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凑到她的下巴上。毫无预兆的,他张口,轻轻地咬了咬她的下巴。
闻歌被他这更像是撩拨的招惹攻击,毫无防备。
等反应过来,手指抵在他的唇上,转头和他对视:“那老爷子那呢?”
温少远似乎是顿了一下,没有回避,相反的,很是严肃正经地和她对视着,一字一句道:“他没有干涉的理由了。”
闻歌挑了一下眉,没吭声。
良久,就在温少远快按耐不住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闻歌点点头:“好,跟我一起回n市过年吧。等开春,我再跟你一起回来。”
温少远微扬了扬眉,轻“嗯”了一声,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了些,低头在她的眼角边亲吻了一口:“嗯,你说什么就什么。”
低沉的声音里,是明晰又清朗的愉悦。
安静得只听得见雪落下时“扑簌”声响的深夜里,两个人相拥而卧,就算是什么也不说,只是这样拥抱着,都温柔了时光。
温少远透过房间的窗口看向已经沉寂下来的城市,不远处的霓虹还在一闪一闪的闪烁着,那光芒穿透了雪夜的朦胧,明亮又清晰。
闻歌枕在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就困意上涌,她侧过身子,微抬起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亲。没等温少远反应过来,脑袋一缩,闭上眼睡了过去。
温少远拂着唇角那一触即分的柔软,眯了眯眼,唇角扬起一抹笑,拉了被她提下去的被子盖住她。等着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绵长,他这才松开手,低头在她的鼻尖上亲了亲:“晚安,小歌儿。”
☆、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
回到房间,温少远打开就在门边的顶灯开关。一室的明亮里,他的身影被拉得狭长。
温少远在门口站了片刻,边走边脱下外套,正想随手挂在衣架上,忽然想起什么,把外套凑到鼻尖闻了闻。
随即,皱了皱眉。那酒味清晰,他一直穿着也没感觉,闻歌的嗅觉从小就灵敏,难怪刚才他一在床边坐下,她就醒了过来。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温少远就着沙发坐下来,那件染着酒气的外套随手挂在了沙发椅背上。
翻出通讯录,拨给了温时迁。
接电话的是傅衍:“时迁刚睡下,什么事这么晚打给她?”
温少远往后一靠,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眉目间的疲惫在这时才显露了出来:“我要离开盛远一段时间,想让时迁代理执行总裁。”
他声音里的疲倦听得傅衍直皱眉头:“盛远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还好,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温少远低笑了一声,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我有点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傅衍沉yin了片刻,点点头:“我明天再跟她说。”
温少远“嗯”了一声,低头时,神色温柔得整个夜色都要融化:“我明天,陪她回家。”
傅衍沉默,他开始思考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趁火打劫或者是嘲笑这个老男人一番,但眼角余光扫到安然地睡在自己身边的温时迁时,良心顿时回来了:“哦,恭喜。”
听到那端低低的笑声,傅衍眉心一抽,果断地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眼爱妻,搂住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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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睡眠质量上去了的原因,天际刚透了一点白,她就醒了过来。躺着发了一会呆,等理智和意识全部回笼后,洗簌穿衣,去厨房做早餐。
她还记得,昨晚他回来时那一身的酒味。
切了皮蛋和rou丁,闻歌煲了皮蛋瘦rou粥后,温了火,又掐着他平常起来的时间给他煮了一碗醒酒汤。
刚煮上,身后便偎上来一个温软的身体。
闻歌吓了一跳,握在手里的筷子随着手一抖,直接落在了流理台上。
身后不声不响靠近的人却低声地笑起来,因为刚洗过脸过了水的鼻尖还带着微微的凉意,蹭在她的耳后,存在感格外明显。
“吓着了?”温少远收了收手臂,抱得她更紧了一些。似乎是察觉到她耳后那一处的敏/感,他故意蹭了几下,感觉到她耳廓的温度渐渐升温,笑得越发愉悦。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闻歌避了避,刚偏过头,他也挨了上来,那温热的唇在她的脸侧亲了亲,答非所问:“怎么不多睡一会?”
“醒得早。”闻歌索性不躲,手落下去覆在他交叠相扣在自己腰上的双手,轻轻地挠了挠。
温少远不为所动,显然是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闻歌无奈地撇了撇嘴,就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煮了皮蛋瘦rou粥,醒酒汤刚开始煮,等会先喝了一碗解解酒气。”
温少远这才知道她在煮什么,往前走了一步。闻歌被他环在怀里,被他这个动作带的往后退了一步,被他抵在了流理台上。
温少远俯低身体,原本环在她腰后的手关了火。“咔嗒”一声脆响,只有煮粥的小火“呼呼”地响着。
闻歌循声望去,还没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