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但后来是空这手走的,大约是没找到想找的东西。
白景亭对自己的妻子很有些了解,不消多想,就知道她来此是因为还打着白世锦那笔不知去处的财产的主意。
“那想必是凑巧吧。”落银自知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只得安慰道:“舅舅也请节哀顺变,勿要过分悲伤。”
白景亭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对她点了点头。
白景亭又问了些落银的现状,落银便答一切都好。
二人又说着话走了约莫百十余步,便有下人来禀说是有贵客前来。
既是如此,白景亭必定是要去招呼的,落银见状便请了辞。
白景亭交待了她几句路上小心,择日来吃顿饭云云,便带着仆人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
落银独自出了内院而去。
这才算是彻底阻隔了灵堂那边令人心悸的哭吼声。
“等等!你,你是……落银吗?”
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带着试探的问话,夹杂着惊异的口气。
正文、391:买花
落银止步,疑惑的转回了身。
只见一仆妇打扮模样的妇人手中持着洒扫的木桶和扫帚,一脸诧异的正看着自己。
落银愣了愣,而后点点头。
“真的是你啊!”仆妇不可置信,边走来边问道:“你怎么会在乐宁?”
落银望着她,笑了笑道:“你不是同样也在乐宁吗。”
原来昨日在大街上并非她眼花,而是真的看到了程氏。
程氏郝然一笑,大抵是想起往年在白头山上的丑事,有些讪讪,没再多说什么。
落银微有些惊奇。
看来这些年,程氏变了许多,身上再也没有那种凶神恶煞的感觉了,脸上的那道疤痕尤在,但用头发刻意遮挡去了大半,说话的时候也不敢怎么抬头,看来是在人世中受了不少折辱的模样。
“你在白府做工?”落银想了想,道:“之前好似没有在白府里见过你。”
“今日是头一日上工……”程氏答道。
“原来是这样。”落银点头,而后也觉得没什么好跟程氏说的,便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程氏点头,见落银对自己一笑,便也扯了个不怎么像样的笑容,而后目送着落银的背影离去。
时隔多年,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昔日白头山的人。
下山之后,她经历了各种苦不堪言的日子。在那时候她才渐渐明白,白头山的人要比哪里的人都要淳朴,尤其是叶六郎一家。更是难得。
而今自己以这副形象出现在落银面前,是也没见她眼中有分毫的嘲讽和鄙夷。
有多久……没有人拿这种平等的眼神看待过她了?
程氏早已记不清了。
“嗳!你方才同表小姐说什么呢!”另个仆妇面色防备的上前问道。
“什么?”程氏不明所以。
“装什么傻!才头一天来就知道往主子跟前靠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过一个粗使的婆子而已,也想在表小姐面前露脸?”那仆妇面色刻薄。
“主子……表小姐?”程氏怔怔朝着落银离去的方向望去,“你,你是说方才那姑娘吗?”
“不然呢!”仆妇撇着嘴道:“我可警告你了,做下人就要懂做下人的规矩。到时候惹了主子嫌,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程氏心内惊异与复杂交加。点着头喃喃道:“我知道了……”
落银竟然是这国公府的表小姐吗……
……
落银出了国公府,便直接去了西雀街的茶铺里。
今年的新茶还未上架,所以茶铺里并不怎么忙碌。
现如今叶记在乐宁城已经有了整整五家分铺,月娘管着西雀街的。叶流风则是负责华正街的,而另外三间,则是落银亲自从茶铺的老人儿里挑出来的掌柜,因为有落银制定的茶铺的销售额越高,他们做掌柜的拿的分红也就越多的制度下,个个都卖力非常,想将自己手里的铺子越做越好。
所以几个月试营下来,生意还算是平分秋色。
“东家,这是昨个儿杜管事让人送来的。说如果您来铺子里,就让小的转交给您。”茶铺里的伙计见落银过来,殷勤的沏了茶之后。便捧来了一叠厚厚的书信。
确实是一叠,少说也得有数十封。
落银一一拆开了看。
多是来自于夏国各地赫赫有名的茶行递来的。
目的都很明确,想要同她的茶庄合作,拿到今年的黄金翎和黄大茶还有去年下半年刚推出的黑茶。
甚至有人直接说,日后叶记若是再推新茶,他们都愿签长久的契约。希望跟叶记长久合作——
这种合作。不外乎是叶记制的茶通过合作的价钱供应给他们,秘技自然不可能透露。
今年纷纷递来了橄榄枝。想必是去年研究了一年,也没研究透这奇特