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何地!你就连老爷子的面子都不顾,非要弄得这么难看?”
“他是默认的。”温少远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他抬眼睨了她一眼,眼里毫无感情,更别说有什么情绪起伏,就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闻歌是温家的人,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好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他顿了顿,眼底终于浮上了一丝笑意,只那笑意冷冽,丝毫没有到达他的眼底:“这是老爷子的原话。”
白薇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置信。
温少远把烟叼到嘴边,打火机一擦,那火焰噌然而起,火光摇曳。他虚围着那火光,凑到唇边点燃了烟,那双眼里映着那火焰,说不出的妖冶和危险。
这样的形容出现在温少远身上,是让白薇意想不到的。
起码,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再温润的人,都是有劣性的一面。而很不巧的,她正好用触到了他的逆鳞,还狠狠地拔了下来。
温少远夹着烟,沉沉地吐出一口烟雾,那双眼睛微微眯起,在夜色里Yin冷得让人直打哆嗦:“滚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白薇一个哆嗦,所有的梦都醒了——她发现,她爱上的,是只爱着另一个人的恶魔。
……
她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捏成拳。冷笑一声,她缓缓转头看向还呆立在车头的那个男人,冷着声音问道:“刚才怎么不撞死他们呢?”
她轻飘飘的声音,恶毒的语言,以及那瞬间狰狞的表情都让现场留下来的两个男人不寒而栗。
何兴皱着眉头看着她,对她的最后一丝怜悯也没有了:“白小姐,说话还请留点口德。”
“口德?”白薇歪着头轻轻一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兴,那寒凉得目光看得何兴鸡皮疙瘩直掉:“闻歌不就是个没亲没故的小孤儿吗?要不是遇上温家,还不知道在哪呢。说几句怎么了?”
“你……”何兴怒从心起,狠狠地瞪她一眼:“就你这样苟延残喘的,也只能呈呈口舌之勇了。”
到底是不会和女人吵架,何兴对自己的用词之无力产生了深深地挫败感。他抬手捏了一下没心,怒气冲冲地用尽自己所能尽到的最大程度瞪了白薇一眼,眼不见为净地钻进车里等交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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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直接驶往盛远酒店的地下一层停车场,温少远带着闻歌直接从专用电梯上了顶楼的办公室。
这个地方哪怕阔别了那么久,再次踏入,对于闻歌而言,依旧是满满的熟悉感。
“去休息室里休息还是就留在这里陪我?”房间内有暖气,温少远脱下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随手挂在了椅背上,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边转身去给她倒水。
闻歌看了眼一脸促狭地斜倚在门口看着她的温时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赶紧拉住温少远:“你和小姑去忙吧,我去休息室。”
温少远顺着闻歌的目光看了眼温时迁,那虎视眈眈的眼神直看得温时迁一阵心虚,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围观。一抿唇,有些不太高兴地拿起文件转身去了隔壁的招待室。
闻歌扯了扯温少远的袖口,更尴尬了……
“等我一小时,我就回来。”他揉了揉她的短发,目光深邃又柔和:“晚上去景梵那里吃饭。”
闻歌一听,眼睛就是一亮。
“那你赶紧去吧。”她挥挥手,毫不留恋。
这话题原本是温少远提及的,知道刚才那个小意外让她有些不太舒服,说来给她振奋下Jing神。但她这么直接地表现出欢喜,还不是因为他,顿时就让温少远有些醋意上涌:“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会看不见我。”
闻歌“啊”了一声,丝毫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就一个小时啊,我知道……”
温少远微微挑眉,还没等到她说完,已经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低头吻了上去。
闻歌脑子一懵,张嘴就咬了他一口,不轻不重地力道,却把温少远身体里的邪恶因子全部激发了出来。他俯下/身,一手拥住她,相贴的的唇瓣shi润又柔软。
辗转的亲吻,温少远闭了闭眼,握住她戴着戒指的那双手,闷声问道:“挑个良辰吉日,领
证吧?”
闻歌迷茫地睁着眼睛看他。
温少远微微退开,拇指轻按了一下她温热香甜的唇瓣,一本正经道:“合法化才能做得更多一些……不止是这样,点到即止。”
最后那句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话语里的暧昧就又如实质,把闻歌整个包围了起来。
闻歌囧囧地看着他,耳根子默默地发烫,莫名地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光天化日的,能不能别这么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啊!
……
温时迁久等温少远没来,到底是坐不住,刚起身要去叫一声,才走到门口就遇上了春风满面的温少远:“再不来,我就要广播通知了。”
温少远无视温时迁话里的呛意,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