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点脑子,别在瞎折腾,再折腾下去,他是不是就得跑去国外追媳妇。想想就好生气,他在国外遇见她容易么,那些傻b总在做蠢事,好想啪啪啪甩他们几巴掌。
韩婉儿现在正在神情紧张地坐在井家客厅,她不是第一次过来,但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紧张,因为白初晓的身份不一样了,她怕井夫人不满意她。
桌上摆着两个花瓶,还有不少鲜花,这是井夫人特意让人摆出来的,“听说你之前跟老师学过,那你就插一下看看。”
“是。”韩婉儿点头,手心微微出汗。她没有艺术细胞,插花也就是把花插、进瓶子里,哪里懂得怎么摆放。说是跟老师学过,实际上那几个老师教了她几天后就离开,韩母也不舍得她伤神。
每插一朵花,韩婉儿就看井夫人一眼,生怕错过对方眼里的不满,一旦看到对方皱眉,她就赶忙换一种花。
“让你插花,不是看我的脸。”井夫人不悦道,“你都回家里那么久了,该学的就得好好学。不能因为以前没学过,现在学太辛苦,就不学了。”
要是放在以前,井夫人可能不大在意这些,可她昨晚睡觉做了一个梦。梦见平时认识的那些人都在她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她一早醒来就越发觉得韩婉儿不如白初晓。
“回去就学。”韩婉儿抿唇,抬头看一眼井夫人又低头。
“总是露出一副可怜相。”井夫人不屑地瞥一眼韩婉儿,每次都露出这么委屈的模样,好像别人欺负了她。自己以前怎么就觉得她可怜呢,“我欠了你的吗?”
这人啊,就是这样,不觉得自己有错,就算有错,那也一定是别人的错。井夫人曾经各种认为韩婉儿比白初晓好,现在就各种认为韩婉儿差。
“不,不是。”韩婉儿连忙摇头,“我只是觉得自己表现得太差,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我这样是不是会拖累申宇哥?”
“是!”井夫人没有安慰她,反而补充,“你说你,插花插花不会,弹钢琴也不会,听音乐会也不知道怎么品评,让你跟人打交道,你话说一半,情绪一激动就乱说话。”
井夫人以前想要跟韩家联姻,就对韩婉儿还不错,现在这婚也订了,基本没有变的可能,又觉得对方瞎得罪了,“我现在教你,那是看你是申宇的未婚妻,你要是不学,想要解除婚约,那也随你。”
“不,我要学。”韩婉儿眸光微闪,明明对方以前对自己的态度很好的,前两天还打电话安慰自己,说井申宇跟白初晓没有关系,而现在却变了,她看到了她眼底的不屑。可她不敢说,婆媳关系本来就不好相处,她不能让井申宇夹在她跟井夫人中间,“妈,还有什么,您说,我都一起学。”
“叫什么妈,你们现在还没有结婚,还是叫我伯母吧。”井夫人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儿子能跟白初晓好上。谢家远远比韩家厉害,而且白初晓本人的学识和交际能力也比韩婉儿强,当初怎么就没多想想呢。
“妈……伯母。”韩婉儿眼睛红了,眼里盈满泪水,“请您放心,我……我一定好好学,别分开我和申宇哥,拜托了。”
井申宇一回家,就看到韩婉儿红着眼睛。只可惜他现在还没有爱上韩婉儿,自然没去安慰她,反而有点不耐烦,就更不可能因为她跟亲妈对上。在原著里,井申宇现在正慢慢喜欢上她,觉得她各种委屈各种牺牲,偏偏白初晓的做法跟原著不一样,引起蝴蝶效应。
“申宇。”井夫人不担心儿子因为韩婉儿跟自己对上,儿子心里还念着白初晓,要不是自己逼他,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跟韩婉儿订婚,“你瞧瞧你未婚妻,我都还没说几句,就是让顾她好好学学。”
“伯……伯母。”韩婉儿顿了顿,又傻傻地问,“我可以继续叫你妈吗?”
“不行!”井夫人没有因为井申宇在这里就妥协,“婉儿,你身为一个女人,应该有点廉耻心,你现在不是底层社会的人,是韩家的千金。还没有结婚,就别妈妈妈地叫,影响不好,矜持一点。”
“那就叫伯母。”井申宇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他不可能跟韩婉儿结婚的,那就不应该叫妈。
“申宇。”韩婉儿呆呆地看着井申宇,为什么连他也这么说,心生惧怕,“你要跟我解除婚约吗?”
“韩婉儿,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没人说要解除婚约。怎么,你是不是还要跟记者说,谁都无法把我抢了去?”井申宇眼神Yin鸷,唇角微勾,一把抓住韩婉儿,直接把她往外拽。
井夫人没有阻止井申宇,反正韩婉儿那么喜欢她儿子,她不怕。
韩婉儿被井申宇拽到院子,被他拽着的时候,她心里痛苦,被他放开时,她又觉得内心空虚,干脆伸手抓着井申宇的手臂,“申宇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想说白初晓是第三者,我……”
“她当然不是第三者,要是有人是第三者,那也是你。”井申宇甩开韩婉儿的手,脸上带有一丝愤怒,眼睛猩红,“因为你的喜欢,所以她就得背井离乡,因为你的喜欢,她就得还两千万。这两年,她在外面也没有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