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她身边载歌载舞。不断展现自己雄性魅力的各族‘美男’,嘴角一压后,转向那本地人淡淡说道:“我们来自洛阳。”
他觉得,‘洛阳’两字。应是足够有威力了。
哪曾知道,那本地人瞟了他一眼后,不耐烦地说道:“什么路阳水阳的?进了我百越地,是人是马都得趴着!”转眼他认真打量了几个青年后,不屑地说道:“就凭你们这姿色,根本连公主身边也挤不进去,还敢嚣张?老实侯着去!”说罢,他在众中原人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
就在众青年气得倒呛时,一个个本地人端着一种不知名的浆ye站了起来。轮番向着高台上的公主殿下走去。
而这些人每走出一个,便跟着几个手下,走着走着,他们经过众洛阳来客时,都会把他们朝后一挤。于是,众中原人越挤越出,越挤越出,竟是转眼间,便被排斥在殿堂之外!
一青年正要发火,一眼对上这满殿的戏谑冷漠眼神,不知怎么的,冲到咽中的斥喝便给咽了下去。而那中年儒生,则是一脸慎重地朝着神色复杂的青年官员告诫道:“大人,这百越之人向来不服管教,前来时你家长者便交待过,一切小心,万不可与本地人发生冲撞,不然,把小命折在这等化外之地,可没个说理去。这话大人可还记得?”
说到这里,那中年儒生招来匆匆用过餐后,屁颠屁颠朝这边跑来的当地人向导,指着殿堂中间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向导朝前方看了一眼,快活地说道:“啊,那就是咱们的公主殿下。”见到众中原人脸色不好,他眼珠了一转明白过来了,马上叫道:“各位大人,咱百越一地可与中原不同,这里的夷外百族,大多是女子称王。”
“什么?”几人同时叫出声来。
对上那青年官员,向导解释道:“大人可能不知情,咱这岭南一地的各族,许多还是母系氏族,女子为主女子称王。正因为如此,公主殿下来到咱百越后,做了不少让人心服口服的事,现在大伙对她可信着呢。嘿嘿,同样的事要是换个男子来做,可没这般容易扎根……”
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民情?这简直闻所末闻!
几个中原人面面相觑之外,脸色还真是有点不好看,特别是那期望特别高的青年官员,更是沉着一张脸。
见他兀自遥遥望着那殿中的公主,中年儒生凑近来,低声告诫道:“郎君,你在洛阳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这样的公主可招惹不得!”
那青年官员抿着唇,郁怒地说道:“可她明明是一个洛阳人!她怎么能,怎么能与当地这些夷族之女成了一般性情?”
听他这语气,却是区区一面,便对里面这位公主一见钟情难以忘怀了?那中年儒生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郎君,你到岭南来不过是完成任务,很快便会重新回到洛阳。便是这位公主愿意跟你,咱冯氏也容不下这样的女子……”
这两人正低声较着量,一侧的向导已兴高采烈滔滔不绝地叫着,“自从咱公主殿下来到岭南后,可就成了咱百越的女王了,她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各族都心服着呢。”他朝着殿中那些舞蹈的众族青壮男子一指,笑嘻嘻地说道:“你们看那些个美男子,可都是各族心甘情愿送上来的,可惜公主殿下似乎不太好色,除了她从中原带来的那几十个丈夫后,便一直没有纳新欢……”
他那句‘从中原带来的几十个丈夫’一入耳,众中原人直是瞪大了眼,半晌半晌转不过气来。
那向导一手指着帏幔后的众各具特色的中原大美男们,砸巴着嘴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百族的男子虽然Jing壮,论俊美还是比公主殿下的丈夫们稍逊,也难怪她看不上眼了。”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瞟了一眼青年官员,嘀咕道:“以小人看来,也就冯郎你还比得上他们,要是你愿意到公主面前跳一支舞的话,说不定今天晚上会被公主殿下看中收入房中……”
这话一出,众中原人齐刷刷地低下头来,他们看也不敢看青年官员一眼,一个个老实地看着地面竖着耳朵,因太过专注地倾听着自家大人的动作,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自个儿抽搐不已的嘴角。
那青年官员冯大人却没有恼,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殿中,过了一会,他慢慢一笑,说道:“也罢,等用过餐后,我们便求见求见公主吧。”
“是!”
冯大人用过餐后,已是一个时辰后,那向导问过好几个人后,带着一行人来到一座木制城堡下。
一边沿阶而上,那向导一边低声说道:“公主殿下昨天刚刚接见过各族首领,今天下午最是得闲,小人一提,便给允了。”
说到这里,他又小声说道:“公主殿下在这百族之地就是女王,说话很有力量,你们跟她说话时要小心一点。”
在他唠唠叨叨地交待声中,一行人终于上得足有五层高的楼堡,看到了那个被上百人簇拥下的公主殿下。
此时,那公主正倚墙而立,在她的身前,密密麻麻地跪了数十个打扮各异的夷族人。而两个他们刚才在殿中纱幔后见过的,俊美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