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柳婧笑yinyin地说道:“我与桂阳郡守有些话要说,先走了。”
“公主慢行。”
目送着柳婧离去,霍焉摇了摇头,暗暗想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转眼间,邓九郎所在的竹楼,还真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守着了,便是一些给他布置饭菜的婢女,也都是身手过人,对柳婧忠心耿耿的夷女!
站在三层竹楼上,看着下面到处都有的暗哨,地五转过身朝着邓九郎说道:“郎君,共有二十三处明哨,七处暗哨。”说到这里,地五嘴角抽了一下,忍不住又道:“占地不过十亩的小院子,居然派了这么多明哨暗哨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另一个银甲卫在一旁接口道:“看来这女王是铁了心地不想咱郎君离开了?”
于是,众人都看向邓九郎。
不知为什么,邓九郎直觉得,这些人的神色,又是要笑不笑的了,转眼他便明白过来,也是,柳婧这架式,可不正像一个强抢民男的山寨大王?当下他哼了一声。也不想与这些看热闹看了一路的属下们多说什么,衣袖一甩进了竹楼。
这一次,众人逛街时,很是购置了一些东西,邓九郎在房间里摆弄了一下,腰间便多了一个小荷包,床榻各处,也多了几个很不起眼的布袋:今天晚上,他倒要看看柳氏还怎么对他下药!
就在邓九郎信心满满地等着柳婧前来,准备好好与她清算一番时。这一个晚上。柳婧却一直没有出现。
直到黑暗的夜空中传来阵阵鸡鸣声。邓九郎才突然发现,自己竟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新妇,一直等了柳婧一晚!
第三天,桂阳郡依旧是人山人海。柳婧依然是行踪难寻。
转眼间,五天时间一晃而过,随着大赶集开始落幕,众人也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回返。
柳婧自然也是要回返的,她在几十人的簇拥下气势十足地走到邓九郎面前,朝着他打量一眼后,柳婧嫣然笑道:“郎君,我们要回南越了。”她朝着邓九郎极其妩媚妖艳的一笑,轻启樱唇。曼声说道:“等到了南越郡,我将为你我好好举办一次婚宴。”
顿了顿,她扬着唇昂起Jing致的下巴,傲慢地说道:“九郎,你给不了我的。我都会一一给你!”
邓九郎直回味了一会,才明白柳婧这话的意思:她是说,他给不了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所有她能做主后,将由她来给他一个婚礼?
于是,腾地一下,回味过来的邓九郎,又气得笑了起来。
见到邓九郎被气得噎住,柳婧又是风情万种地一笑,她转过身去,曼声唱道:“准备一下,中午起程离开桂阳!”
“是——”
整齐一致的应诺声中,邓九郎看着目光闪闪的银甲卫们,脸色不善地低声道:“你们这么期待能够见识南越之地?”冷着脸,邓九郎说道:“喜欢的话,不妨让女王阁下各给你们配一个夷女为妻!”
他分明是被自己妇人气得胡乱发火了,众银甲卫都低下头,懒得去计较他。
在柳婧一声喝令中,队伍开始准备,中午一过,便正式起程。
这时,艳阳高照,大地白得灼人,众人坐的坐马车,骑的骑马,收获着满满当当的黄金和物品,开始踏上了回程的路。
邓九郎在西南呆了几年,早就适应了这闷热的气侯,一眼看到落在后面的柳婧那白腻丰润的小脸上渗出的汗水,他轻哼一声,把自个的手帕递了过去。
柳婧接过手帕回过头来,一眼看到邓九郎的目光,不由极具风情的一笑。
笑容灿烂中,她策马靠近了他。
看着她,邓九郎问道:“怎么不坐轿?”不管怎么样,坐轿比骑马却是舒服一些。
柳婧听出了他话中的关切,妩媚笑道:“坐累了,出来透透气。”
说到这里,她策马靠近他,把他的手帕塞回他手中后,柳婧斜睨于他,软软地说道:“你给我擦。”说罢,她闭上了眼。
邓九郎看了她一会后,慢慢伸出手,不紧不慢地给她着脸上额头上颈上的汗水。
他的手指,在她丰润得诱人的脸上划过,手指触及她那柔润如水,清凉如玉的肌肤,不由心头猛然一颤。
手指一僵间,邓九郎轻轻说道:“你比以前,美了甚多……”
柳婧闭着眼,闻言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她唇角上扬了一个弧度后,柔腻地说道:“桓之况善医,他说世上是有一种妇人,破了身后的姿容,远比少女时更艳。”
以前的她,可不会把‘破了身’三个字随便说出口。
邓九郎一僵时,一时觉得这样颇有点妖治放荡的柳婧,十分的勾人心魄,更何况,她还亲口向他承认过,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这样身心俱洁,只属于自己的妇人又高贵又放荡,做为丈夫,他自是心情复杂,似乎欣喜居多。
可一时片刻,他又觉得这样难以捉摸的柳婧让他很是头痛。
僵了一会后,邓九郎把手帕折了折,拿过她白腻丰腴的小手细细地擦拭,一边说道:“阿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