨堔摸着白静的脖-子,一路往上,碰到她下巴的时候,杨堔一把捏住,强-迫她抬头。
看着白静泛红的眼眶,杨堔一阵莫名。
“你哭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逼-良-为-娼了。”
白静是不愿意让杨堔看到她哭的。
她赶紧忍住眼泪,看着杨堔的眼睛对他微笑。
她说:“没事儿,可能是有点儿感冒了。对不起,您不用担心。”
“谁他妈担心你了!”
杨堔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然后就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
“感冒了也得让我验货。”
白静身上的那件黑色运动服就这么被杨堔脱-下来扔到了地上。
里头是一件白色的线衫,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了,泛着些黄。
杨堔嫌弃地看了一眼,然后松开了她,转身走了出去。
白静以为杨堔扫兴了,内心一下子就放松了。
她弯腰,把黑色的运动服外套捡起来。
这外套和她身上的裤子是一套,穿了有三年多了。
白静没几件衣服,这套已经算很好的了。
她穿着这套衣服和梁朝阳爬过山,还穿着这套衣服坐过梁朝阳的自行车。
这套衣服对白静的意义已经不是单纯的衣服了。
它承载的,是她和梁朝阳幸福甜蜜的回忆。
**
就在白静拿着衣服发呆的时候,杨堔再一次推门而入。
杨堔刚才看到白静的线衫嫌弃得不行,所以就回卧室给她拿了一件白衬衫。
不都说穿白衬衫的女人最性-感么,她虽然看起来干瘪,但是该有的应该有的吧。
杨堔到现在都忘不了白静穿校服的样子。
其实也不算校服了,校服的裙子不会那么短。
蒋彦进那里是做什么的,杨堔清楚得很。
白静那天穿的那套,估计是情-趣制-服。
一弯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